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命危
“子符,子符!”在一間安靜的屋子裏,白仁安靜的躺在榻上,甄宓和一眾妻妾正呆呆的看著麵色蒼白的白仁,一臉沉默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掉下幾滴眼淚,而一位醫匠正在榻邊盡心盡力的給白仁的傷口用布條包紮,而曹仁站在門外麵色冰冷的看著房間裏的場景,時不時的歎了一口氣,過了一會,隻見曹昂急匆匆的從院子裏快步來到白仁的房間裏,看著榻上昏迷的白仁,麵色有些悲哀的喊道。
曹昂正想來到榻邊,隻見一隻小手攔住了曹昂,曹昂偏頭一看,隻見甄宓紅著眼睛,麵色顯得特別憔悴,看樣子甄宓已經哭過一場,甄宓伸出攔住了前往探望白仁的曹昂,然後眼神示意曹昂安靜一點。
曹昂看著麵色堅韌的甄宓,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充滿關切的看著昏迷的白仁,小聲對著身旁的甄宓問道:“子符,他……想在還好嗎?”
“我不知道,吳醫匠一直沒有說話,不過看樣子夫君這次傷的很重,不知道這是誰派來的刺客,竟然對夫君下這樣的狠手!”甄宓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倒在榻上的白仁,麵色異常悲哀的對著曹昂說道。
曹昂聽了甄宓的話,看著躺在榻上的白仁,忍住心中的悲憤,輕輕的走出房門外,來到了一直在房門邊等待的曹仁,麵色充滿有些急切的對著一直表達沉默的曹仁問道:“子孝叔父,你派人來報信,說子符不行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曹仁抬起頭看著麵色有些急切,同樣也有些恐懼的曹昂,悄悄的從腰間拿出一坨東西,對著曹昂提醒的說道:“裏麵有個東西,你打開看就知道了,注意千萬不要碰最裏麵東西!”
曹昂聽了曹仁的話,小心看著用白布包裹的東西,輕輕的打開了白布,隻見裏麵還有一層,隻不過這一層是被鮮血染紅的,曹昂頓時抬起頭麵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曹仁,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最後一層,隻見裏麵放的竟然是一坨血肉,隻不過這個血肉上麵插著一枚飛鏢,而這塊血肉已經完全變成了黑紫色。
“這莫非是……”曹昂抬起自己的腦袋,麵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一直沉默不言的曹仁,語氣有些不敢相信的對著曹仁說道。
曹仁用力的用著拳頭輕輕的敲打著門邊的牆,語氣有些痛苦的對著曹昂說道:“沒錯,這就算白小子手上的那一塊肉,上麵是一枚劇毒無比的飛鏢,是刺客最後拚著命射中白小子的手臂,我發現時立馬割下白小子手臂上的肉,可惜已經來不及,白小子的四肢都指尖都完全黑了,白小子,可能真的不行了!唉,真是天妒奇才!”
“子孝叔父,子符的夫人們知道嗎?”曹昂看著曹仁那麵色充滿歎息的說道。
曹仁無奈的靠著在門旁邊的一根柱子上,麵色苦澀的搖了搖頭。
“吳醫匠,我家夫君現在怎麽了!”突然房間裏傳來了甄宓充滿關切的聲音,曹昂輕輕將手中的東西收好,然後看了正靠著柱子的曹仁,慢慢轉身回到了白仁的房間裏。
此時吳醫匠正背著一個醫箱子,正被著甄宓,大喬,步練師團團圍住,隻見吳醫匠麵色有些苦澀的,不知道該不該說病人的情況。
“吳醫匠,你就把子符的情況,如實的說出來吧!”曹昂看著麵色有些為難的吳醫匠,最後忍住心中的疼痛,對著吳醫匠語氣堅定說道。
吳醫匠背著自己的醫箱,看著周圍的三名女子,聽到遠處曹昂的話,抬起頭一看是曹昂,曹家的大公子,猶豫了半刻,語氣有些結巴的說道:“傷口已經完全的包紮好了,修養半年就行了,至於在右腿上,公子被歹人劃斷了一根腿筋,這一輩子走路肯定會有些困難,還有的,還有的就是,就是……”
“還有什麽,吳醫匠你快說啊!”甄宓看著吳醫匠吞吞吐吐的樣子,頓時就慌了起來,麵色急切的對著吳醫匠問道。
“吳醫匠,你跟我來!白夫人,你還是留著好好照顧子符吧!我來問問他!”突然曹昂一把將吳醫匠拉了過來,麵色有些無奈的對著甄宓說道,還沒有等甄宓反應過來就把吳醫匠帶走了。
“……”甄宓看著曹昂將吳醫匠帶了出去,麵色有些遲疑,不過還是看著倒在榻上的白仁,悄悄的走了過去,突然發現白仁麵色蒼白的很,而他的嘴唇黑的可怕,頓時就倒在白仁身上哭了,而後麵的大喬和步練師也是以淚洗麵。
一處院子裏,小喬麵色呆呆的坐在那裏,心裏卻是那個壞蛋的身影,不禁喃喃道:“那個大壞蛋,他還好吧!一定要活著,不然他死了,姐姐可不傷心死啊!”
