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狂傲的張鬆
楊修聽啦張鬆所說的話,頓時麵色有些尷尬,滿臉羞愧。這樣的問題簡直是直擊楊修心中的要害,他總不可能說,如今朝廷之中最為強大的是丞相曹操吧!
“我覺得丞相給予軍政錢糧的重托,這樣分明是在訓練我有利於我的成長,所以才擔任了這樣的植物。”此時的楊修麵色有些尷尬地看著麵前的張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張鬆說道。
張鬆聽了楊修所說的話,頓時哈哈大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麵前的楊修說道:“我聽聞丞相的文不及孔孟之道,武達不到孫的軍略,為人專行卻位居高位,這樣的人難道對你真的有所幫助嗎?”
楊修聽那張鬆所說的話,頓時麵色有些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張鬆說道:“你一直偏居邊遠,怎麽能知道丞相的大才呢?如今我拿出一樣東西,讓你看一看。”
楊修說完這話,慢慢的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本書,向麵前的張鬆遞了過去。
張鬆小心翼翼地從楊修的手中接過這本書,看著這書上麵寫著四個大字:孟德新書。
“這是什麽東西?”此時的張鬆看著麵前的楊修,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
“這是丞相特意仿照孫子十三篇所作的兵書,難道這樣丞相不算做有才嗎?”楊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語氣有些驕傲地對著一旁的張鬆說道。
張鬆聽那楊修所說的話,從頭到尾的看了這本書一遍,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麵前的楊修說道:“這算得上是什麽新書?這分明是戰國時無名氏所作的書,如今蜀中的三尺小童都能背誦此書,此乃曹丞相盜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用來欺騙世人的把戲。”
楊修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麵色有些沉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麵前的張鬆說道:“你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丞相就隻寫過了這本書,隻有身邊的人才看過,你怎麽能說蜀中的小兒能夠到背如流呢?你這是在欺騙我吧?”
張鬆看著麵前,楊修那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麵前的楊修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就當著你麵將它背誦一遍。”
說完以後,張鬆當著楊修將這本書從頭到尾的背誦了一遍,其中並沒有一次差錯。
楊修聽完張鬆背誦完這本書以後,頓時麵色大驚,然後語氣有些震驚的說道:“莫非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真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奇才呀!”
“這哪裏算做奇才,你家的丞相沒有容人之量,在下先行告退。”張鬆聽了這話,頓時麵色沉重的看著一旁的楊修,最後語氣沙啞的說道,緩緩地退出了丞相的府邸。
楊修看到張鬆要走,連忙出門送行,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張鬆說道:“你先回去等候,到時候我親自稟報丞相,讓丞相召見你。”
張鬆聽了這話,默默無言,然後默默的離開了丞相的府邸。
楊修於是看著張鬆你去的身影。連忙前往後堂去拜見丞相曹操。
“丞相,剛才會見張鬆的時候,為什麽如此怠慢於他呢?”楊修麵色平靜地走進了屋子之中,看著正在處理公務的曹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曹操說道。
“他張鬆出言不遜,所以本相故意怠慢他。”此時,曹操麵色有些平靜地看著一旁的楊修,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楊修說道。
楊修看著曹操麵色有些沉重的樣子,連忙語氣有些激動地對著曹操說道:“剛才我和張鬆進行說話,發現他口若懸河,辯才無雙,他嘲諷丞相文不成武不就,我特意拿出《孟德新書》給他看了一眼,結果他竟然能夠到背如流,如此博聞強記,簡直就是世所罕見,隻不過這張鬆竟然說這書是戰國時期無名氏所作的書籍,蜀中的小兒都能背誦。”
曹操看著麵前的楊修,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莫非這人真的有這樣的本領,明日你帶著他到西校場,我在那裏點均你到時候帶他過來,我要讓他看看我曹軍的威嚴,到時候他看到了我軍的威嚴,便讓他回去傳播,我曹軍來日便可攻下江南,到時候定然能收複西川。”
楊修聽了曹操所說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曹操回答道:“到時候明日在下定然領張鬆前來!”
到了第二天,曹操早就前往了西校場,曹操親自命令雄兵三萬布於校場之中,他們都穿著鮮明的鎧甲,燦爛的衣袍,此時鑼鼓震天,手中的矛戈在太陽的照射下變得有些耀眼,曹操坐在點將台上麵看著自己手下的軍隊,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此時,楊修帶著張鬆來到了點將台上麵,然後看著曹操麵色平靜的樣子,於是緩緩的退了下去。
張鬆站在曹操的身旁,看著下麵軍隊那鼓聲震天的樣子,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過了許久,曹操站了起來,看著一旁的張鬆,麵色有些得意洋洋地指著遠處的軍隊,然後語氣有些興奮地對著麵前的張鬆說道:“你們數蜀中可以見過這麽雄壯的軍隊嗎?”
此時的張鬆看著曹操那麵色有些得意的樣子,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胡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語氣平靜地對著曹操說道:“我們蜀中都沒有見過這樣雄壯的軍隊,隻不過我們蜀中以仁義治人,從來不會用武力來教化他人。”
曹操聽到張鬆的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陰沉,目光冰冷的看著張鬆之臥張鬆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的一直嘴角露著微笑。
曹操輕微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一旁的張鬆說道:“本相是天下的鼠輩,如同草芥一般,到時候我手下的大軍所到之處,無不勝,攻無不克,算我者生,逆我者亡。這些你都可知道嗎?”
張鬆聽到曹操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曹操說道:“我聽完丞相帶兵所到之處,必然戰必勝,攻必取,但是我也知道,丞相在虎牢關之下敗於徐榮之手,曾經自己的領地也被呂布所奪取過,甚至在許昌城之中也遭受過張誘等人的造反,導致長子去世。更不要說赤壁的時候遇到了周瑜,一把大火燒光了全軍兒在潼關之下遇到了馬超,被馬超殺得割須棄袍而歸,陳向這些所麵對的事情,難道是無敵於天下嗎?”
曹操聽到了張鬆所說的話,頓時麵色氣得有些發黑,然後目光有些大怒看著張鬆,語氣有些憤怒的大吼道:“你這個豎儒怎麽敢揭我的短處呢?來人把這個家夥拖出去給我斬了。”
張鬆聽啦曹操所說的話,頓時哈哈大笑,然後語氣有些得意揚揚地對著曹操說道:“如今我雖然被丞相斬首,卻是遠道而來,前來進貢,如今我雖然死了,卻可讓天下人知道丞相是如此的小心眼之人。”
“可惡,可惡!”曹操聽了這樣的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咬了咬牙,麵色有些憤怒地看著那麵色如常的張鬆。
“把這個家夥給我趕出城去。”最後曹操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痛恨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左右大喝道。
於是張鬆最後被曹操手下的人趕出了許昌城。
張鬆此時看著緊閉的許昌城門,然後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了西川地形圖,麵色有些失望的有些搖頭說道:“我本來還想江西穿的周晉獻給曹操,沒想到這曹操如此怠慢於人,今日真是可惡啊!如今我可是答應了劉璋要幫助劉璋對付張魯,如今若是這樣回川的話,恐怕會遭到川中之人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