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喂你妹啊喂
陽台上,最開始準備出手攻擊的傑森在看到郝宏選擇耗子做對手後,竟然是選擇了袖手旁觀,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還有心思抽煙……
“啊……”看到郝宏被耗子直接擊飛,向晴本能的尖叫了起來。
傑森微微轉頭,露出一個迷人而又血腥的笑意:“喂,妞兒,我給你一個忠告,馬上離開,不然你會死的。”
“宇哥快到了,你們……你們再不住手,再不住手的話,會……會……”
“舌燥。”傑森皺了皺眉頭,很爽的給了兩個字,話音落下的時候,身形陡然一晃,向著向晴這邊衝了過來。
郝宏眼瞳微縮的同時,向著傑森的方向衝了過去,然而,在旁邊的耗子已經截住了他的路線。
“東北虎別心急啊,來來來,讓這隻老鼠試試看你這頭老虎的實力。”
身影閃動中,嘭嘭嘭聲傳出,在那幾秒鍾內,雙方各自出手,直拳,膝撞,肩摔,各種簡單的攻擊在他們的手中卻顯得凶猛異常。
一個恍惚中,郝宏被耗子的一個背山靠撞的倒退了出去,嘴角溢血的他目光望向了傑森那邊,眼神陰森無比。
那一刻,郝宏,或者說司馬宏才有了一絲縱橫中東傭兵戰場東北虎的模樣。
“你們想玩,那麽我就陪你們玩。”鮮血溢出,郝宏一把扯掉身上的襯衣,一身不誇張但卻充滿爆炸力的肌肉展露在陽光下。
“這樣才有意思嘛。”耗子轉了轉脖子,嗶哩啪啦的聲音響起:“讓我見識一下東北虎的真正實力。”
“影子耗子,嗬……”收回目光,郝宏陰森的視線盯在了耗子的身上。
那邊……已經來不及了,傑森,影子的首領,就算是單對單郝宏也沒有信心能夠打贏,更何況現在有一個影子傭兵團內號稱最好戰的耗子在這裏。
剛剛雖然他否認跟向晴認識,可內心深處,郝宏依然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別人,否則這些年來,狂風傭兵團也不止是現在這樣的規模。
聽天由命吧。心中呼出一口濁氣,郝宏猛的向著耗子衝了過去。
那邊,傑森滿臉笑意的站在向晴的麵前,望著眼前這個雖然神色緊張但卻不恐懼的女大學生,他有些好奇道:“喂,你不怕嗎?”
“怕?我為什麽要怕,宇哥就要來了,你們都逃不掉,你們逃不掉的。”向晴抱著書本,抓著手機有些緊張,但卻並不畏懼。
“哎,看來我還是有些失敗啊。”傑森輕笑著搖頭,下一刻,他的手掌已經搭在了向晴的白皙的脖子上:“我不想把整件事情弄的太過血腥,畢竟這裏是我三哥的地盤,弄的太過分的話,會挨罵的。”
那一刻,向晴被嚇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她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怎麽出手的,前一秒還笑嗬嗬,下一秒就已經準備對她下殺手。
窒息感越來越濃,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恐懼逐漸升上心頭。
傑森歪著腦袋望著向晴痛苦的神色,眼中沒有半點憐憫的色彩,在黑暗世界層麵中,任何心慈手軟都將會讓自己背後的兄弟死傷慘重,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
“讓我看看給予你這麽大信心的宇哥到底是誰。”就在向晴即將無力抓住手機的時候,傑森笑嗬嗬的拿過手機,對著手機那邊笑著道:“喂。”
疾馳在公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抄了多少條近路的楚天宇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愣怔,隨後大吼道:“喂你妹啊喂。”
“呃……”陽台上,傑森同樣滿臉不敢置信的愣住了,掐住向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開。
“說話,你們他瑪的在什麽地方,給小爺說清楚。”急轉彎中楚天宇對著耳麥吼道。
“那啥……三哥?”傑森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的問道。
“艸,你沒有對那女的怎麽樣吧?信不信勞資扒了你的皮。”楚天宇沒有去理會傑森的疑問,而是想到另外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聲音提高了至少一個音量。
向晴,向家在京都的勢力可不小,傑森跟耗子兩個人如果真的對向晴做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所引發的後顧,就連楚天宇想起來後背都有些發涼。從他把小爺改成勞資的焦急語氣中就可以看出,他此時心裏有多麽焦急了。
“呃呃……沒,還沒來得及。”傑森回神後也有些後怕,望了望癱軟在地上的向晴,額頭冒出了一拍密密的冷汗。
“幹,都尼瑪的給小爺我停手。”
“哦哦,好。”傑森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轉過頭向著耗子那邊吼道:“耗子,住手,三哥說別打了。”
陽台那邊,耗子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身上的上衣早就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左手臂更是有著一道血淋淋的傷口,也不知道是怎麽造成了,後背出也有五道同樣泛著血跡的抓痕。
與之對比,郝宏就顯得更為不堪了,此時的他隻能依靠在牆壁上,胸口前麵全部都是血跡,右手無力的垂在身前,左眼眶被重拳擊中,重的尤為厲害,血跡已經模糊的雙眼。
可在他的身上,卻有著一股比之最開始還要凶戾的氣息在蔓延,就想走投無路的猛獸在準備最後一搏,更像是困鬥獸中那隻已經被逼到絕路的猛獸在做最後的反撲。
當然,這些都隻是明麵上的傷痕,實際上,郝宏此刻至少斷了三根肋骨,右手已經被耗子折的骨折,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估計右手就真的要廢了,最為重要的是,他受到了短時間內無法痊愈的內傷,這才是最致命的。
至於耗子的傷勢則是要輕鬆很多,除了幾根肋骨,還有不算太嚴重的內傷外,其他看起來好算OK。
“你們會死的。”郝宏依靠在牆壁上,泛著血絲的雙眼盯著耗子,一字一頓道:“我打不過你,但在碧江,有人能夠打的過你。”
“呼呼……”耗子喘著粗氣,摸了額頭的汗水:“打不過我不會逃啊,再說了,我三哥也在碧江,怕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