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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清醒后的狡辯

  第七十八章 清醒后的狡辯

  堂外聽審的百姓當即一片聲音,你言我語的。心想如果這是事實,一個女人能做到這麼狠的,還真是少見。


  王氏聽張子安說的雖然都是事實,然而在沒有見到那所謂的證人之前,她哪裡會承認?不過,她腿一軟,便跪倒在地。連忙大呼:「民婦是冤枉的,請大人明察!」


  「此事事關重大,本官自然會明察到底。如果此事子虛烏有的話,本官會還你一個公道,如果是事實……」張子安聲音稍頓,身上氣勢激增,目光如炬的瞪視著王氏:「本官則會依律判你五馬分屍!」


  「嘶!」眾人唏噓不已。


  王氏聽著便臉色死灰,險些就要暈過去了。是誰把她帶到了刑部審訊?她怎麼一點印象沒有,鳳輕塵又去了哪裡?還有她的哥哥呢?


  鳳吟九看著王若蘭,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譏嘲。


  王若蘭當然不知道,現在整個安平侯府都靜悄悄的,因為昨夜,鳳吟九給了千舞一包葯,撒在了安平侯府內的井裡,這藥物能讓人昏睡三天三夜,所以她的哥哥安平侯是不會來救她的!

  張子安一看王氏的反應,心中便有了底,朗聲喝道:「來人,帶告狀人!」


  話落,清影推著一方厚重的木質輪椅從偏堂出來,輪椅上面坐著的女人就是挽殤。


  她一身素色布衣,頭髮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以一支桃木簪別著,除此便只余耳朵上掛著一對珍珠耳環,整個人看起來端莊樸素。


  挽殤看見堂中央站著的王氏,眼中噴著憤恨的怒火。如果不是擔心為小小姐惹麻煩,她定然會上去撕碎王氏的的臉!


  鳳吟九站起身對張子安道:「張大人,挽殤姑姑的嗓子受過傷,說話也不太方便,而且整個案情本郡主還是比較了解,整件事就由本郡主代為敘說吧,望大人允准。」


  張大人點頭道:「本官准了。」


  鳳吟九上前推著輪椅將挽殤推到王氏的身旁,淡淡道:「王若蘭,你可認得她?」


  王若蘭聞言抬頭瞅了挽殤一眼便快速的低下頭,雖然是九年不見了,或許是常年吃苦的緣故,顯得年齡有些大,可是她還是一眼認出她是那個經常在她夢中出現的丫頭。可是她哪裡能承認呢?忙不迭的搖頭否定:「民婦沒有見過她,民婦不認識她。」


  她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外頭聽審的百姓都看出來她在說謊。


  「是嗎?既然你不認識,本郡主便仔仔細細的為你介紹一下。」鳳吟九好似沒看見她的反應似的,淡淡道:「她乃本郡主的娘親藍若初當年的貼身婢女挽殤!」


  王氏的身子都在打著顫:「民婦從沒聽說過什麼挽殤挽雪的,是誰啊,是做什麼的。」她一定要咬緊牙關說不認識,否則,她就死定了。


  「呵呵,你不認識她,她卻認識你呢!她可是告訴本郡主,就算你化成灰她也會認得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鳳吟九走到王若蘭的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九年前,因為你王若蘭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做丞相府的正室夫人,剛剛好,本郡主又被皇上下旨賜婚給了太子殿下,你的嫉妒心萌發,在我娘親生產時害死了她和肚子里的弟弟,又讓人殘忍的給挽殤姑姑下了啞葯,並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差一點命就沒了。要不是她被一善心的老和尚給救了她豈能活到現在。但是,她從二十歲開始便不能說話不能拿東西更不能走路了!」


  她的語氣很淡很柔和,但是卻聽得人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鳳吟九背過了身去,說話的聲音瞬間變冷的說道:「她本想一死了之,追隨自己的主子,但是一想到娘親的慘死,還有伺候過我娘的婢女嬤嬤全部慘死,她就下定決心要活下來!你能想象到她一個手腳不能動的人,是怎麼爬回京城的嗎?她在京城行乞九年,同時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與唾棄。她都不在意,因為她只為今日,要讓你血債血償!」


  鳳吟九說完轉過身去蹲在了王若蘭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彷彿要把她吃掉一般。


  而此時的王若蘭則是滿眼的驚恐,她覺得蹲在面前的鳳吟九彷彿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鳳吟九,為何如此的有壓迫感,如此的威嚴。


  「皇上駕到!」正在此時,只聽陳公公那公鴨嗓的聲音在人牆外面響起。


  衙門口的百姓一聽,讓開一條道路,與聽審的官員們一起跪地行禮。


  龍天御一邊讓眾人平身,一邊看向跪倒在地的王若蘭,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張大人讓人加了把椅子,大家都順勢向後移了一個位置。


