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符,你怎麽來這裏了?”曹操看著極其瀟灑身姿走進來的白仁,麵色有些好的對著白仁問道。請百度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白仁看著曹操麵色悲哀的樣子,語氣平靜的對著曹操說道:“夏侯將軍說主公在此,怕主公對付不了袁紹,所以特意讓我派兵支援主公!”
“袁紹!?哼!這家夥遲早是我的階下之囚!”曹操聽了白仁的話,麵色有些冷漠的看著白仁,語氣陰冷的對著白仁說道。
“對了,你怎麽不去平定汝南城的張誘?”此時曹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白仁為什麽不直接平定汝南城的張誘,而是過來支援自己。
“主公莫憂?那張誘宵小之輩,早已經被我擒了,現在已經被關在汝南城大牢裏!”白仁聽了曹操的疑問,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曹操說道。
“張誘被你擒住了?那真是太好了!”曹操聽了白仁的話,麵色極其喜悅的說道,如今張誘被平定了,孫權又何自己結成了同盟,剩下的劉表,馬騰之流簡直不值一提,現在曹操自己有了足夠的精力對於袁紹了。
“子符,真是我軍的棟梁啊!來人給子符座,賜酒!”曹操麵色有些喜悅的看著白仁,然後語氣有些激動的對著身旁的小兵說道。
小兵聽了曹操的話,立馬搬過來一個胡凳,然後請白仁坐了下來。
白仁看著曹操喜悅的樣子,但是在曹操喜悅的表情下,有些淡淡的憂愁,看樣子是在因為典韋的死而哀愁吧!
典韋最後沒有死在的宛城,而是死在了這裏,死在了河北雙雄的聯合絞殺下,真是死的太為壯烈,不過將軍難免陣前亡!
“來人啊!把張郃給我帶來!”白仁看著曹操的目光好像望著外麵,於是識趣的對著大帳外的將士喊道。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隻見張郃非常不情願的被幾個士兵壓了進來,他的身還被綁著繩子。
“哼!張雋義,如今你已經成為我軍的階下之囚,還不快快投降!”曹操看著被壓進來的張郃,麵色冰冷的咬了咬牙,說實話曹操對張郃即是恨也是敬!恨的是殺死典韋的主謀正是麵前的張郃,而敬的是張郃那一手統兵的本事,以及料敵機先的才幹。
“哼!曹孟德你別在這裏惺惺作態,我河北隻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張郃聽了曹操的話,麵色陰冷的對著曹操吼道。
曹操看著張郃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再看著周圍曹營眾將憤怒的樣子,最後咬了咬牙,語氣沉重的對著大帳外的士兵喊道:“來人,把張郃給我拖下去,斬了!”
張郃看著曹操終於開口,麵色露出一絲欣慰之情,將軍戰死沙場才是最好的結果,算被俘虜了,也要以死保全名節,然後緩緩的閉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被帶下去處死!
“主公,且慢,張郃乃是袁軍大將,此人在河北軍多有威望!主公若這樣斬殺了他,到時候河北將士定然認為主公殘忍好殺,多加抵抗,到時候攻打河北困難了!”白仁看著曹操真的要把張郃殺了,連忙出言阻止了曹操。
郭嘉聽了白仁的話,也連忙在曹操身旁說了幾句。
曹操聽了郭嘉的話,麵色有些沉吟,最後看著張郃一臉求死的表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對著走進來的士兵說道:“把張郃給我抓入大牢,等候發落。”
張郃最後被曹軍士兵帶了下去,而曹操也麵色疲憊的將人都趕了出去。
曹操看著沒人了,默默的來到了典韋的棺材旁開始流淚起來,摸著典韋棺材的冰冷,曹操麵色有些悲傷的說道:“典韋啊!你原諒我吧!我不能給你報仇,你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替你報仇的!”
大牢裏,張郃麵色平靜的坐在地,而白仁站在外麵看著麵色平靜的張郃。
“張雋義,你要不然投降得了,你家主公袁紹可不是好東西?”白仁蹲下身子看著坐在大牢裏的張郃,語氣沉重的說道。
張郃抬頭看了白仁一眼,語氣平靜的對著白仁說道:“你家主公,曹操同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再說我家主公擁有河北之地,精兵百萬,良將千員,吞並你家曹操,還是綽綽有餘!”
“哦!我可不這樣認為的,不如我們兩個打一個賭,怎麽樣?”白仁看著張郃麵色有些冷漠的樣子,摸著自己的下巴對著張郃說道。
“我不和你賭,你這個家夥猴子一樣的,到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道!”張郃聽了白仁的話,無奈的對著白仁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被白仁牽著鼻子走。
“你不賭算了,你好好的在牢房裏休息,等待我軍大勝的消息吧!”白仁看著張郃這個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對著張郃說道,然後離開了大牢。
而在河北,顏良醜帶著一身傷勢回到了袁紹的大營之。
“張雋義呢?”袁紹看著顏良醜這受傷的樣子,麵色陰沉的對著兩人問道。
醜無奈苦笑一聲,麵色有些感慨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張雋義被俘虜了?我看他是故意的!”袁紹聽了醜的話,反而有些懷疑張郃斷後是為了投奔曹操,於是麵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主公,張雋義不是這樣的人!”醜麵色有些急切的對著袁紹說道,語氣有些冰冷。
“主公,城外有曹軍叫戰!”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兵麵色有些慌張的對著袁紹說道。
袁紹聽了麵色一沉,然後帶著顏良醜來到了城頭,發現一隊曹軍士兵在城樓下,而曹軍的領頭人手拿著大刀,身穿一身黑甲。
在夜色之,那黑甲大將,麵色陰沉的對著袁紹吼道:“我乃河間張雋義,袁紹乃是叛國之賊,如今我已經投奔曹司空手下,城裏麵的將士們,不要再為袁紹效力了。”
“可惡的張雋義,原來早有了投靠曹操的想法,來人出兵!”袁紹看著黑夜那人依稀有點像張郃,頓時麵色憤怒的對著手下的士兵說道。
“主公,夜色之,敵人的人數尚不明確,還是現不要出兵,再說我們有許多士兵已經退走了!”一旁的許攸見袁紹勃然大怒的樣子,連忙對著袁紹說道。
袁紹看著底下耀武揚威的張郃,咬了咬牙,最後對身後的親兵說道:“來人,去鄴城,將張郃一家人,滿門處斬!”
“是!主公!”那親兵聽了袁紹的話,立馬下去執行了。
“袁紹膽小如鼠之輩,哼!改日我再來戰!”張郃看著袁紹死活都不出兵,語氣有些敷衍的說道,然後飛快的帶著曹軍士兵離開了。
在陰暗處,曹軍士兵離開了敵方的視線之,張郃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自己的麵容。
“遠將軍,這次演的太好了,簡直是以假亂真啊!”身旁的親兵看著張郃的真麵目,麵色帶著笑意的對著張遼說道。
張遼聽了士兵的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感慨的說道:“可惜苦了張郃將軍了,這賈詡,賈和的計謀實在是太毒了!果然不愧叫做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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