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惹老婆生氣很慘
第720章:惹老婆生氣很慘
昨晚在藥性的驅使下,蘇安安把自己折騰得太累了,回去的時候,她困得在顧墨成的懷裡窩著,顧墨成的精神倒是不錯,沒見他哪裡累了?
明明,運動多的人是顧墨成,他的精力卻比她好。
蘇安安想自己是年紀大了嗎?
再一想想,顧墨成比她大那麼多,說年紀大體力不行的應該是顧墨成,怎麼可能是她。
蘇安安想,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永遠是精力旺盛的。
下回,千萬不要遇到這種事情,可把她折騰得腰酸背痛、全身酸痛。
蘇安安在顧墨成懷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顧墨成正在和蕭彥打電話。
遠在景城的蕭彥,對寧城這邊的事情是了如指掌的。
再說,蘇安安又喝下催情葯的酒,蕭彥怎麼能不知道,怎麼能不打電話過來嘲諷嘲諷蘇安安。
電話里,蕭彥一併連顧墨成嘲諷進去。
說顧墨成年紀大了,平時沒滿足蘇安安,蘇安安故意喝下酒,想讓顧墨成勇猛一回。
又說,讓顧墨成悠著點,他和蘇安安年紀相差這麼多,等到顧墨成六十歲的時候,蘇安安四十如虎,到時候夠顧墨成受的。
蕭彥的話,在顧墨成懷裡的蘇安安也聽到些。
她搶過顧墨成的電話,對著那邊的蕭彥惱聲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蕭彥臉皮厚,被蘇安安罵了,還嘻嘻地笑著。
「蕭彥,我等會就給清清姐打電話。」
「墨成這邊有你以前不少的照片,相信清清姐很感興趣。」蘇安安沒有明說是什麼照片,但是做賊心虛的蕭彥提到照片,就想到自己以前的荒唐事。
他剛把老婆哄好,不想再把徐清清得罪,跪搓衣板的感覺不好受。
上次連著跪了他三個晚上,膝蓋跪疼了不說,徐清清還不許他上床睡覺。
想想,搓衣板、睡沙發,蕭彥的心都碎了。被蘇安安一威脅,他的氣焰馬上下去。
蘇安安不禁得意,「惡人有人磨了。」
看蕭彥以後敢不敢亂說話!
顧墨成把電話拿過去,蕭彥讓顧墨成好好地管管蘇安安。
「你可別讓小丫頭騎到你的頭上!」
「顧墨成,你是男人,別被一個女人給壓著。」
蕭彥的挑撥離間,在顧墨成這裡根本沒用。
盛歡歡都利用催情葯和顧子銘,想顧墨成懷疑蘇安安和顧子銘有曖昧關係,顧墨成壓根沒信,始終維護著蘇安安。
「蕭彥,你最近沒跪搓衣板吧!」顧墨成淡淡地說道,「你以前的照片很好看。」
蕭彥「靠」地罵了聲,蘇安安和顧墨成這對夫妻壞得很。
得,他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比起調侃蘇安安和顧墨成,蕭彥覺得跪搓衣板,惹老婆生氣更慘。
「蔣柔的下落查得怎樣?」顧墨成回歸正題。
他和蕭彥兩個做了多年的兄弟,蕭彥打了電話過來,一定不止奚落自己和蘇安安那麼簡單。
「我以為,你更想知道盛歡歡的背景。」蕭彥笑著說道。
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顧墨成需不需要他出手去查查盛歡歡的事情。
「盛歡歡,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查盛歡歡不是難事,但是顧墨成有一種感覺,覺得盛歡歡和蔣柔有一種聯繫。
因為他覺得這兩個人有些相似。
「蔣柔的事情,一直有人阻攔著。」蕭彥正聲地回道。
顧墨成皺了眉頭,聽蕭彥這話,蕭父死後,還有人阻止他們去找蔣柔。
蔣柔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不把她找出來,她隨時會來找蘇安安他們算賬。
什麼時候,她在背後耍手段,他們也不知道。
「蕭彥,再多人阻攔著你,一個蔣柔你不可能查不到。」
是的,如果連著蕭彥在寧城都找不到人,那麼這個人要不不在寧城,要不已經死了。
在這之前,因為蕭父有心對付著顧家,在蕭彥和顧墨成查蔣柔的下落,蕭父阻攔著。
蕭父的阻止,蕭彥沒有完全動用力量去查。
後面,蕭父死了,蕭彥和徐清清鬧翻,蕭彥更沒有心思去幫顧墨成找蔣柔的下落。
這幾天,他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派人在寧城去找蔣柔的蹤跡,還是有人在阻止著他。
「給我一周的時間。」蕭彥說道。
「嗯。」顧墨成應道,蔣柔不找出來,顧家別想過安穩的日子。
盛歡歡接近顧子銘,又使計想拆散自己和蘇安安,一定和蔣柔有關係。
如果找不到蔣柔的下落,顧墨成覺得有必要再去監獄一趟。
監獄的蔣老太太已經躺在床上,整日靠著營養液活下去。要不是顧墨成要她生不如死,她早把命丟在監獄里。
讓一個人死簡單,但是顧墨成要她痛苦地活著。
聽著顧墨成打完電話,蘇安安抬了頭看著顧墨成。
「蔣柔和盛歡歡有關係嗎?」
顧墨成不確定,他只是懷疑。
「可能有,也可能沒有。」顧墨成說道。
「安安,蔣柔必須得儘快找出來。她只要活著,只要在寧城,我就擔心她會對你不利。」顧墨成擔憂地說道。
蔣柔把她自己的老公給殺了,她成了一個逃犯。
一個連丈夫都殺了的女人,她的心肯定是狠毒。她活下來,又在寧城藏起來,一定是找時機對付他們。
顧墨成更傾向,蔣柔想對付的是蘇安安。
女人更恨女人,蔣柔也明白,她拿顧墨成沒有法子。蘇安安比起顧墨成要好對付多,蔣柔拆散不了他們,她會恨到他們,把人給殺了。
顧墨成擔心,蘇安安問道,「盛歡歡和蔣柔認識嗎?」
顧墨成搖搖頭,「不確定!」
「盛歡歡和顧子銘好上,這事情很正常。」
不正常地是後面事情的發展。
盛歡歡和蘇雅成了朋友,盛歡歡是一個聰明的人,她怎麼會看不出蘇雅恨著蘇安安,怎麼會不知道蘇雅是故意接近她和顧子銘。
在蘇雅和顧子銘發生一夜情,盛歡歡沒有果斷地和顧子銘分開,反而站在顧子銘的身後支持著。
「她說著愛子銘,可是我總感覺不到她對子銘哪裡深情。」
「不吃醋,不在意,這次我和子銘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他非要說我們兩個有什麼?」
「連著基本的信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