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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舊景重現

  喬安歌端坐著面上卻是帶著幾分困惑的看著這個丫頭,心中卻很是清楚喬文治要說什麼,她不動聲色的看著喬文治的臉色變得更黑,只見王伯站出來嚴肅的說道:「此事老奴也是無意間才看到的,本想著這衣服應當是小姐給這丫頭的,老奴便也沒在意,誰知卻聽著丫頭和別的下人說了幾句。」


  「王伯這話說的有些奇怪了,這小丫頭說的話有什麼奇怪之處嗎?何必將我們都叫到這裡來?若是沒什麼大事,你這般大張旗鼓的到時後果可不小啊。」陳淑儀臉色不太好的冷聲諷刺道,她不屑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可眼裡卻又帶著幾分緊張和不安。這話一出,王伯臉色不變,倒是喬文治聞言直接不悅的瞪了陳淑儀一眼。


  後者原本還想再說幾句,當即被嚇得也不敢再多說,只得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喬安歌見狀,心中不禁嘆息這陳淑儀實在太作死了,面上卻是無辜道:「雖然我不太清楚王伯的意思,不過這身衣裳確實是我給這丫頭的,之前煙兒無意間和我提起了這丫頭的苦處,弟弟病逝,家中只有一年老重病的母親,我便給了她一些銀兩去看病,正好那日從姨娘那裡送來了冬衣,我便給了這丫頭一件,王伯,這有什麼問題嗎?」


  「這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小姐如此體恤下人是好事,只是這丫頭那日說的話實在有些讓人不放心了。小慧,你同老爺和小姐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吧?」王伯笑的慈祥的回了喬安歌,隨即便沉聲對跪在地上的小慧說道。


  只見小慧身子一顫,隨即帶著幾分驚恐的說道:「是這樣的.……小姐當時將冬衣給了奴婢之後,因著看綢緞很是華貴,奴婢心生羨慕便想著自己先穿上,待回去之後再給母親,誰知這穿上之後,奴婢便開始起了疹子,如今,除了臉以外,其餘的地方都長滿了疹子,又癢又難受,便以為是小姐.……」


  她帶著哭腔的說著,止不住的委屈和難過還有幾分害怕。喬安歌眉頭一皺,有些詫異的看著小慧,看向喬文治,只見他的臉色已經很是不好看了,她有些不明所以帶著點難過的說道:「父親,此事我確實不知。那衣服我本就是贈於小慧的母親的,若是這衣服有問題我怎麼可能將它給一個小人的家人?我與她們無冤無仇,甚至在這之前我連小慧是哪個都不知道。小慧,你好好想想,你可不能隨口污衊人啊。」


  「說的不錯,這事實在有些奇怪了,小慧是負責中庭的丫頭,平日里也不會和哪個主子有太多的接觸,這莫名的就出了事實在說不過去。小慧,你好生想想,可是你碰了其他什麼東西才會如此的?卻把它嫁禍在安歌身上?」一旁的趙玉蓮也是臉色有些發白對的冷聲說道,語氣裡帶著隱隱的威脅。


  小慧身子顫慄的更加厲害,聽著趙玉蓮這話裡帶刀的語氣實在讓她的懼意更深,可是想到之前煙兒對她說的話,她又有了底氣,凄凄的哭道:「二夫人恕罪,奴婢,奴婢真是不是想要陷害小姐,小姐對奴婢有恩,奴婢是不會恩將仇報的,只是這幾日被這身上的疹子折磨的有了些怨氣,便將這怪在了小姐的身上,這才在和其他下人抱怨的時候讓王管事聽了去,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趙玉蓮聽了眼裡冷氣卻是更重,看著小慧真恨不得將她活剝了,可惜這個時候她也沒有說話的餘地,眼看著喬文治的臉色黑了不少,她本還有些鎮定的心裡也開始打鼓起來,尤其是抬頭便看到喬安歌面上無辜,可眼裡卻帶著幾分勢在必得,她更是不安,偏生現在她還不太清楚喬安歌究竟想做什麼。


  小慧說完之後,喬安歌看了眼喬文治,見他沉默不語,心中有些猶豫起來,卻在想到趙玉蓮做的那些事的時候,她心裡更加堅定,便起身走上前,站在小慧的面前,「你方才說你身上都起了很多疹子?你可有找大夫看過嗎?可有沒有大礙?我看著你應當年紀也不大,要是落了什麼病根可不好。」


