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祁墨自己眼花了,正要捏了捏自己的鼻翼,最近家裏多了個小家夥,他高興的好多時候都不願意睡覺。
剛要抬腳離開,就看到了站在眼前的洛清笙。
那樣的真實,仿佛不是夢一樣。
“墨哥哥,我回來了。”洛清笙的眼裏全是淚水,她想投入他的懷裏,卻又不敢。
“你是…………清笙?”
祁墨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原本以為是了人,現在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祁墨就有些傻了眼了。
“是我,墨哥哥,對不起!”
祁墨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卻不知道怎麽問,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找了咖啡廳,坐了下來後,祁墨才問:“清笙,你不是已經…………”
祁墨忘不了,忘不了那天的那場大火,被火燒掉的人,以及被通知說是洛清笙的那個時候,他是一個怎麽樣的心態。
“對不起,我被人救出來了,但是,我醒後失去了記憶了,什麽都記不了,前段時間才想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就這樣了,可是我很想你,所以,我忍不住,偷偷的跑了回來想看看你。”
洛清笙說的很惆悵,眼睛紅通通的,像是要哭了一樣,那模樣就好像是自己的錯一樣,滿臉的難受,讓祁墨看的滿是心疼。
“我原本以為就這樣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你,看看你過的好不好,現在看到了,你過的好,就好了!”
看著洛清笙,祁墨的心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他覺得他不會再放棄洛婉安了,他的心裏那一刻依舊還是洛婉安,可是,看著這般柔情的洛清笙,他的心裏依舊不安。
總覺得挺對不起洛清笙的。
“那你現在呢,住在哪裏?”
突然被問到這個,洛清笙低下了頭,她像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一樣。
“我暫時還沒有地方住。”
祁墨想了想才說:“那先住我家吧。”
“這,怎麽可以,妹妹她,她是不願意的。”
洛清笙說的有些落魄,好像洛婉安真對不起她什麽一樣。
“不會,我跟她說一下就好了。”
“可是…………”洛清笙還想著說些什麽,就被祁墨攔住了。
祁墨:“你就別擔心了,婉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知道洛清笙還活著,祁墨的內心就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麽,總覺得,洛婉安沒有做過什麽事情一樣的感覺。
“那……就麻煩你了,墨哥哥。”
祁墨應了一句,輕瑉了一口咖啡,這咖啡非常的苦,但是,他卻喝不出苦味一樣。
“先回公司吧,我開了會就回去了。”
洛清笙有些愣住了,以前的祁墨不會說這樣的話的,那時候的他事事都會以她為主的,為什麽,現在變了,不過,也好,讓她好好準備一下,要怎麽樣把洛婉安送走。
生了個兒子又怎麽樣?墨哥哥依舊是她的,想到這裏,洛清笙麵露出一抹奸笑。
祁墨走在前麵沒有看到洛清笙的麵孔。
“你先去會議室坐一會吧,我準備一下,快點把會議結束,回去了。”
祁墨指了指一旁的會議室讓她進去坐著,自己則快速的去拿文件進去開會。
他現在想著早點回去看看洛婉安跟小安寶。
現在他來公司,每天都是期盼著快點回去,有時候回去晚了,洛婉安會將這一天裏發聲的趣事給他說,有時候甚至會發視頻給他看。
想到老婆孩子,祁墨這會兒隻想快點回去。
好不容易把會議開完了,他又看了看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了,才準備離開。
出了辦公室,祁墨才想起來,洛清笙在會議室裏呢,敲了敲門,喊了她兩句,這才讓司機送他們回去。
一路上,洛清笙一直在問他,洛婉安會不會反感她,甚至會不讓她進去。
“清笙,那場火,你知道是誰放的嗎?”
祁墨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想問一句,他的眼神讓洛清笙看的有些不舒服,不過,她還是強忍著。
紅著眼睛,像是一副想看卻不敢看的樣子,她說:“我不知道,我當時暈了過去了,不過,在暈了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妹妹。”像是回憶一樣,卻也不像是,說完後,洛清笙又像想到了什麽一樣,她驚訝的說:“但是,又好像不是她,她穿的衣服風格不像。”
祁墨聽了也隻是應了一句,沒有說話了。
車緩緩的開入了祁家,這會兒,洛婉安帶著小安寶在門口看著,小安寶每天都喜歡到門口看看外麵,有時候,看著看著就拍手笑了,整得洛婉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
不過,小孩子就是這樣的,小小的一樣東西,都能讓他們笑上半天。
“呀,爸爸回來了,今天爸爸回來的好早啊,是不是小安寶?”
洛婉安搖著搖籃笑著說道,她已經想通了,她住不進他祁墨的心裏,也沒關係,有孩子在什麽都好。
現在,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爸爸回來咯!”小家夥也是聰明的,一聽到爸爸二字,立刻拍手“咿呀咿呀”的叫喊著。
“小安寶,媽媽,我回來了。”隨著小安寶的聲音,一道低沉的男聲傳進來了。洛婉安轉頭就看到了祁墨走了進來,一臉的笑意,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祁墨帶著笑容的臉了,那麽的陽光,就跟小寶安一樣!
不!小安寶跟他一樣。
“爸爸回來了,小寶安高興…………”嗎字還沒說出來,洛婉安就看到了祁墨身後的女人。
那是!
洛清笙?
洛婉安的奶瓶“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像快暈了一樣,她坐了下來。
有些自嘲,卻看不出來,是不是在嘲諷一樣。
不過,她很快就收起了思緒,同時內心卻把麵上不敢表露出來的嘲諷表現得淋淋盡致。
她不是有心機的人,她是敢愛敢恨的人,可是每次都是在祁墨身上撲的滿臉都是灰。
“這位是?”
洛清笙已經死了。
這是她在心底最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