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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有事相瞞

  第二天,一行四人一同去了馴馬場,馬車裡,白礬緊挨著喬安歌,而凌天遙和凌天翎坐在她們的對面,從上車之後,白礬便沒怎麼說話,而凌天翎卻一直同喬安歌閑聊。


  喬安歌看了一眼摟著她胳膊的白礬,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白礬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樣,可又說不太上來,輕輕皺眉,她有些不適,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和凌天翎聊著。


  而凌天遙偶爾也會說些什麼,在他們閑聊之時附和兩句,一直都面帶笑意,只是在看向白礬的時候眉眼裡有了幾分愁悶,也不知在苦惱什麼。看的喬安歌當真是一頭霧水。


  這兩人之前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奇怪了?喬安歌想著,但在車上也不好多問,只求能儘快到馴馬場去。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到了馴馬場,喬安歌看著一片空曠的草原,只覺得心曠神怡。而凌天翎則直接將他們帶到了馬場挑選馬匹。


  「安歌,你騎這匹吧,這馬我是在外公那裡得來的,雖然不是什麼名駒,但性子溫順,腳程也還不錯,最適宜騎馬遊玩了。」凌天翎牽著一匹黑色的馬匹說道。


  喬安歌看看他牽來的馬。抬手試著撫摸了一下它的頭,見它並沒有躲開,也沒有排斥,確實是性子溫順,莞爾一笑,對凌天翎道了謝就翻身上馬。


  剛上去,那馬也只是不適的動了動,嚇得喬安歌僵著身子也不敢亂動,但隨後那馬便停了下來,乖順的站在原地,喬安歌這才鬆了口氣。


  「如何?我就說這馬性子好吧,安歌只管騎便是,若是還擔心的話,我騎著走在安歌一旁便是,這樣也可以護著安歌啊。」凌天翎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便笑的開朗的安慰道。


  喬安歌點點頭,試著騎著走了一會便放大了膽子騎著。而凌天翎也給白礬挑了匹馬,至於凌天遙,因著常來這裡騎馬所以有自己的馬匹。倒也不用凌天翎操心。


  待四人都選好了馬之後便在草場奔跑起來,感覺到耳邊呼呼而過的風聲,喬安歌只覺得暢快至極,她以往一直希望能騎馬縱馳一番,奈何身子卻承受不住顛簸。


  而現在,她沒在感到頭暈目眩,只覺得風吹過發尾的感覺,讓她覺得涼快,而凌天翎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凌天遙和白礬在身後慢慢跟著。


  喬安歌騎著跑了一會就停了下來,畢竟沒有經常騎馬,雖然身子適應了,可是一直墊著還是讓她很是不舒服,屁股硌的生疼。她停下之後,便一直緩慢的騎著走。又邊和凌天翎說笑。


  喬安歌看向身後一直跟著的兩人,白礬似乎很是不適應,一直低著頭慢慢的騎著,凌天遙倒是很悠然自在,感覺到喬安歌看過來的視線,莞爾一笑。


  喬安歌楞了一下,隨後也回了一個淺笑,轉身悄聲問凌天翎,「奇怪,白礬和小五是怎麼了?吵架了嗎?可是那天我看著還好好的。」


  凌天翎聞言,回身看了一下,隨後茫然的搖搖頭,隨即微微皺眉,為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只是覺得這幾天白礬很奇怪啊。之前我們去哪裡都會一同前去,與我們相處也很是自然。可是這幾天我去找了五哥幾次,白礬都會待在院中不太出來與我相見。而且,有時去找她出去,她也一直推辭。」


  對於白礬的這些舉動凌天翎顯然很不解,但是白礬的性子又害羞內斂,他也實在不好直接問。更何況,這問題也還是他五哥去問問,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不見你?為什麼?你做什麼事惹她生氣了?」喬安歌疑惑的問道,畢竟白礬是個明事理的人,怎麼都不會這麼疏離別人,肯定是凌天翎惹到她什麼了,不然她也不會這樣啊。


  一聽喬安歌懷疑他,凌天翎立馬就委屈的叫喚起來,「怎麼可能?我只有來找五哥的時候才會見她,哪裡還會說什麼不好的話,更何況她如今是女子身份,我說話做事怎麼都得顧著點吧?」


  「那她為什麼無緣無故的避著你?」喬安歌對此很是懷疑的問道,誰知凌天翎卻直接不以為意的說道:「她何止避著我啊,我聽五哥說她還避著五哥呢。她和五哥不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嘛,怎麼也對他疏離了。」


  對凌天遙也這樣?怎麼可能?白礬不是喜歡凌天遙嘛?哪裡還會躲著他,可看凌天翎的神情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再看這會兒白礬和凌天遙的相處,確實很奇怪。


