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人脈
江誌傑獰笑一聲,上前對著兩人就是一頓狂風般的耳光,邊抽邊破口大罵。
周振邦和那些警察都看不下去了,周振邦上前攔住江誌傑讓他息怒,江誌傑罵道:“這兩個逼居然拍我的錄像!我今天不把她們逼撕爛我不姓江!”
“沒事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周振邦不斷地安慰著江誌傑,好容易讓他平息下來,才押著紅姐和李冉離開酒店。
警車上,李冉紅腫著臉問同樣臉龐紅腫的紅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早知道我們應該把江誌傑帶著走!”
“現在說那些沒用了!”
紅姐堅決地說道:“現在我們被抓了,就老實待著等待救援吧!”
周振邦在副駕駛不時回頭看看紅姐和李冉,不時又拿起證據手機看看,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
一回到市局,周振邦讓手下把紅姐和李冉看押好,他則帶著證據手機離了市局,開車趕往市機關大樓。
江誌傑的父親江震南就在市機關大樓任職,江誌傑之所以能在市裏省裏這麽呼風喚雨,靠的就是江震南的勢力。
江震南仕宦多年,最高職位坐到了市組織部的一把手。
這個職位說起來比不上市裏的一把手二把手,卻是一個極為重要的職位,江震南在市組織部任一把手前後有十五年的時間,提拔出相當多的人。
那些人有的在市裏任職,有的高升到省裏,有的去了外省,但不管在哪裏,他們都是江震南的人脈,更不要提其中還有很多都是江震南的學生。
有如此強大的人脈,即使江震南已經內退,江家也是市裏第一大家族!
周振邦開車過了門崗,把車停在機關大院內,直接上到七樓,走到江震南的辦公室外,敲了幾下門。
“門沒關!”辦公室裏傳出一個威嚴的聲音。
周振邦推開門走進,笑容同時在臉上綻開。
“老領導!我來向您匯報工作了!”周振邦笑道。
江震南擺擺手,讓他坐下說話,說道:“我都已經退休了,還找我匯報什麽工作,有這功夫,好好的搞搞你的本職工作!”
“是,是!老領導訓的在理!”
周振邦一邊答應著,一邊拿出證據手機。
“這是什麽?”江震南已經嗅出一絲氣味。
周振邦沒說話,隻是把點開錄像把手機交給了江震南。
江震南看了幾眼,臉上怒氣頓生,連續用手指快進著錄像,然後又草草地看過幾張照片,啪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怒罵道:“我江震南敗就敗在這個敗家子身上了,丟人呐,丟人呐!”
“老領導,江公子一向潔身自好,更沒有男風之好,這是有人在陷害他!”周振邦看似替江誌傑開脫,實則替江震南挽尊。
江震南麵色稍霽,說道:“還是你了解誌傑!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周振邦開始一五一十地講起來,為了讓江震南了解事情的詳細經過,把黃金榮帶人夜襲縣城的事也說了,把之前江誌傑和武英豪之間的事也說了,另外還說了四煞被喬叔喚來軍方抓走的事。
聽到其他的事,江震南都沒有什麽反應,當聽到四煞被喬叔和軍方抓走的事時,江震南麵色變了一變。
凝思一會,江震南問道:“小周,這個老喬真的說過東家要徹底完蛋的話?”
“老領導,這個老喬他就是為了嚇唬人,故意吹牛逼!您是誰啊,他就能把您整了?做夢呢他!”周振邦不斷說著好話。
江震南嘿嘿幹笑幾聲,並沒有把周振邦的話當真,而是玩味地說道:“有點意思!這個老喬不簡單啊,不簡單!”
周振邦聽出江震南話裏有話,不敢再隨意亂說。
再說我和強子,並沒有被釋放,還是一直被關在拘留所裏。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我們沒有任何方法和外界取得聯係,強子也試過賄賂警察好讓對方搞個手機來,卻被對方嚴辭拒絕,甚至還從原來的單人值班變成了雙人值班,這下強子連一點機會都找不到了。
我們兩個就好像無頭蒼蠅,既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也搞不懂為什麽喬叔遲遲不來救我們。
這天,一個警察帶著一個人來到我們的監押室外,我和強子等人抬頭看去,發現那人竟然是江誌傑。
看到我們江誌傑麵帶嘲弄地笑了:“這麽巧,居然能在這裏見到你們!”
我不想輸了氣勢,回擊道:“是啊,我也沒想到這麽巧,你這麽快就進來了!”
江誌傑不屑地笑笑,並不理會我,直接說道:“我來是為了恭喜你們,紅女和李冉也被關進了拘留所,隻可惜她們在女犯人那邊,你們想見麵,恐怕得等到七月七了!”
“你少他媽胡說!”
強子怒噴道:“紅女才不會被你抓到!”
“對!李冉也不會被你抓到!”我喊道。
江誌傑仰天大笑:“不是我去抓她們,是她們自投羅網來找我!實話告訴你們,她們兩人為了救你們出去,主動來找我,還陪我睡了一覺!那滋味,多人活動就是好!”
我一聽這話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指著江誌傑一頓大罵,要不是有鐵欄杆隔著,我當時就出去打他了。
江誌傑得意洋洋,對於我的謾罵一點也不以為意,等我罵聲稍歇,馬上就開始補充李冉和紅姐是怎麽陪的他。
我越聽越怒,在監押室裏吼聲不斷,恨不得能把江誌傑撕碎!
強子沒有我這麽衝動,他很快就從江誌傑的描述中聽出了漏洞,讓我停止怒火,說道:“放心吧,紅女和李冉根本沒有和他發生過任何事情!”
江誌傑神情微動,隨即哈哈大笑道:“強子啊強子,沒想到你這麽弱,怕自己變成烏龜就故意說沒事情發生,哈哈哈哈!”
強子根本不理會江誌傑的挑釁,再次按下衝動的我,開始給我分析其中的真假。
聽過強子的分析,我豁然醒悟,李冉極為看重貞潔,和我做男女朋友之後,不僅要求我不能對別的女性動心,她自己也時刻和異性保持著距離,就算是為了救我,也不可能突然之間變的那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