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蕭熠……疼……
聽到沈沅曦的這個要求,秦衡就愣了愣,回過神後,他立即就皺著眉拒絕了,“不行,現在太危險,不宜出去,更何況王妃你還沒有武功。”
沈沅曦垂下眼眸,跺了幾步,咬著牙道:“那你就派個人送信去一酒家!”
酒盞看了信,應該會幫助自己找那解毒之人。
這個事情倒是沒有什麽難度,秦衡點頭答應了,沈沅曦這才返身回去寫了信,而後拿出來遞給了秦衡。
秦衡接過信,就遞給了身旁的手下。
那名手下將信收好,腳尖一點,就朝著皇宮外飛去。
沈沅曦看著那名手下離開的背影,眼神複雜,這次請求酒盞,是沒有告訴蕭熠的,等蕭熠知道後,一定會生氣,她得好好想想,該怎麽讓蕭熠消氣了。
方才一提起酒盞,蕭熠便那般的憤怒,也不知道酒盞什麽時候得罪蕭熠了……
沈沅曦歎著氣,和秦衡站在一起,等著那名手下的歸來。
沒有多久,那名手下便回來了,隻不過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人。
沈沅曦眨著眼盯了那人許久,才認出來,那人是酒盞。
當即,沈沅曦就頭疼了一下,酒盞竟然跟著秦衡的手下一起夜進皇宮……
頭疼歸頭疼,但沈沅曦也知道,酒盞前來,應該是詢問自己為什麽要找那能解百日散魂毒的人的。
不過幾個呼吸間,酒盞就落在了秦衡和沈沅曦的麵前,借著燈火,沈沅曦清晰的看到,酒盞那麵具下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似乎是笑了一下,“沈大小姐請求幫忙,本樓主不敢耽擱,收到信後便將命令發下了,不過,你為何要找這解毒之人?”
說著,酒盞便看了一眼秦衡,眉頭擰了擰,“難道,八王爺中毒了?”
“不是,是皇上。”沈沅曦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酒盞擰著眉看著秦衡,仔細瞧了他一眼,這才道:“你是秦衡?”
“正是本將軍。”秦衡不動聲色的看著酒盞,心中卻有些駭然,麵前之人的武功深淺,他竟然瞧不出來!
沈沅曦卻沒理會酒盞麵上的古怪之人,而是道:“多謝樓主,大恩不言謝,日後你若是有什麽麻煩,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助你。”
“不必了,舉手之勞罷了。”酒盞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道。
沈沅曦抿著嘴,沒有說話,心中卻並未打消不幫忙的打算,對酒盞而言隻是舉手之勞,但對沈沅曦而言,卻是大恩了。
想了想,沈沅曦正欲繼續開口,卻見酒盞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後,麵色奇怪的笑了一下,輕咳道:“看來本樓主有些不受歡迎啊,既然如此,本樓主就先行離開了。”
沈沅曦詫異的看著酒盞說完後就飛身離開的身影,而後猛地轉身看去。
卻見自己的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道身影。
看著蕭熠臉上那不加掩飾的怒容,沈沅曦心中一突,還沒說話,就被蕭熠猛地握住了手腕,而後拉著大步往前走去。
沈沅曦被拉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連忙穩住身形後,才快步跟上蕭熠的步伐,“蕭熠,你慢點……”
蕭熠充耳不聞,拉著沈沅曦的手腕就朝著前方大步前行。
沈沅曦皺著眉快步跟著蕭熠,咬著牙沒有痛呼。
蕭熠的用力很大,沈沅曦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等他放開自己後,自己的手腕會有多紅腫了。
拐了幾個彎後,眼前便豁然一亮,沈沅曦抬頭看去,卻見麵前的是八王爺寢宮。
也就是蕭熠在皇宮裏的寢宮了。
到了八王爺寢宮後,蕭熠也沒有停下來,拉著沈沅曦便進了內殿。
沈沅曦突然有些惶恐起來,這樣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的蕭熠,有些可怕。
沒等她掙紮,蕭熠便拉著沈沅曦猛地一用力,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床上,而後傾身覆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沈沅曦的心跳瞬間就漏了一拍,還未開口,就見眼前一黑,蕭熠那帶著熾熱的,霸道的,粗魯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蕭熠……”沈沅曦隻覺得這樣的蕭熠很可怕,她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
察覺到沈沅曦的掙紮,蕭熠的力道愈發的大,似乎要將她廝磨進骨子裏。
他用力啃著她的唇瓣,胸腔裏好似有一團熊熊的火焰在燃燒,將他的所有理智都湮滅了。
沈沅曦用力推著蕭熠,她隻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要被蕭熠給咬破了,疼痛襲來,她的眼眶一下子就蘊了淚水。
“蕭熠……疼……嗚嗚……”沈沅曦幹脆放棄了掙紮,雙手抓著蕭熠胸前的衣服,眼淚不停的流下,委屈的看著他。
蕭熠仿若沒有聽到一般,哪怕是吻到了她的眼淚,也隻是皺了皺眉,而後繼續用力吻著她。
“刺啦”一聲,沈沅曦的紗裙在蕭熠的掌下瞬間破裂,露出了衣裳下的肌-膚。
他的唇也跟著往下滑動,牙齒廝磨著她的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沈沅曦禁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不明白,為何蕭熠在看到自己見了酒盞後會這麽生氣。
雖然她也知道他會生氣,但他現在這樣子,明顯是已經失去了理智。
可她去見酒盞,明明就是為了救父皇的啊……
蕭熠沒有理會沈沅曦的哭泣,也沒有理會她的顫抖,用力且粗魯的啃-咬-著她的肌-膚,一隻手也攀上那柔-軟-之地,用力揉-捏-起來,力道大得嚇人,惹得沈沅曦立即就驚呼了一聲。
“蕭熠……”沈沅曦眼淚裟裟的看著眼中布滿血絲的蕭熠,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而後閉上了雙眼。
現在他這麽生氣,那她順從點,他是不是就會消氣一些了?
蕭熠一寸寸的吻著她,將她身上剩下的布料也都一一撕碎,胸腔處的怒火越來越升騰,似乎在叫囂著,讓他將她據為己有,讓他占-有-她,讓她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
什麽及笄後再圓房,什麽過早圓房對她不利的事情,在這一刻,通通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現在,他隻想要得到她,隻想要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