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0章 先出口氣吧
「百草廳的工廠設在西安和成都,這裡並不生產青霉素和磺胺,只負責最後的分裝包裝,我們來這裡有什麼用?」沈隆聽見有人議論。
「八嘎,這是上級的命令,你們只需要遵守就可以了!」領頭的也鬱悶啊,你說你們總號明明開在京城,為啥偏要在西安、成都這種內陸城市進行生產呢?放在京城生產不好么?要不放到濟南府也行啊!
小鬼子在內陸的勢力還是差了些,只能派遣少量人員前去西安、成都調查,可惜工廠防備嚴密,他們並沒有什麼收穫,所以只能再來京城的工廠試試運氣了,雖然生產什麼的不在這裡,可萬一工廠裡面有相關資料呢?
呵呵,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沈隆倒也不擔心弄死這幾個人會引起日方的劇烈反應,如果時機沒到,他們只能忍了,如果時機到了就算自己不弄死這幾個小鬼子,他們也會另找借口,出演士兵失蹤的把戲可是容易的很。
「三上,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工廠都沒有人值夜么?」快到工廠的圍牆了,他們還沒有遇到任何巡夜的人,這讓小鬼子有些不太適應,這麼重要的工廠,一般來說戒備不是應該很森嚴么?怎麼是這種情況?
「他只是個商人而已。」領頭的到不覺得有什麼,又不是軍部的軍工廠,防備那麼嚴密幹嘛?再說,這不是剛好方便我們行動么?
「呦,你們這是幹嘛呢?」一身黑衣的沈隆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抱著雙手站在那裡,他已經看了半天好戲了,正急著動手呢,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好好這麼過癮了。
「幹掉他!」領頭的小聲下著命令,然後起來對沈隆拱拱手,用熟練地中文問道,「閣下是哪路好漢?今夜來此有何貴幹?」他想分散沈隆的注意力,好讓手下摸過去偷襲。
「今天月色挺好,我是出來遛彎的。」沈隆隨口答道,就好像沒注意到自己後面有人過來了一樣,眼看著兩名手下已經到了沈隆的側後方,甚至已經摸出了刀子,領頭的頓時面露喜色,一邊搭話一邊偷偷打手勢給他倆下命令。
「哈哈,閣下的運氣實在是太不好了。」感覺局勢已經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領頭的頓時笑了起來,他把沈隆當成了和他一樣,也想來工廠弄點啥的客人,可惜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碰到了我們,那就下去見閻王吧。
兩個小鬼子看到手勢後果斷下手,兩把匕首同時扎向沈隆的后心,沈隆依舊毫無反應,瞬間匕首就命中要害,兩個小鬼子下意識路過笑容,然而很快他們的笑容就凝固了,匕首刺穿了衣服,卻刺不穿沈隆的皮膚。
「納尼?」小鬼子下意識之下,連日本話都冒出來了,這一場景讓他們陷入獃滯,然後很快就想到了某個恐怖的傳說。
「這大冬天那來的蚊子啊?」沈隆慢悠悠地回頭,看著這兩個傻了的小鬼子,「呦,這好好說話呢,怎麼就動刀子了?」
「不好,是他們!快撤!」領頭的也想起了那個恐怖傳說,那些人據說如今不是在東北嗎?怎麼到京城來了?季宗布、王五、程廷華、陳真和葉問這些年可是殺了不少洋人,尤其以小鬼子最多,小鬼子的情報部門將他們視為夢魘。
一身黑衣,刀槍不入,行動異常敏捷是他們的標配,如今看到面前出現這麼一位,他們都嚇尿了,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位可是製造了那些抗日奇俠的幕後大BOSS,破壞力比他們熟悉的那幾位大多了。
「想走?已經晚了?」沈隆冷笑幾聲,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些四散而逃的小鬼子就好像撞上了一層無形的牆壁又被彈了回來,這完全超出了小鬼子們的理解範圍。
「話說起來,好像好久沒上解刨課了,手有點生,沒辦法,現如今大體老師太難找了,不過今天倒好,有人送上門來了,我可算是能好好複習下功課了!」沈隆亮出了一把雪亮的手術刀,直接幹掉他們也太便宜了。
「諸君,和他拼了吧!」小鬼子們亮出了手槍,然而只見沈隆伸手一指,嘴裡吐出幾個怪異的音節,這些小鬼子的槍就飛上了天,然後所有人都好像被無形的繩索纏住了,躺在地上像蟲子一樣蠕動著,卻無法起身逃走,只能眼睜睜看著沈隆慢慢走過來。
旋即,一陣兒鬼哭狼嚎聲響起,可奇怪的是,他們距離工廠明明只有咫尺之遙,然而那裡面的人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小鬼子在城內的據點裡,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不時抬手看錶,「三上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是出事了么?」
「不可能,百草廳的藥廠戒備並不森嚴,他們不可能被發現!」另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人下意識回答道,但他也奇怪,按照計劃,他們早該回來了啊?
「他們到底怎麼了?」西裝男皺起了眉頭。
「你們是在找他們么?」忽然房間里出現了第三個人的聲音,然後幾個人頭就丟到了他們面前。
「納尼!」倆人被嚇了一跳,西裝男反應快,立刻把槍射擊,喚醒了據點內的小鬼子們,然而這不過是給沈隆送來更多的戰果而已。
慘叫聲、哀嚎聲不斷響起,等天快亮的時候,這個據點裡只剩下幾個婦孺還活著了,她們哭喊著向京城的上級彙報。
很快其它小鬼子匆匆趕過來,一進到裡面他們頓時捂住了鼻子,這血腥氣也太重了吧?這回到底犧牲了多少人啊?
看到室內的慘劇,領頭的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差點吐了出來,「到底是誰幹的?竟然敢觸犯大日本帝國的榮光!」
「閣下,從現場的痕迹來看,似乎是那些人動的手!」經過一番檢查,一名手下過來彙報道。
「那些人?他們現在不是在東北嗎?」領頭的頭疼起來,如果是那些人的話,他幾乎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