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智謀高超,稍微略施小計奪取了汝南城,那曹洪回來汝南城下的表情是多麽的搞笑,哈哈,和先生,我敬你一杯!”在汝南城的太守府,張誘麵色有些歡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手裏端著酒杯,麵色極其喜悅的看著坐在下首的賈詡,然後對其舉起酒杯說道。
賈詡看著張誘那興奮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後也緩緩的舉起自己手的酒杯,看著張誘說道:“將軍武藝高強,手下將士都是善戰之輩,奪取這小小的汝南城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和先生說的好!”張誘聽了賈詡的話,麵色有些興奮的看著賈詡,然後舉起酒杯對著坐在下麵的屬下說道:“今日我張誘高興,眾將開懷暢飲,今夜不醉不歸!”
“將……”賈詡聽了張誘的話,本想出言勸阻,不過看在張誘那興奮的樣子,賈詡還是閉了自己的嘴巴,默默的喝著酒杯,心裏暗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另尋出路了。
而汝南城下,白仁已經換了一身戰甲,從原本的一個儒雅士,變成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將軍,此時白仁身後跟隨著張遼,臧霸兩人,正麵色緊張的看著黑暗那高聳的城牆。
“將軍,為什麽要勸說,夏侯惇將軍分兵?”張遼實在不明白,白仁為什麽要和夏侯惇分兵進攻汝南,於是麵色沉重的對著白仁問道。
白仁麵色平靜的看著身旁的張遼,發現臧霸也一臉好的看著自己,於是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對著張遼說道:“夏侯惇將軍才是壽春城的守將,若不分兵,我和夏侯惇將軍誰是主,誰是副呢?”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看著白仁那麵色平靜的麵孔,點了點頭,看樣子白仁勸說夏侯惇分兵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攻打汝南城,而是為了顧忌兩個人的臉麵。
“將軍,這汝南城城池堅固,我們要怎麽攻打下來啊!”臧霸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問道,畢竟如今白仁手下隻有夏侯惇給的五千兵馬,而臧霸聽說對方張誘的西涼軍可有近萬的人馬。
“我已經有人選用來攻城了!”白仁看著臧霸一臉緊張的樣子,麵色平靜的看著臧霸,然後對著遠處正悄悄跑過來的一群黑影,麵色帶著一絲微笑的說道。
“白老大,白老大,你要我們做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隻見領頭的人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麵色有些喜悅的對著白仁喊道,而他身後跟隨的十多個人,每個人肩膀扛著一個鏟子,正快速的向著白仁跑了過來。
“挖好地道了?”白仁看著領頭人,聽了領頭人的話,麵色帶著一絲笑容的對著領頭人問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以盜墓為生的劉維,自從劉維被白仁擒住了,成了白仁的手下,白仁命令劉維召集人手,成立了一個特殊的隊伍,地道軍,專門用來挖地道的。
不過挖地道不僅僅要會挖,而且要了解城池裏麵的構造,否則挖到了別的地方,尷尬了,還好白仁以前還在汝南生活過,對汝南城內部有些了解,要不然,白仁才不放心用手下這支秘密隊伍。
“汝南城的地道挖好了!”此時白仁是一臉喜悅的看著劉維,見劉維身一身的灰塵,麵色有些驚喜的問道。
“對啊!白老大,現在可以攻城了,那裏麵的西涼軍都喝酒喝的嚎啕大醉,剛剛我從地洞裏爬出來,發現守門的士兵倒了一地,如今城門看樣子是關著的,其實裏麵我們已經打開了!”那劉維一臉得意的看著白仁說道,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簡直奸詐的很啊!一看不做賊,簡直是屈才了。
“攻城了!不!是大搖大擺的入城了!”白仁回過神來,麵色是一臉喜悅的看著劉維,讓後小聲的對著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然後向著汝南城城門衝去。
“還有酒嗎?”張誘此時正倒在地,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而賈詡在一旁看著張誘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蠢東西,酒又不怎麽會喝,還喝成這樣。
“殺啊!”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響聲,驚動了賈詡,賈詡麵色有些狐疑的看著外麵,突然看著走進來的人,麵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白子符,怎麽是你,你怎麽進城的?”賈詡看著走過來的人,麵色有些緊張的說道。
來者正是輕鬆入城的白仁,而白仁的身後跟隨著臧霸和幾個親兵,至於張遼,去解決其他西涼軍去了。
“這汝南城的城門都沒有關,我這樣光明正大的進來了,有問題嗎?”白仁看著賈詡如此驚訝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語氣平靜的對著賈詡說道。
賈詡聽了白仁的話,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起來,默默的坐在原地不說話。
白仁看著賈詡不說話了,於是將目光望向一旁倒在座位的張誘,見張誘的姿勢有些華麗的樣子,白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打趣的對著一旁的臧霸說道:“這人活的真好啊,吃得好,喝的好,現在睡的還好啊!”
“將軍要不然,我把他打醒?”一旁的臧霸聽了白仁的話,看著喝醉在位置的張誘,語氣有些陰冷的對著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臧霸的話,看著依舊沉睡著的張誘,平靜的對著臧霸打趣的說道:“說什麽呢?用什麽打,打可不是我們這種明人能做的!”
“明人?!”臧霸聽了白仁的話,麵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白仁,當初我被你抓著,你用襪子堵我的嘴巴,那是明人做的。
白仁看著臧霸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語氣有些疑惑的看著臧霸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明人不會?去叫人拿一盆水過來。”
臧霸聽了白仁的話,瞬間明白了白仁的意思,然後立馬對著身後的親兵說道:“你們沒有聽將軍說嘛!快去拿一盆水過來!”
賈詡在一旁聽著白仁和臧霸的對話,麵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白仁,心裏卻嘀咕著,這家夥怎麽如此賤呢?
“噗嗤!”一盆水來到了房間裏,白仁看了臧霸一眼,臧霸立馬會意的拿起盆子,向著正在打起鼾聲的張誘,撲了過去。
“誰!誰!誰!如此大膽!”張誘被這水淋了,立馬從沉睡驚醒,感覺全身濕漉漉的,麵色有些憤怒的吼道。
“張誘將軍,你醒了,我們可是等了你很久啊!”白仁看著張誘被一盆水淋的驚醒過來,帶著一絲笑容的對著張誘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那個營的?”張誘此時還有些迷糊,完全沒有看到賈詡那陰沉的麵容,立馬從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對著對麵冷笑的白仁說道。
“在下白仁,白子符,當朝太仆,說起來,還要將軍官位大呢!”白仁看著張誘這傻乎乎的樣子,麵色平靜的看著張誘說道。
張誘聽了白仁的話,先是有點迷糊,突然想起了什麽,指著白仁語氣沉重的問道:“你是曹操手下的人,你們怎麽進來的?”
“走進來的,張將軍,你激動什麽,不過是被抓住了。”白仁看著張誘有些激動的樣子,看著張誘那恐懼的眼神,語氣平靜的說道。
張誘聽了白仁話,趕忙想要逃跑,卻被臧霸一把抓住,絆倒在地,狠狠的被臧霸給壓住了。
“來人,把張誘給我綁了,壓入大牢裏,明日送給司空,說不定又是大功一件啊!”白仁看著被臧霸控製的張誘,語氣沉重的說道。
看著張誘被人帶了下去,白仁將目光望向一旁的賈詡,賈詡看著白仁的目光,麵容陰沉的對著白仁問道:“白將軍,是不是要把我壓入大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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