  「謝小姐關心了,奴婢本就家境不好,便就沒有請大夫,想著自己挨著挨著就過去了,小姐,奴婢當真沒有要誣陷您的,奴婢於您無冤無仇,小姐自然是沒有理由害奴婢的,只是……」小慧拉著喬安歌的裙擺哀求的哭泣道,言語中竟是懼意和委屈,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怎麼,她起身拉著喬安歌裙擺的時候,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微微拉扯開一些,露出裡面的脖頸,卻是讓當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這原本白嫩的脖頸此刻已經變得通紅一片,上面瞞著布滿這猩紅一片的紅點,看著讓人心裡也有些發憷。


  饒是早已知道實情的喬安歌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也是微微一顫,沒想到那藥水這麼厲害,不過好在只是賣相難看了點,到時候只要將解藥給她服下就能夠消下去了,不然這可真是作孽了。她暗自嘟囔著,不過還是故作驚訝的驚呼道:「這怎麼成這個樣子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些東西的?是在穿上那件冬衣之後就這樣的?」


  「回小姐,不是的,若是穿上便立刻變成這樣,奴婢也不會沒有發現,穿上的時候只是覺得很是柔軟,可不到一個時辰便開始覺得有些發熱,奴婢還以為是這冬衣太暖和所致,便沒有多加註意,直到一天之後便開始出了疹子,待奴婢發現的時候已經布滿了全身了。」小慧哭泣這說道,喬安歌沉默著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冬衣,餘光看到喬文治眼中的擔憂和驚嚇的時候,心裡還是閃過了幾分歉疚。


  「安歌,你這身衣服是什麼時候穿上的?」喬文治說話的時候帶上了幾分緊張,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喬安歌的衣服,而其餘人也是有些不安的看著她,喬安歌兀自沉默的低著頭,隨後才抬頭道:「也沒有多久,只是今早的時候穿的,本打算今晚就寢時換下……」隨即她也有些不安的皺著眉頭。


  「先換下來吧,王伯,你去給小姐找一身暖和的冬衣來,再去將安大夫叫來,安歌,你還是先將這件衣裳換下來吧。」喬文治沉聲說著,喬安歌有些無措的點點頭,不多時王伯便拿來了一件暖和的冬衣來給喬安歌換了下來,換下來之後,她便有些后怕的說道:「父親,我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冬衣我也是今早才開始穿,我也不知為何會……」


  她欲言又止,看起來似乎有些受驚了,喬文治看在眼裡,再怎麼心中有些介意此事,可現在看著小慧身上的紅疹子,便更加擔心喬安歌,便也連心裡那點困惑也給拋到了腦後。心裡只剩下那份疼惜,他沉下臉來,看向一旁的趙玉蓮,「如此說來,這冬衣卻是是有些問題的,若是這丫頭所言屬實,我想你應當說說看你是如何想的?」


  趙玉蓮面色一僵,有些僵硬的說道:「相爺,你這話說的妾身便有些冤枉了,這冬衣可都是一批一起定製的,怎麼可能有問題,若是如此,這府中每個院子里都定製了不少,其餘院子也沒有出什麼岔子啊。何況如今,事情還沒弄清楚,您不能就這麼懷疑妾身啊。」她眼裡閃著幾點淚光,看著很是楚楚可憐。


  喬文治自然知道現在還沒什麼證據說明趙玉蓮做了什麼,也只得冷哼一聲,沒有再看趙玉蓮,只是沉聲道:「想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簡單?王伯,待大夫到了之後讓他好好檢查一下這衣服有沒有什麼異樣,若不是這次發現的及時,只怕現在受著罪的就是安歌了。吩咐下去,這次的事必須查清楚,我倒要看看,都是誰在時刻讓丞相府不得安寧!」


  這一聲下去,威赫這在場的所有人,喬安歌看著他發怒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震撼的,若不是必須的這麼做,她還當真不想讓喬文治這般惱怒,她默默的低著頭,心中有些愧疚,可事已至此,她只有繼續下去。想著,她抬眼看了煙兒一眼,後者微微點頭,趁著眾人都不甚在意的時候便悄悄退了出去。


  「父親,你且消消氣,此事究竟怎麼回事還有待定奪,也許這只是一次意外也不一定,你別太擔心了,我現在不是沒什麼事嘛。」她起身走到喬文治身邊,替他斟了一杯茶遞到了他手裡,柔聲安撫這,喬文治看著她這般柔順的樣子,心裡不禁輕嘆了口氣,接過茶之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希望此次只是為父多想了。可此事若是真的,我也是絕對不會輕饒的,你如今不僅僅是丞相府的千金,更是往後的臨安王妃,此事絕對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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