突然小喬聽到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聽就是有人來了,嚇得小喬連忙找了一個樹木繁多的院子角落躲了起來。
“吳醫匠,你和我說實話,子符還能撐多久?”曹昂麵色蒼白的拉著吳醫匠來到院子裏,轉過頭語氣嚴肅的看著吳醫匠問道。
“撐多久?”小喬蹲在暗處,聽到聲音後,心中有些暗自驚訝!
吳醫匠看著曹昂那麵色嚴肅的樣子,想必這位曹家公子應該是知道了什麽,猶豫了一下,對著曹昂小心翼翼的說道:“白公子,中了一種劇毒,這毒不但毒性大,而且好像非常雜,已經是無可救藥了!恐怕白公子撐不過今晚了。”
“什麽!?”蹲在暗處的小喬頓時麵色蒼白的看著外麵交談的兩個人,隻感覺天都塌了,不行,我要告訴姐姐,我要看看那個家夥。小喬趁著曹昂不注意,偷偷的溜出院子。
而此時曹昂聽了吳醫匠,麵色頓時慘白的嚇人,最後隻對吳醫匠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你可以走了,記住,閉上你的嘴,這件事不能說出去。”
“是!是!是!”吳醫匠看著曹昂臉上那看起來嚇人的表情,連忙說道,匆忙的離開了院子。
“子符,子符,我要怎麽辦?”曹昂看著吳醫匠離開了院子,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倒在了院子裏的石墩上,麵色有些恍惚的喃喃道。
而此時終南山上,一個騎著仙鶴的道士,慢悠悠的在空中翱翔,突然一個不注意就被懸崖上的一顆樹扯住了,然後仙鶴直接一不留神的飛走了,把這道士直接掛在了這樹上。
道士掛在樹枝上,掙紮了幾下,才從樹上跳了下來,結果從樹枝上下來的時候,一不小心又扭到腳。
道士麵色平靜的看著自己的腳,手指輕輕一點,頓時又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好像是根本沒有扭到腳的樣子。
“今天運氣這麽差,莫非有什麽事情發生,不管了,先算一算。”那道士呆呆的站在那裏,麵色有些不爽的說道,然後直接閉上眼睛開始掐指而算。
算了一會,那道士睜開了眼睛,麵色有些古怪的說道:“我這便宜徒兒,命這麽怎麽背呢?我還需要他給我賺香火呢!不行!得幫他一把。”
這個道士不是別人正是白仁拜的師父左慈,左慈輕輕一揮手,隻見一隻仙鶴飛了過來,直接在左慈麵前落了下來,左慈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瓶,語氣有些叮囑的對著仙鶴說道:“老夥計,幫我個忙唄,我便宜徒弟命在旦夕,恐怕活不了三天,你不馱著我飛的快,你快幫我把藥帶過去,完成了,下次帶你去東海吃魚!”
仙鶴開始是一臉高傲,理都不理左慈,正四處觀望,看著風景,突然聽到吃魚,頓時從左慈手中叼過了藥瓶,立馬揮動翅膀向著西邊飛去。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