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暴力藝術
「好了,你們也都別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了,現在的時間是讓你們幹活的時間,現在你們都得聽田飛的話,他的話就是我的話,如果不聽的話,那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你們到底該如何接受來自於那個老先生的怒火吧!畢竟現在的你們還接受著我所發布的任務。」看著緊緊的把田飛圍在中間的眾人,林東只好出聲說道。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不滿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進了他的耳中,「我艹,這個小子,好TM狂啊!在這次的任務結束之後,我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要認為我再說大話,你們可以看看我們兩個的修為,雖然他身為宗主他老人家的弟子,但是他的修為卻低了我足足兩個小境界,我都武師三階了,他才武師一階,而且看他的樣子,還是剛剛晉級的。」
聽著這個聲音所說的話,林東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想笑的感覺,因為據他的觀察,在這一群人之間,除了易千其他的人年齡最低的都是二十五六歲了,而他呢?直到今年年底他才剛滿十八歲好不好。
看著眾人的狀態,林東也是微微的有些失望,因為在他的想法之中,那就是在任務大殿發布了任務之後,就會有很多敬業的人來找自己,然後,自己想象之中的哪所現代宮殿就可以在一天之內建造完畢,自己也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住進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招到了這麼一群活寶,自己閑著蛋疼玩手速,搶了他發布的任務之後,居然還來怪他,現在好了,在那個神秘老先生的威脅之下,不得不來給自己蓋房子,現在卻又在消極怠工,不好好乾。
「哎!」的一聲,林東輕輕的貪了一口氣,然後就轉身向著外面走去,因為他知道,就按照這群活寶的工作效率,沒有個四五天的時間,他的宮殿群落是不可能被建造起來的,也就是說,在這幾天的時間之內,他都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依霸霸,去我那裡吧!畢竟在以後的日子裡,我這個師姐還有依靠這你這個小師弟生活呢!」
正當林東想要去御氣宗外面的小鎮之中去尋找一所房子時,易千的聲音適時的傳入了他的耳中,頓時就讓林東變得激動了起來,因為他也沒有想到,幸福居然來的這麼突然。
幾乎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林東就猛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然後就飛一般的向著易千所指給他的那個方向跑去,因為在他的視線之中,易千所指的那個方向正是她自己平時居住色那棟建築。
看著林東的動作,易千明顯是呆了,因為她指向那個方向的意思是,除了那棟房子之外,林東可以隨意的挑選住處,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就只是這麼一指,還來不及解釋,林東的身影就已經在他的視線之中失去了。
等到她在看向自己的住處時,林東已經伸出了他那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推開了自己閨房的木質大門。
「我艹,那小子無恥啊!我女神明顯就不是這個意思,他一定是故意的,對,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等易千反應過來,那群被林東招來的御氣宗高層弟子就已經義憤填膺的對著他的背影開噴了起來。
也在這個時候,易千才猛的反應了過來,精緻的小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起來,然後就在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踏步向著林東沖了過去,而那條曾經捆綁過林東的白色絲帶也在她的手中隨風飄動,猶如一條舞動的銀蛇一般。
三天後.……
「師姐啊!你把我放下了把,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幻境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難道想讓我以這樣的姿態去參加比試嗎?那不是給師傅他老人家丟臉嗎!」
在易千閨房的門前,此時被矗立了一根高達數丈的巨大石柱,而此時,林東也正是被綁在了這根石柱之上,在他的身邊,一條白色絲帶依舊在迎風飛揚。
「哼,小師弟啊,我看看以後你還敢不敢在對著我使壞。」正當林東感到此生無望時,易千的聲音才遲遲的傳入了他的耳中,而隨著易千的聲音傳來,那根一直綁在他身體之上的白色絲帶也是脫落了下去,慢慢悠悠的向著房間之內飛去。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自由,林東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很臟,直接就一屁股蹲了上去,其實林東也不想要這麼做的,但他沒辦法,長達三天時間的捆綁,早就讓他的雙腿變得酸麻無比,失去了站立的力氣。
「小師弟,諾,這個給你,快點回復一下自己的體力,然後跟我一起去幻境的入口處。」
「不去,我沒力氣了,除非你背我,要不然打死我我都不會去的。」
在說完了這句話只是,林東就為了表示自己堅定的決心,直接就一把抱在了石柱的上面,表露出了一絲視死如歸的氣勢來。
「是嗎?」易千隻是淡淡的回了林東一句,然後在半個耀時之後,幻境入口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奇異場景。
「小師姐,小姐姐,你把我放下來把,我不用你背著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在易千的身後,一個上半身被白色絲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被她一隻手拖著走。而這個被白色絲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嘴中還在不斷的嚎叫著什麼。
「別叫了,你煩不煩啊!我一個姑娘家家的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叫喚什麼啊!」也許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易千直接就對著身後那個被包裹起來的男子說道。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林東被易千成功的帶到了幻境入口的地方,然後再易千嚇人的目光之中,林東屈服了,因為他現在實在是不想在體會一次被易千綁起來的經歷,現在的他,武器已經徹底報廢,也就是說,在易千的面前,現在的他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軟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