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誓言和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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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誓言和詛咒
一想到藥劑浪費在了沒用的人身上,蒼冥風黑著臉別過頭,隻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噗呲!
嘶——蒼冥風倒吸口氣。
夜月一劍插進了他的肩膀,劍鋒翻轉卡在肩胛骨上疼痛翻倍,夜月冷怒:“說!”
“夜姑娘我沒事。”時禹這時候走過來,連忙安撫夜月,他真覺得他沒什麽事,渾身上下沒什麽地方不舒服。
夜月看也沒看時禹,聲音冷硬:“你一邊去,別擋著。”
時禹顫了一下。夜姑娘發起火來,比帝尊還要威嚴嚇人,時禹不知覺的就遵從默默退到了一邊去。
夜月冷酷抽出千秋,劍尖在蒼冥風另一邊好的肩膀上比劃了一下,冷冷勾唇開口:“說還是不說?”
嘶!
傷口一陣撕心的痛,蒼冥風身份尊貴從沒有受過這樣的苦,他看著夜月冰冷冷酷的眼神毫不懷疑,他再不說,夜月會立馬給他另一邊來一劍。
又怒又不甘心,蒼冥風咬了咬牙說道:“那是會讓人失去記憶的藥。”
“什麽!!”時禹震驚的嗓門從後麵傳過來。
夜月聞言,眸光暗了暗。
讓人失憶?
蒼冥風的目標是她,讓她失去記憶,然後做什麽?夜月不知道。
夜月隻知道,她必殺蒼冥風!
他身上沒有解藥,留著也沒有用,不過夜月也不會便宜了他。劍指蒼冥風的眉心,鋒利劍刃無情劃破了皮膚,流血流淌順著眉宇一路往下。
夜月居高臨下冷冷睥睨蒼冥風,開口:“我要你發誓,從即刻起日冥族上下任何人不得打我的孩子的主意!”
蒼冥風心頭一驚,他差點以為夜月知道他的身份了,不然怎麽會逼他發誓?
然而夜月並不知道蒼冥風真正身份,她隻知道蒼冥風身份不會一般,他的血脈很尊貴。夜月所要的,也不僅僅是誓言,而是詛咒!
夜月繼續道:“違者,以你的血詛咒他萬劫不複!以你的血詛咒日冥族上下,終將走向覆滅。”
夜月一邊冷冷說著,一邊提劍以劍尖沾血在蒼冥風的眉心畫下詛咒之紋。
古老的血脈,血脈尊貴者能以一人之力影響全族上下!
蒼冥風顯然就擁有著這樣的血脈。老人的話提醒了夜月,她抓住蒼冥風殺了他之前,可以讓他許下誓言,立下詛咒。這樣自此後日冥族想打寶寶們的主意,也得先掂量一下能不能付得起代價。
這或許才是預言的真正意義!
夜月:“蒼冥風,發誓吧!在你發誓的那一刻,詛咒便起效了。”
“我如果不呢。”蒼冥風啞著嗓子問。
夜月劍抵蒼冥風的喉嚨,“那便死!”
蒼冥風仰起頭,喉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絲毫不顧鋒利劍刃劃破了皮膚,鮮血直流。
蒼冥風笑的癲狂,雙眼發亮直勾勾盯著夜月,那眼神好像要把夜月吞進去一樣。蒼冥風一邊笑著,一邊沙啞開口:“夜月,我從未落到如此境地,你是第一個害我如此的人。我記住你了!”
“別廢話!你發誓還是不發?”夜月冷冰冰看著他,千秋又往前遞了遞。
蒼冥風止住了笑意,目光深沉盯著夜月如同深淵一般,蒼冥風:“我發誓,從即刻起日冥族上下任何人都不得打你夜月孩子的主意。若有違背,以我的血詛咒他們萬劫不複。夜月,現在你可滿意了?”
隨著蒼冥風發誓,天地之間有無形的枷鎖落在了蒼冥風的身上。他活著,枷鎖在。死了,枷鎖自會到跟他擁有同樣血脈的日冥族身上去。
嘴角微微上挑,夜月眼角眉梢的冰冷緩和了一分,但仍舊無情。
她是滿意了。
蒼冥風也沒有再留著的必要。
夜月握劍一劍刺向蒼冥風的心髒,她可從未說過,蒼冥風發誓後她會留他狗命。
不發誓,死!
發誓,也得死!
眼見千秋剛剛刺進蒼冥風的心口,背後突然一股陰冷的力量傳來,時禹驚呼:“夜姑娘小心!”
眸中閃過厲色,夜月拔劍轉身揚手一劍斬過去,斬斷了背後偷襲她的陰招。視野中隻見一群鬥篷人殺氣騰騰衝過來,一部分被時禹攔下,剩下的衝她來了。
皺了皺眉,夜月提劍邁出一步,隨後一頓迅速轉身。
嘭!
夜月把千秋橫擋在麵前接住了一掌,洶湧強大的攻擊撞的夜月連連後退了兩步才停下,抬頭看去,原地空空如也不見蒼冥風蹤跡,夜月臉色瞬間黑了。
有人把蒼冥風救走了!
“退!”一聲爆喝,鬥篷人來得快退得快,毫無戀戰之意。
他們早有準備,直接撕裂空間退走,進入空間裂縫後立馬回頭出手攻擊,將空間裂縫撕裂的粉碎,叫夜月無法追進去。
碎裂的空間裂縫之中,傳出蒼冥風忍痛咬牙切齒的聲音,“夜月,我記住你了!”
夜月黑著臉,目光冷的能把人凍成冰。
沒能殺了蒼冥風,絕對是一大憾事,不過想到逼著蒼冥風成功發誓。剛剛來救蒼冥風的都是日冥族吧?
實力很強!
越強越證明蒼冥風的身份尊貴,那麽誓言和詛咒的力量也會越強,日冥族上下是輕易不敢去打寶寶們的主意了。想到此,夜月臉上的寒冰融化了一點,心情稍稍平複。
蒼冥風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日冥族來的這麽快,可見他們在中九重有大本營。夜月心下堅定,她會把蒼冥風還有日冥族都揪出來,一個個解決掉。
夜月隨後收起千秋,轉身看向時禹開口:“時禹,你過來我給把把脈。雖然沒有拿到解藥,但我是煉藥大師,我會研究出解藥的。時禹?時禹?”
時禹一直沒有反應,夜月不得不走到他麵前去,皺眉看著他。
時禹的表情有些困惑,他抱著腦袋晃了晃,半響後抬頭看向夜月滿滿的迷茫:“你……是帝後?馬上就要舉行成親儀式了,帝後您怎麽還在這兒!我又怎麽會在這裏?”
又晃了晃頭,時禹更迷茫懵逼了,張張嘴呢喃:“帝後是誰?我又是誰?”
哦豁!
這是已經失憶了。
夜月無奈扶額,開口:“你叫時禹,先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