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飛看著殺過來的張郃,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握緊自己手的丈八蛇矛狠狠的向著張郃刺了過來。
張郃看著張飛刺過來的丈八蛇矛,眉頭微微一皺,手的長槍輕輕一挑,順勢挑開了張飛的丈八蛇矛。
“不錯啊,武藝不錯啊,沒想到白子符手下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武將,看來我要用全力了!”張飛麵色有些嚴肅的看著對麵的張郃,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張郃看著張飛的樣子,咬了咬牙,語氣沉重的說道:“姓張的,我怕還怕你不成,怕你不是張雋義,快來!”
張飛於是和張郃兩人打了起來,打得難分難解。
而另外一邊趙雲直接對了高覽,手的長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目光冰冷的對著高覽看著,手的長槍如同出了山洞的毒蛇瘋狂的向著高覽刺了過去。
高覽一邊拿著手的大刀抵擋趙雲來勢洶洶的攻擊,另外一方麵額頭已經是滿頭大汗,他發現對方的槍法簡直是無跡可尋,這讓高覽感覺非常的頭疼。
一旁的白仁躺在躺椅,看著戰場的張遼和高順帶著手下的士兵解決了劉備的士兵,再看著高覽對付趙雲好像很吃力的樣子,默默的從躺椅起來了,然後翻身馬向著趙雲的方向過去了。
“高覽,你讓開,我來對付對付這個家夥!”白仁麵色有些得意的看著揮舞著長槍的趙雲,看著那有些氣喘籲籲的高覽,白仁語氣沉重的對著高覽說道。
高覽用著手的大刀彈開了趙雲的攻擊,看著白仁手提著長槍向著趙雲殺了過來,連忙將馬倒頭,離開了戰場。
而趙雲看著白仁拿著長槍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握緊手的長槍,語氣恭敬的對著白仁說道:“白將軍,有禮了!”
“趙將軍,我看你槍法如此高超,一時心癢,所以趙雲將軍不要怪罪啊!”白仁看著趙雲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的對著趙雲說道。
趙雲聽了白仁的話,也不敢小覷白仁,畢竟白仁也和呂布這樣的武將打過,而沒有落敗過,於是握緊了手的長槍向著白仁殺了過來。
白仁看著殺過來的趙雲,麵色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手的長槍挑開趙雲的長槍,然後狠狠的向著趙雲掃了過去。
趙雲看著白仁的槍法,咬了咬牙,連忙低頭躲過了白仁掃過來的長槍,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白仁,在趙雲眼白仁的槍法已經使得出神入化,已經不在自己之下了。
此時趙雲麵色變得嚴肅起來,握緊手的長槍狠狠的向著白仁刺過來,想要以速度取勝。
白仁看著趙雲如此瘋狂的攻擊,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手的長槍輕而易舉的抵擋了趙雲的攻勢。
趙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仁,麵色又變得凝重起來了,如今有白仁這一隻攔路虎,怎麽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南陽的關將軍呢?
而另外一邊張郃對抗張飛,漸漸的張郃慢慢落到了下風,而張飛則開始對張郃窮追猛打,一旁的高覽看著張郃有些狼狽的樣子,揮舞著自己手的大刀是向著張飛殺了過去。
張飛看著殺過來的高覽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連忙揮舞著自己手的丈八蛇矛抵擋高覽的攻擊,有了高覽的加入,張郃和高覽的配合,原本落入下風的張郃慢慢的占據了風。
“這樣下去,可有些不妙啊!”站在城頭的劉備看著底下被攔住了張飛和趙雲,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而一旁的單福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心卻開始有些無力感,默默的看著城樓下的狀況,說不出話來。
“嗯!”正在和趙雲對戰的白仁,突然感覺胸口有些發熱,突然麵色有些大變,隻見突然戰場出現了一陣狂風,吹的連白仁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什麽?難道是徐庶?”白仁麵色有些沉重起來,用著自己的衣袖擋住風,然後默默的頂住了大風,看著麵前的趙雲。
而趙雲看著這吹起來的狂風,嘴角頓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連忙向著白仁的軍隊外圍而去,想要突圍而去。
“攔住他,不能讓他跑了!”白仁用手擋住狂風,看著越跑越遠的趙雲,語氣有些沉重的喊道。
可是這風太大了,將士們被風吹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能默默的看著趙雲騎著馬離開了。
漸漸的風停了,白仁的頭盔也被吹走了,顯現出來白仁淩亂的頭發,而戰場的張飛見狀也騎著馬飛快的離開了戰場,向著新野城而去。
白仁咬了咬牙,如今看樣子自己的計謀全都被這狂風擾亂,思索了一下,白仁咬了咬牙,語氣沉重的的對著身後的將士大聲喊道:“撤退!全軍撤退!”
於是在白仁的帶領下手下的士兵瘋狂的向著北方撤退。
劉備看著撤退的白仁軍隊,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身邊的單福說道:“如今真是天助我也,若不是那狂風,說不定我們的計劃真的失敗了!”
一邊的單福聽了劉備的話,嗬嗬一笑,可是轉眼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好像在沉思著什麽。
“怎麽了,莫非有什麽不對的嗎?”劉備看著單福麵色有些沉重的樣子,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著單福問道。
“沒什麽,主公,我隻是想到了一個家夥?”單福麵色有些平穩的對著劉備說道。
劉備看著單福的樣子,麵色有些好的對著單福問道:“不知先生想的可是何人?”
“臥龍先生諸葛亮,主公是要準備再找個機會去拜訪他了!”單福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接著對劉備說道:“或許他早回來了!”
“是嗎?”劉備聽了單福的話,看著單福嘴角旁的笑容,有些疑惑的問道。
可是單福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嗬嗬一笑帶過。
“啊切!”
此時一個酒樓裏麵,一個身穿百姓服裝的年輕人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怎麽回事,突然這樣了呢?不行這裏不安全,我還是要盡早離開!”那年輕人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趕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酒樓。
而南陽城,關羽也收到了新野城被包圍的消息,頓時麵色有些沉重,看著身旁的魏延說道:“這白子符,南陽城不來進攻,竟然繞開了南陽城,直接去攻打新野城了,真是可惡至極!”
一旁的魏延聽了關羽的話,默默的摸著自己的胡子,語氣沉重的對著關羽說道:“這南陽城城池堅固,沒有幾萬大軍恐怕是難以攻破,我猜白仁大軍是想要先攻打容易的城池,再攻打南陽!”
“如今主公在新野,我們還需要回軍救援!”此時關羽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魏延,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
魏延聽了關羽的話,低頭思考了一會,然後默默的看著身後的地圖,發現去新野的大路隻有一條,而隱蔽小路卻有許多條,頓時麵色有些沉重的對著關羽說道:“關將軍且慢,我們還是再等一等吧!”
“等!等什麽,再等主公危險了!”關羽聽了魏延的話,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的對著魏延說道。
魏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麵色淡然的看著有些急切的關羽,語氣沉重的對著關羽問道:“關羽將軍可聽聞聲東擊西的計謀!”
關羽聽了魏延的話,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細細思考,突然明白了什麽,瞪大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莫非這白子符想要……”
“想要把我們引出來,若是主公危險了,自然會派人請將軍,所以將軍現在還是稍安勿躁!”魏延帶著一絲冷笑的對著關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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