  龍天御剛坐了下來,便看向兩側只見到了鳳吟九龍胤及鳳輕,於是問道:「怎麼?丞相沒有來?朕是不是來的晚了點?」


  王若蘭一聽皇上來了,嚇得更加不敢抬頭了,她也是聽她的哥哥說起過,藍氏當年與皇上還有鳳輕塵自小一起長大,都愛慕於藍若初,可是,藍氏卻沒能進宮,鳳輕塵如願以償的娶到了藍若初。可是皇上是重情之人,直到現在恐怕也忘不了藍氏。否則,鳳吟九一個草包,怎會輕易的就賜封了郡主?今日,與他皇室何干,他為何要來。還不都是因為藍若初!


  張大人回道:「回皇上的話,時間剛剛好,剛剛證人才出來!而,丞相大人的意思是他需要避嫌!」


  「避嫌?他何時這般注意過?無妨,派過人把他請過來吧!」


  王若蘭壓下心底的怯意,斜眼看了鳳吟九一眼,看向龍天御委屈的哭道:「皇上,民婦是冤枉的,我這腦子剛剛轉清楚,這慧敏郡主就在這咄咄逼人的問我,這不是要冤死我嗎?」


  張大人張了張嘴想要說她,而鳳吟九在此時遞給他一個眼神,嘲諷的看著王若蘭:「王若蘭,剛剛本郡主說了,今日的狀告人是挽殤姑姑,她被你毒啞了,說話不方便,由本郡主代替她說話,在座都聽見,張大人可是同意了的!」


  「皇上,今日寫這份狀紙的人就是我娘藍若初的貼身婢女挽殤姑姑,當年她被王氏毒啞了后還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公堂之上不是兒戲,我已經向張大人申請過了,由我來代替挽殤姑姑說話,現如今,您剛來王氏便不承認了!」


  鳳吟九毫不客氣的將大概講給龍天御聽,目的就是讓他幫著鎮壓王若蘭。


  「哦?大膽王氏,企圖混淆視聽!快快將事情的始末陳述出來,莫要有什麼僥倖心理。」


  皇上早就聽說了當年王氏暗害藍若初的事,趁此機會,將當初的事情弄清楚,早早的替初兒報仇。


  「可是,皇上,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怎麼能說明是我毒啞了呢?我又為了什麼將她手腳弄殘扔到了亂葬崗呢?」


  鳳吟九雙眼危險的眯了眯,死都不承認是吧,忽然驚異的叫道:「咦,王若蘭,我都沒有說過挽殤姑姑是被扔進了亂葬崗里,你怎麼知道的,還說不是你做的好事?」


  王若蘭心裡一凜,知道自己口快說錯話了,囁嚅著道:「不,不,不是我。」


  「啪!」張大人一拍驚堂木,王氏不再說話。


  張大人問挽殤道:「挽殤,剛剛王氏提出的問題也不無道理,你有什麼可以證實你是挽殤,又有什麼證明王氏買通了產婆加害藍若初?」


  「朕能證明她就是當年初兒身邊的小丫頭!但是如何能證明王氏有沒有加害初兒,就要靠她自己了。」皇上早在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了挽殤,,見她被害的如此凄慘,都想直接砍了王氏的腦袋了。


  挽殤用她那還沒有恢復好的嗓子說道:「煩請張大人備下案桌和筆墨紙硯,我可以用寫的。」聲音極為難聽,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門口的百姓聽了,又一陣騷動。鳳吟九聽了更是心疼不已。


  張大人應下后讓衙役搬了桌子過來,放在挽殤的面前。


  清影上前為挽殤攤開紙張,並為她研了墨。


  挽殤提起筆便在紙上書寫起來。


  這時王若蘭不幹了,提出疑問道:「鳳吟九,你不是說她的手筋腳筋都斷了嗎?怎麼她現在能提筆寫字?」


  鳳吟九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那是因為她再次承受了斷筋之痛,續接了手筋腳筋。抱著這樣信念的人,除非心中確實有冤,否則誰願意再次承受斷筋之苦?」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頓感這名婢女竟如此的忠心。


  王若蘭不服氣,指著挽殤道:「我不相信,她定是個騙子!是你鳳吟九隨便買通人來誣陷我的!」


  這邊得挽殤正好寫完,清影取過寫了大半張紙的宣紙送交給張大人。


  張大人看了看紙上所寫,便招手想召喚自己的手下,這時,龍胤便對子諾和子云使了眼色。子諾便走到了張大人的身旁,等著張大人吩咐。


  張大人一見,趕忙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子諾,子諾便出了衙門辦事去了。


  而張大人似乎沒有想過要等著子諾的歸來,接著說道:「關於王氏,還有一件命案需要審訊,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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