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對她的折辱
卓少卿趕緊回了喬家別墅,喬紀霆正從樓上下來,看到卓少卿時,臉上仍是一片冷漠。
“出事了,蘇小淺不見了。”卓少卿緩了兩口氣,又繼續說,“我追出去隻看到路上有一灘血,沒看到蘇小淺。”
喬紀霆的神色終於有了些變化,但反應仍是平平淡淡:“那未必是她的,再說,她去哪裏,與我何幹。”
“為什麽就不問問她那麽做的原因?”
“你是在責備我嗎?”
喬紀霆突然抬起頭,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平靜中帶著掩藏不住的殺氣,他沉沉開口:“為何維護她?”
卓少卿一愣,“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你對卡洛太縱容了。”
卓少卿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手帕裏的是他在那灘血不遠處撿到的。
“這是我在地上撿到的,是不是,找不找,都隨你。”卓少卿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就走了。
那枚龍戒在桌子變得格外紮眼,但失去了以往該有的光芒。
藥力漸漸散去,洛璃的意識也慢慢恢複了,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扶手上,雙腿被綁在椅子腿上。
“唔……”自己的眼被蒙上了,就連嘴也被堵上了,如同待宰羔羊連輕哼一聲的權力也沒有。
她掙紮著想要起來,隻會讓束縛著自己的手銬擦破自己的手腕,根本沒有用,身旁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眼罩忽然被人拿下來,眼前的亮光照得她睜不開眼,這裏是哪裏?房間的燈光昏暗,唯有打在她臉上的燈亮的過分。
嬉笑聲從四周傳來,她麵前坐著一眾男男女女,穿著時尚。
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女孩走到她身旁,指著蘇小淺被掌摑的那半邊臉笑著問:“你說她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還有說,肯定是床上被人玩過火了唄。”
“竟然有人把她扔給我們,誰要啊?”
“切,不好玩。”
蘇小淺臉色不太好,額頭是被車撞倒在地上擦傷的。
她左臉的臉上青紫一片,還有指印,那是被人打的,手勁兒相當大,脖子上還有被咬的淡淡的印跡。
蘇小淺根本就沒有力氣了,渾身都是傷又被這麽一折騰,根本就受不住,被束縛著,感覺越來越喘不開氣。
“你們看她這兒還有個疤哎,這是怎麽弄的?”
蘇小淺的這身裙子是上下兩件,不刻意去撩開時她的腰間也若隱若現,那個人竟然用指尖撩開了上衣,露出了那道槍傷。
盡管雙手被手銬銬著,蘇小淺還是劇烈掙紮著,手腕和腳腕都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可這種境況她甚至連叫喊都做不到。
一個斜倚著在吧台的男人走了過來,那個男人身姿修長挺拔,他的眼睛竟然是淡淡的藍色,容貌比許多女人還要精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卻還是讓人覺得他很漂亮。
他不動聲色推開了指著蘇小淺的女孩的手,取而代之,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蘇小淺的傷痕,他的觸碰讓蘇小淺不斷發抖、抗拒。
他拉下蘇小淺的衣服,說道:“這是槍傷。”
剛才那女孩有點不屑,扭頭跟後麵的人說道:“陳思思,管好你的人。”
角落的人輕哼一聲,懶散的說道:“哼,用不著你提醒我。”
“陳思思你還真是迷上這個男人了。”
“那又怎麽樣。”
男人很快回到那個叫陳思思的女孩身旁,視線卻始終停留在那邊。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跳了出來,“你們說要不要玩點新鮮的?”
眾人起哄問道:“什麽新鮮的?”
“我最近撈著點好東西,聽說過逼供水沒?”
“逼供水!你從哪兒弄來的,要不然咱們拿她試試!”
眾人起哄:“試試,試試!”
蘇小淺驚恐地看著對麵拿著注射器的男人,恐懼地畏縮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要把她吞噬掉,她渾身在顫抖,恐懼之色暴露無遺,可她動也動不了。
“你們又在做什麽?”一人笑著走進來,一步三搖,活脫脫一個富二代官二代作風,白瞎了他那白白淨淨的書生模樣。
待他看清了被綁住的人,一刹那笑容僵在了臉上。
砰!蘇小淺麵前的那個男人直接被他一腳給踹倒。
那男人被踹了之後自然不爽,但看到韓軒怒氣衝衝的臉時有點慫了,壯著膽吼道:“你幹什麽!”
“滾!”韓軒壓低的聲音透著他的憤怒,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生氣時也有喬紀霆的三分模樣,讓人生畏。
他趕緊將綁住她雙腿的繩子解開,但拷住蘇小淺的是手銬,需要鑰匙。
“玩玩罷了,用得著這麽認真嘛!”
韓軒隻說了一句:“鑰匙拿開!”
那些人也沒明白韓軒突然是怎麽了,但看到他發火都被嚇了一跳。
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孩從桌上跳下來,將鑰匙不情願的遞給韓軒,同時也在抱怨:“玩玩而已,韓軒你幹嘛生氣。”
蘇小淺剛才掙紮時,手腕腳腕都被手銬磨破了,韓軒拿到鑰匙給她打開時,手都是發抖的。
等打開手銬,韓軒才記得她嘴上的膠帶沒弄下來,他小心翼翼幫她把臉上的膠帶撕下來,臉很疼,蘇小淺忍不住叫出聲。
“沒事吧?”韓軒有點不敢碰她,她渾身就沒塊好地方,一想到如果小舅看到現在的蘇小淺的反應,韓軒打心眼裏發怵。
蘇小淺抿著唇搖搖頭,她很害怕,手腳都還是無力的,腿因為綁得太久早就麻了,站都站不起來。
韓軒站起來冷冷掃視了這裏的人,看到那人手裏拿著的注射器,問:“你們給她注射了什麽!”
被韓軒盯著的男人有些膽怯,硬著頭皮回道:“還沒……沒做什麽,再說了,就算做了又怎麽樣。”
那個年輕女孩也過來說和,拉住韓軒的胳膊,說:“韓軒,不就是個女人嘛,你別生氣。”
韓軒甩開她的手,這些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都知道韓軒是誰,放眼整個A市也不見得有人敢惹,他們為非作歹慣了,但也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我再問一次,誰動了她,最好自己承認,否則連累其他人跟著一起遭殃可就怪不得我沒提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