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真是相配
第696章:真是相配
去哪裡,蕭彥沒說,徐清清心裡也是清楚的。
商場里,馮致遠和小悠還在被蕭彥的人看著。
在蕭彥前腳一走,徐清清拿出手機給商場負責人打了電話過去。
「是我,徐清清。」
徐清清說道,「商場裡面的人,包括顧客和工作人員,有沒有清理乾淨!」
「商場里不管發生什麼,不許放任何人進去。」
得到那邊負責人的回應,徐清清才把電話掛掉。
不管蕭彥要對馮致遠和小悠做什麼,徐清清也會幫著蕭彥。
哪怕是蕭彥傷害了他們,讓警察找上門,徐清清也會把事情先做得保密些,幫著蕭彥把危機和可能遇到的問題先處理掉。
她是女人,需要蕭彥的保護,但是她也是徐清清,有能力和蕭彥齊平,一起面對問題。
商場里的人,在蕭彥帶著徐清清的時候,已經被商場的人陸續清理出去。
看著走掉的顧客,馮致遠反應過來,這家商場也是徐氏控股的。
徐清清一句話,能夠讓商場暫停關門。
人突然走掉,小悠慌了,她摟著馮致遠的手更緊。慌的也不止是小悠一個人,馮致遠也怕了。
馮致遠出身名門,大陣仗也見過,可是被一群人圍在這裡,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他想到離開前冷沉著面容的蕭彥,心裡怎麼能不慌。
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好,怕雖然是怕,但是蕭彥的人暫時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後面,他們站久了,雙腿感到很累。
想找地方去坐,他們不許。
哪怕是他們後面餓了、想上廁所,都不許他們離開原地半步。
這種折磨,比起打了他們一頓還要來得難受。
馮致遠也罵過他們,搬出自己是馮家少爺的身份威脅過他們,小悠更是故意說話響起,讓別人來救自己。
可是商場的人早被徐清清安排人清場出去,哪裡還有什麼人過來幫著他們。
他們在這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漸漸地,馮致遠和小悠從心底產生一種恐懼感。
蕭彥從徐家出來,他沒有馬上到商場來,聽到手下人彙報,馮致遠和小悠站得很累,馮致遠更提出要上廁所。
蕭彥冷笑地聽完,故意讓人去買了碗麵條,填飽了肚子,才進商場處理馮致遠和小悠。
馮致遠尿急,他越憋越是難受,在看到蕭彥的人影出現在自己眼裡,他的臉上一下子多出笑容,也暫時忘記,蕭彥的出現是來對付他們的。
「蕭彥,你要對我們做什麼!」蕭彥走近,馮致遠問道。
蕭彥勾著嘴角笑笑,他冷眼看著馮致遠,還有他身邊害怕得面色發白的小悠。
沒有遇到徐清清前,蕭彥喜歡柔弱,懂得討他歡心的女人。
清純的學生妹,他更是喜歡。
眼前的小悠就是他那會喜歡的類型,可是現在看,根本沒有之前的感覺,相反的,他厭惡著小悠。
「我做什麼?」蕭彥對馮致遠的問題,覺得好笑。
他說的時候,手下人很聰明地從商場里搬出一張凳子。
蕭彥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打量著馮致遠和小悠。
他坐著,馮致遠他們站著,可是氣勢方面,還是蕭彥把他給壓了。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在為她,對付清清。」
「那麼,我現在就算為了我老婆,對付你們。」
「說說看,你把我老婆給推得骨折了,你們打算怎麼償還!」蕭彥笑著問道。
他雖然是笑著,但是眼裡的寒意看得馮致遠咽了一口口水。
幾次和蕭彥交鋒,馮致遠沒有一次贏過,哪怕開始的時候,他把蕭彥當作是徐清清包養的小白臉。
蕭彥是故意把徐清清的傷勢往重里說,再說,徐清清腳扭了,在他看來,就是和骨折差不多。
「我要不要,也把你們的雙腳給打骨折。」蕭彥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話。
他說的時候,還從兜里掏出香煙來。
香煙夾在手指間,蕭彥的話說得輕淡,聽著像是在開玩笑,但是馮致遠知道,蕭彥說的是真的。
蕭彥這個人敢朝著他開槍,敢把他的手給刺傷,更會敢把他的雙腳給打折。
蕭彥的恐怖,馮致遠每交鋒一次,越是見識到。
小悠不知道蕭彥的厲害,她以為蕭彥只是說說。
把她和馮致遠的腳給打折了!徐清清的老公憑什麼。
就算打了她,馮致遠可是馮家的少爺。
「是清清姐先推我的。」小悠想了想,為自己辯解道。
她是真的感到委屈,所以說話的時候,眼淚很真誠地從眶里掉出來。
蕭彥瞧著她哭了,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我最怕女人哭了。」
「你這一哭,我瞧著真是難受!」
蕭彥抽著煙,笑著說道。
馮致遠突然想起蕭彥的花名,蕭彥花心,身邊的女人多得是。這會蕭彥說著小悠哭,讓他難受,不會是蕭彥看上了小悠。
頓時,馮致遠的心裡更是看不起蕭彥,他轉念又有了一個念頭,蕭彥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小悠的份上,饒了他們。
不過,這個大膽的想法在馮致遠心裡才過了一遍,蕭彥冷笑著說道,「不如,我將你的雙手也給折斷!」
「清清明明不想見你,你為什麼非要纏著她。」
「她把你推倒,是你活該!」
蕭彥的話跟著變得冷漠,聽得小悠的眼淚掉的更是厲害。
小悠的心裡是害怕了。
「我沒做錯什麼。」小悠還在為自己辯解,「致遠哥那麼愛清清姐,清清姐卻說致遠哥的壞話,還不肯和致遠哥在一起。」
小悠的話聽得蕭彥的臉色沉下來,蕭彥忍不住地出口罵道,「你腦子沒病吧!」
蕭彥再看向馮致遠,這兩個人還真是相配。
他沒有心情繼續和他們多說下去,站起身子,直接讓人按照他之前說的,把人帶走。
馮致遠聽著蕭彥輕淡地說,把他們的腳給折了!他的面色頓時變得蒼白蒼白。
從開始的不以為然和害怕,到現在,他是恐懼。
馮致遠不由地想起馮家長輩警告過他的話,不要得罪蕭彥。
他以為,他們只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