第三十二章 拖延時間
夢裡回到了她被接到溫家的第一天,她有點害怕,但是那個清秀的小男生牽住了她的手稍稍緩解了一下她的緊張。
「我叫溫雲峰,你叫什麼?」小男孩親切地問著她,為自己未來有一個小夥伴而感到十分地開心。
「我叫顧顏。」她還是有點害怕,第一次來到這樣陌生的地方。
「不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小男孩年紀雖小卻信誓旦旦地說著。
「好。」她因為他這句話,不再害怕了。
曼拉看著高燒后的顧顏嘴裡不知道一直在念些什麼,她撇了撇嘴。
顧顏在發燒期間,不知道為什麼思想一直回到了小時候。
等她好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了。
顧顏一邊想要跟溫雲峰確定時間去婚姻登記處,不知道為什麼溫雲峰一直推脫,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但顧顏並不想繼續拖下去。
另外一邊,曉涵和顧顏達成了共識,她承包了曉涵房子的裝修。還好,實習那年溫雲峰將她安排到一間比較大規模的室內設計公司,不然她也沒有機會認識那些有經驗的裝修老師傅。
看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她終於受不了溫雲峰這樣推脫時間,顧顏再一次打了電話給他。
「我們什麼時候去婚姻登記處離婚?」顧顏直接一句話問了出來。
「你急什麼?你一個閑人是沒有事情干,但我經營一家公司忙著呢。」溫雲峰嘲諷的聲音傳來。
「我沒有工作是誰害的?你還敢說這種話,我們趕緊去婚姻登記處離婚,我一點都不想跟你扯上關係。」顧顏氣急。
「都沒有人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怕什麼?怕墨逸晨不肯給你名分啊?不過以你的身份也只能做人家的情婦,離不離婚有什麼關係?怕名聲不好?可是你還有名聲嗎?」溫雲峰就是要拖著顧顏,他不想她過得那麼如意。
「你……」顧顏不想跟他繼續說下去了,她幾天的時間,到時候如果再這樣的話,她不介意鬧上溫氏,如今她還有什麼好失去的。
墨氏集團
墨逸晨坐在辦公室,吳剛將手裡的文件袋遞給墨逸晨。
墨逸晨正在看文件的眼睛向上瞄了文件袋一樣,伸手拿了過來。
打開文件袋,文件開頭的離婚協議書幾個字吸引了墨逸晨,墨逸晨翻了翻這份協議書,之後便隨手扔在了一邊,協議書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吳剛便蹲下身子將協議書撿了起來。他也看到了那幾個字,心中瞭然,偷偷地也翻了一下協議書。
「溫雲峰真是絕情呢。就這樣將他的老婆凈身出戶了。」吳剛為這種男人感到十分羞恥。
「她已經不是他老婆了。」墨逸晨聽到老婆這兩個字,臉色便不太好看,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
……
總裁知不知道他的醋勁可真大,連他也覺得總裁現在酸溜溜的。
「我讓你安排顧顏進我們公司,你弄好了嗎?」墨逸晨突然想到了什麼。
「準備好了,人事部已經準備好了,過幾天就會給顧小姐打電話。」吳剛回答道,哎呀,這邊剛讓人離婚,那邊就要安排人進來啦。
「過幾天?人事部什麼時候做事那麼沒效率。」墨逸晨有些不滿。
「是我讓人事部過幾天再給顧小姐通知的,這樣才不會引起顧小姐的懷疑。」吳剛都為他自己的細心鼓掌。
……
吳剛看到總裁又將注意力放在他的文件上,他便無言地退了出去。
溫家
溫雲峰在接到信息之後,氣憤地將手機摔在了沙發上,那條信息催促著他和顧顏儘快去婚姻登記處離婚。
溫雲峰心裡對這件事存在很大的怒氣。本來這件事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墨逸晨利用兩個企業之間的合作來威脅他離婚時,他便氣惱在心中。
他已經依照他們的意思跟顧顏簽了離婚協議書,還要怎樣?
溫老太太下樓便看到溫雲峰神情惱怒的樣子。
「怎麼了?」溫老太太問道,不會是公司又有什麼問題了吧?
「沒什麼。」溫雲峰不想讓奶奶知道這些事情。
「你跟那個女人去婚姻登記處登記離婚了沒有?」溫老太太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就開口問了溫雲峰。
溫雲峰一聽,心中的怒氣上漲,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在催他?
「奶奶,我自有分寸。」溫雲峰還是不想奶奶參與這件事。
「你是不是還沒有去?」溫老太太不明白這個孫子心裡在想什麼?為什麼離個婚那麼難?……
溫雲峰沉默著。
「趕緊跟她離婚,你是不是連公司都不想要了,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把公司搭上了值得嗎?你自己好好想想。」真是的,非要她來說這些。
「我知道了,奶奶,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上去了。」溫雲峰不想聽奶奶說這些,他不想留在客廳,便想要上樓靜一靜。
「真是的,現在連奶娘的話也不聽,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她在外面勾引男人,你還在想著她。」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好女孩多得是,改天再給雲峰介紹自己的朋友的孫女,那種大家閨秀就配得上做溫家的媳婦。
溫雲峰路過以前顧顏住過的房間,只是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走向自己的房間。
坐在自己的床上,他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裡面是那條天水之戀的藍寶石項鏈,他還記得兩年前設計師將圖樣拿給他看時,他的心中便想起顧顏的樣子,當他聽到設計師說起這條項鏈的寓意時永恆一心的時候,他便訂了這一條項鏈。
但由於製作這條項鏈的藍寶石十分稀有,兩年之後他才收到項鏈已製作好的信息,但兩年後什麼都變了。
「永恆一心?」他摸著這條項鏈,口中喃喃自語。
他那個時候還特地讓顧顏去珠寶店取這條項鏈了,再讓她親自送到酒店裡,他就是讓她知道,這條項鏈的寓意是多麼諷刺,他當時是多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