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事實上,洛婉安什麽也沒想,就純粹的坐在那裏。
想媽媽,她擔心她會在他麵前示弱,想如何逃離這個男人,算了吧,她還是覺得走一步是一步把,祁墨,太善變了。
“你在想什麽?”祁墨突然的出聲,嚇得她顫抖了一下,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她說:“我什麽都沒想。”
“沒想,你那麽害怕做什麽,你說你腦子裏就不能正常點,怎麽老是想那些害人的事情?”
祁墨已經完全把她的驚嚇歸類成了她在使用毒計在害人。
“原來,我在你心裏,就算被嚇到也是在害人啊!真是個悲劇啊!”不知道為何,洛婉安就想嘲諷的說,內心湧動的非常的厲害,隻是,她依舊還在忍,她的媽媽還在人家的手裏。
“哼,就你這種人,我還不了解,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做出些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出來。”
祁墨抱胸靠到他的老板椅子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可偏偏洛婉安最討厭這樣的他,沒辦法用話語去辨別,那麽,她選擇不說。
“怎麽,被我說對了,所以,你無話可說了嗎?”
這下,洛婉安有些忍不住了,她說:“是啊,如何,你要怎麽辦?”
洛婉安知道自己說出這話,他會怎麽樣。
看著黑著臉的男人,她沒有說話,也什麽都不坐,就如同剛剛一樣,靜靜的坐著。
“你果然是個蛇蠍女人,哼,看到你就倒胃口,去把書白喊來,陪我去吃午餐。”
嫌棄的眼神看了過來,洛婉安也不介意。
她說:“要怎麽請?”
“怎麽?請個人也需要我教你,還是說,你不想看你媽媽了嗎?”
“不,不要,我想去看我媽媽。”她的媽媽終究是她的弱點,可是,她不後悔。
“那還不快點去。”
“好,我去。”洛婉安說這話的時候,她是忍著的,她想,這個世界沒人能想她這樣了了吧。
出了這扇門,洛婉安這才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直到疼的沒知覺了,才放開,離開了公司,去請自己老公的小三過來陪他吃飯。
出了公司門口,洛婉安直接坐到保安室,然後給孔書白打了個電話。
“什麽事?”剛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一道怒吼聲。
洛婉安也不介意,她要介意,也介意不過來。
“過來,公司裏,陪你男人吃飯。”洛婉安的聲音有些少許的無奈,好在孔書白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花怒放,完全就沒有注意聽。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孔書白不相信的問了一句。
“真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句話,你來不來。”洛婉安知道孔書白的性格,隻要有關祁墨的,她都特別的感興趣,小三的潛質,不錯啊!
“來,你跟墨哥哥說,我馬上到。”說完了,那邊的電話直接就掛了。
洛婉安坐到保安室的門口等著孔書白來。
邊等邊想,這是唯一一個挺大度,不!挺虐的老婆了,竟然像古代太監一樣,等著老公的妃子來,還有伺候好,不然,關大牢唉!
孔書白來的很快,一到門口,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洛婉安。
難得祁墨會約她吃中午飯,她這會兒高興得不得了,對洛婉安的時候,也好了些。
“來了,直接上去吧,我等人。”洛婉安看著她笑得那麽花枝招展。
“嗯,你放心,我絕對會幫你離開墨的。”孔書白笑著說道。
相比洛婉安也是沉著臉衝她點了點頭。
“那我進去了。”
“嗯”又一次點了點頭,看著她走進去後,她又坐了一會,也跟著走進去了,剛到大廳,就看到總裁專用電梯下來了。
洛婉安也沒有想到,孔書白剛剛上去沒多久,這就下來了,還沒到吃飯的時候,真夠著急的。
洛婉安想也沒想,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等那兩人離開了,她這才出來上樓回辦公室忙了起來。
反正這會兒,她要做的事情也少,便也不擔心會像之前一樣會做不完。
午餐時間到了,洛婉安剛剛要收拾桌上的東西,白姍姍就過來說:“我中午有事,我們不能一起吃飯了。”
白姍姍說的很糾結,她很想跟洛婉安一起吃飯,可是,她爸爸給她電話,讓她回去吃。
“沒事,我們都在一起工作的,時間很多,還有下次呢。”洛婉安安慰了她一下,讓她快點去處理事情。
“嗯嗯,婉安,我們下次一起吃飯,我先走了。”說完了,她立刻離開了,看起來,真像是有什麽大事一樣。
洛婉安收拾好桌麵上的文件,這才剛要出去吃飯。
手機就響了起來了,拿起手機,是夏州城。
她立刻接聽了起來了。
“喂,州城,怎麽了?”洛婉安有些緊張,她在擔心是不是她媽媽出事了。
“沒事,約你一起吃個飯。”夏州城也不知道怎麽了,他就莫名的想見見她。
洛婉安知道他在幫她轉移她的媽媽,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這才說:“好,一會星月酒店見吧。”
夏州城一聽非常的高興,他連忙應了句,說:“好,一會見。”
洛婉安已經收拾好了,這會兒直接出去就可以。
剛剛到酒店門口,便看到了夏州城,夏州城也看到了她了,站在哪裏等著她過來。
“你怎麽那麽快到?”洛婉安問了一句,一轉身,就在酒店門口遇到了準備進去的祁墨,四個人,就這麽遇到了。
洛婉安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不害怕,總之,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洛婉安,我允許你出來了嗎?怎麽,還想給我帶綠帽子,是嗎?”
祁墨完全是用吼叫的聲音衝洛婉安大吼道。
夏州城一聽立刻上前護著洛婉安,卻引來了祁墨更大的怒氣,他伸手想扯洛婉安,隻是,夏州城擋在了她的前麵。
“怎麽,你要護我老婆嗎?”祁墨冷眼看著夏州城,就好像在看一隻螞蟻一樣,似乎隨手就可以捏碎了他。
“你就這樣對她的?而且,我說了很多次,我跟她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你想那麽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