  想了很久也琢磨不透的喬安歌只得與凌天翎說了幾句隨後調轉了馬頭,往白礬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白礬的身邊,她才對凌天遙說道:「小五,小九說想和你比一場,早就聽說你們的騎術很是厲害了,正好今日出來,也讓我和白礬見識一下吧。」


  凌天遙聽她這話本還有些不解,但在看到喬安歌遞過來的眼色的時候就明白了,輕輕點點頭也笑的明朗的說道:「要說騎術,我們兄弟兩可是個中翹楚,今日安歌既然提出來了,那我們也不坊比一場,正好看看九弟有沒有長進。」


  「是五哥有沒有長進才是,這騎術弟弟我雖不能說京城第一,但好歹也是拿了不少封號名譽的。怎麼會輸給五哥你呢?」一聽到凌天遙的話,凌天翎便不服氣的回道。


  凌天遙只是不在意的笑了,隨後扯著僵繩兩人便策馬狂奔起來。氣勢洶洶,又勢在必得的樣子,很快兩人便沒了影子。喬安歌看著已經看不清背影的兩人,滿意一笑,這才走到白礬身邊。


  「白礬,我們一起走走吧。難得出來遊玩,看看這裡的風景也不錯。」喬安歌見白礬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發愣,便出聲提醒道。白礬聽到喬安歌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嗯,好啊。這裡空氣清新,天色又爽朗,除了有點冷以外。」白礬回過神吐著舌頭很是可愛的說道,和方才那個寡言少語又極其害羞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看的喬安歌一愣一愣。


  隨後兩人便騎著馬慢慢在附近走著,看著和方才明顯輕鬆,心情不錯的人,喬安歌不解的觀察了一會兒,直到白礬發現她的目光,她才發覺她竟看著她發起了呆。


  「姐姐看著我做什麼?可是有什麼想說的?姐姐若是想問儘管問便是,怎還這麼和我見外?」白礬看著喬安歌來不及迴避的視線,而很是心虛的樣子,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與方才不太一樣啊,之前在馬車上什麼都不說,到了馬場也是一言不發,還一直與他們保持距離,你怎麼了嗎?是不是他們哪裡惹到你了,你儘管和我說,我替你報仇去!」喬安歌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一臉憤憤的樣子很是可愛。


  可惜白礬聽到這裡,臉上一紅,有些不自然,又帶著嬌羞和愁苦的低下頭,喬安歌見狀,以為真是他們惹了她,不然也不至於這個反應。不過他們兩向來對白礬很好,怎麼會惹她不好玩呢?難不成和凌天遙有關?

  「白礬,我之前就說過了,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同我說,否則善意的謊言最後也會變成利器破壞我們。我希望我能知道我的朋友發生了什麼事,而不是一直一無所知的被瞞著。」


  喬安歌語重心長的說道,而白礬的神情似乎也有了幾分內疚和歉意。而後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妥協的點點頭。


  「對不住了姐姐,我確實有事瞞著你,可這和信任無關,因為直到現在我也是很茫然,也不知為何,所以才沒告訴你的。」說著,白礬的一張小臉都因為各種情緒揪在一塊,看著很是讓人心急。


  喬安歌也不列外,不過話說清楚了,她也不願意太逼迫她,所以只得耐心的等待白礬開口。在糾結一番之後,白礬還是緩緩開口,聲音很小。使得喬安歌得認真地聽。


  「那個……我之前不是扮的男裝嘛,那時想著找小哥哥,便將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和你們玩的很是開心。可是後來知道小哥哥就是五王爺之後,我想穿回女裝,可是這樣束縛和要在意的便多了。」


  喬安歌聽著,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明白,她既然因為這個疏離凌天遙和凌天翎,那又為什麼時不時的看向他們,方才在馬車上的時候她雖沒多說什麼話,但一直都聽的很是認真,很明顯帶了兩分羨慕。


  「我好像明白你在說什麼,可也不是特別確定,你說清楚些,因為束縛和在意的太多是什麼意思?」喬安歌蹙眉說道。心中其實隱約有了白礬話里的意思。可是還不是很明確。


  聞言,白礬的臉又紅了一個度,嘴角動了幾下,彷彿很難開口說什麼,但這事最終也得說,況且,現在她也很是愁苦,也只有同喬安歌說,才能多少有些幫助。


  「事實上,母親自小便說男女授受不親,之前男裝時我忘了自身身份,現在依然不會再忘,我雖不至於男女一直不想見,但到底我也是女兒家,怎麼都得注意一些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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