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抹藥也會這麽羞
這是喬紀霆第二次抱著蘇小淺回這裏的別墅。
他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蘇小淺,她還真是天生被伺候的命。
他將蘇小淺放下,生怕驚醒了她,但她是根本不會醒的,她可是累到雙腿麻木。
他拿起藥,將被子慢慢掀開,床上的人兒皮膚白皙,裙子遮蓋下的雙腿勻稱細長。
這種畫麵總讓人往其他方麵想,喬紀霆的自製力已經算是很強的了,否則麵對這種場景可能未必能控製得住了。
蘇小淺的腿應該是拉傷了,不塗藥的話這幾天她就別想下地走路了。
他輕抬起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將藥小心地塗在她小腿上。
他已經盡量輕柔些了,指尖觸碰到她的小腿時,可還是讓睡著了的蘇小淺疼得直哼哼。
蘇小淺屬於睡著了就很難叫醒的,疼成這樣,哼哼了兩聲又繼續睡了。
他摸摸她的頭,悄聲在她耳邊說道:“別怕。”
蘇小淺輕皺的眉頭慢慢散開,沉沉地睡著了。
他這一次動作快了些,他隻怕動作再慢些,會吵醒她。
而且比起吵醒蘇小淺,此時他更擔心自己剛才的想法。
他正要走,忽想起蘇小淺說腰疼,差點忘了,怎麽一碰到蘇小淺,他的理智就要折上三分。
腰上的傷就沒辦法了,隻能把裙子脫了。
後腰果然有一大塊淤青,莫非是直升機下來時撞的?印子很深,應該撞的不輕,怪不得她說腰疼。
他想要將蘇小淺側過身,然後幫她擦些藥,但蘇小淺迷迷糊糊翻身時卻向他這邊轉過去,直接鑽進了他懷裏。
喬紀霆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她有時候還真讓人不省心,哪有人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還睡得這麽沒警惕的。
他將蘇小淺環在懷裏,手越過她的身子,伸進衣服裏,將藥塗在她腰上的淤青上抹勻。
為了防止她將藥蹭掉,喬紀霆多抹了幾次,輕輕按摩促進藥物吸收。
恐怕喬紀霆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樣溫柔地對待一個人。
蘇小淺在他懷裏睡著,輕盈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口,竟惹得他有些情動。
喬紀霆低頭看了一眼睡著的蘇小淺,薄唇在她的額間輕啄了一下,嘴角揚起一個美好的弧度。
他對她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沒變過,要變,也是越陷越深。
他信了,一個情字確實不簡單。
“我該拿你怎麽辦?”
他的聲音很輕,剛才的那句話仿佛會讓人以為是一場幻覺。
他幫蘇小淺塗完藥後,便帶上門離開了,他擔心自己再待下去會控製不住。
書房的安靜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喬紀霆看著各部傳過來的信息,還有壓在手邊的那份文件。
漆黑柔弱的發半遮住他的眼,發間露出深邃的眸更加讓人深覺強大的壓迫力。
“喬少,這次他們又搞這些動作,恐怕還是為了那件事。”
喬紀霆的手指在那份機密文件上有節奏地敲著,神情依舊,隻是眼底蘊了不少怒氣。
“那個人竟又想將手伸到亞洲,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還真是不知死活。”
趙擎的思緒被帶到了很遠,有一瞬在想當年的事,一切恍如昨日,那件事實在令他印象深刻。
回過神來,趙擎又繼續說:“北堂組這次派北堂雲來這裏參加會議,難不成北堂家下一任家主已經定下來?”
“北堂一修那個老狐狸在規矩方麵可是相當刻板,有兒子的他是不會讓女兒繼承北堂組的,他派北堂雲過來,大概又是找不到兒子了吧。”
“嗯,情報上是說北堂一修的兒子又失蹤了,這次完全沒有音訊,北堂一修為此氣到吐血,大病一場,也許正因如此才派了北堂雲過來。”
喬紀霆微微點頭,看起來他又沒猜錯,北堂組那點破家事永遠折騰不完。
不過站在北堂組的立場上,家事處理不好的話就可能是大事,內訌也是不可避免的。
趙擎認為北堂雲不會坐以待斃,她若是奪了權,那麽對L會很不利。
想到這裏趙擎不由擔憂起來:“北堂雲似乎曾與傑列特家族接觸過,北堂組與傑列特家族合作的話,勢必會影響到亞洲的經濟。”
喬紀霆冷哼一聲:“哼,他北堂組也想摻一腳嗎?他們還真看得起自己。”
“我擔心他們會像當年一樣,但如果又將當年的事一齊扯出來,蘇成舟的事,那蘇小姐……”
“我不會讓她出事。”喬紀霆猛地將手中玩轉的筆扣到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
趙擎就知道會是這樣,看起來喬少果然是玩真的了。
看那天喬少麵不改色抱著那個‘大蠶蛹’就知道了,除了她,他還能這麽寵著誰?
“喬少,那馮兆剛那邊是不是要打個招呼?”
“不用,他當初不惜讓蘇小淺恨他來掩蓋事實,就說明他不會主動提起的。”
“是。”趙擎拿出另一份文件遞給喬紀霆,“這是蘇小姐的母親的資料,資料作假了,身份經曆通通造假了,而且查不到她與蘇成舟認識前的過往經曆。”
“是麽。”喬紀霆眼微眯著,看著桌上文件檔案上的女人,很漂亮,有些混血的感覺,眉眼間倒是與蘇小淺很像。
這個女人的容貌太具鋒芒,漂亮,但很危險,蘇小淺沒她漂亮,但一顰一笑卻能牽動人心,就像風拂湖麵的漣漪。
他早已察覺到這件事另有隱情,隻是此事的背後隻有危險,所以他決不能把蘇小淺牽扯進來。
“聯係卓少卿,讓他多注意國內的動靜,這幾天我在這邊還有事。”
“是。”
書房隻剩一人,他半分溫柔不再,被月光朦朧的身影異常清冷。
他在書房踱步許久,還是來到了她的房前,她應該已經睡熟了,他進去的話會不會把她吵醒?
他慢慢摸上門把手,輕微的哢嚓聲一響,動作便開始放緩放慢。
蘇小淺睡得很熟,被子上身上都是一股藥味兒,還真能睡。
他和衣躺在她身旁,將被子裏蜷縮著的人兒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