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和我鬥的感覺怎...
看清這兩股人馬,趙承誌臉色慘白,他更沒有想到,我們謙強商會會聯合著狂刀武館和盧家一起出手對付他。
我們三股勢力合在一處,已經有一千四五百號人,單論人數方麵,可以說整個川城除了震川會,已經沒有哪個幫派能和我們相比。
古若男和盧勝美隨後也從樹林裏走出,兩人相互擊掌,一起走到我們身邊,李冉紅姐和她們二人互相問好寒暄,要是單看她們四人淡定悠閑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這裏正在發生著一場超級大亂鬥。
此時精武會一方大約有六百多號人,我們一方則有一千五百多號人,是他們的二倍還有餘,很多精武會的人一看到我們有這麽多人馬,他們的士氣馬上就變弱了。
相比之下,我們這一邊則士氣大漲,尤其是阿力,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在人群之中四處衝撞,擋者披麾!
一場大戰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精武會的人已經露出敗相,趙承誌見勢不妙,打聲呼哨,想招呼著他的人馬撤退。
我立刻指揮著三幫聯軍對精武會進行追擊圍剿。
又打了近一個小時,我們全殲了精武會的主力,幾個頭目帶著一部分兄弟四下去追那些漏網之魚,彪子帶著一隊兄弟去抓趙承誌。
這時趙承誌也顧不上管手下的人了,徑直就往停車處跑去,企圖開車逃跑。
彪子一馬當先,幾個箭步追上趙承誌把他攔下,趙承誌眼見沒了退路,還想做最後的頑抗,早被其他的兄弟們跟上,合夥把他打倒綁起押到我麵前。
另一邊阿力的注意力都在方文軒身上,戰鬥進入尾聲後,阿力就奔方文軒而去。
方文軒本就是個花花公子,阿力沒用吹灰之力就抓到了他,也把他帶到我麵前。
趙承誌久經殺場,還有幾分骨氣,見了我不拜不跪,相比之下,方文軒就不行了,也許是上次被我修理的夠慘,也許是看到我們的實力,一看到我就嚇的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上前幾步,蹲下身問道:“和我鬥感覺怎麽樣?”
方文軒一邊發抖一邊威脅著我,說他爹方承平和震川會的周金山交情匪淺,勸我最好乖乖放了他,不然他爹一定會找周金山來對付我。
我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嚇唬我?”
方文軒結結巴巴地告訴我,他不是嚇唬我,要是我還敢像上次一樣打他,他也會讓他爹請周金山來對付我。
阿力看到方文軒欺軟怕硬的樣子,想起上次方文軒欺負他和龔巧蘭的事,火冒三丈,當時就想好好地修理方文軒一頓,隻是怕給謙強商會惹來禍事,向我看來征求我的意見。
我和強子簡單地交換過意見,強子表示現在都已經搞成了這樣,關係已經鬧僵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單方麵維護,那樣的話會顯得低人一等,再打交道就陷入被動了。
我覺得強子說的有理,就把方文軒交給了阿力,隨便阿力怎麽處置。
方文軒一聽到隨便處置幾個字嚇的臉都綠了,馬上改換態度,向阿力磕頭求情。
阿力則非常高興,提住方文軒好一頓修理,打的方文軒哭爹喊娘,然後阿力又讓手下的兄弟把方文軒老二廢了,免得方文軒以後再禍害其他姑娘。
方文軒聽到這個決定腸子都悔青了,後悔不該調戲毆打阿力和龔巧蘭夫妻倆,不住地向阿力磕頭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龔巧蘭。
這個時候說什麽也遲了,阿力給兄弟們一個眼神,兄弟們馬上動手,對著方文軒下身就是一頓猛踹,直接把方文軒的第三腿給踢傷,踢成了殘廢,這才放了他。
方文軒已經疼的死去活來,可以說是一步步爬著離開戰場的。
解決了方文軒,我又讓人把趙承誌帶過來。
趙承誌看到了剛剛的一幕,饒是他久經殺場,也嚇的不輕,生怕我也廢了他的老二,那樣後半生就雄風不再了。
對於趙承誌,我並不想傷了他,還有其他的打算。
我問趙承誌是想繼續和我們對抗,還是願意歸順我們。
“我願意歸順謙哥!”趙承誌極有眼力勁,明明年紀比我大,卻一樣管我叫謙哥,並且直接表達了歸順。
我見他願意合作,就讓人給他鬆了綁,帶著他回到市裏,挨著接管精武會名下的地盤。
有趙承誌帶路,我們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完全收管了精武會的地盤,還沒費一兵一卒。
之後我把趙承誌調到光明會的地盤上,劃到彪子名下,讓彪子管理他。
彪子知道趙承誌心計多,直接給了他一個顧問的職位,這麽一來趙承誌有職無權,身邊全都是我的人,再也掀不起浪花。
這麽一來,我們謙強商會的地盤又擴大了近三分之一,可以說已經成了川城中的大幫派,對於這個勝利,我們大家都感到非常高興,一連擺宴慶賀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我把幫派的事交由強子打理,我則回到狂刀武館,繼續進行特訓,而古若男則還是每天監督我特訓,每天給我做飯。
特訓到第九天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裏修習狂刀刀法,古若男對這套刀法也頗為熟悉,指出我不足的地方。
突然一個伺候古華武的徒弟衝到院子裏,遠遠地大叫道:“師父……師父……”
那個徒弟的話沒有說完,我和古若男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古若男臉色慘白,調頭就往古華武的房間奔去,我慌忙收起斬狂刀,尾隨在後。
我們回到古華武的房間,隻見古華武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隻是沒有交待後事,還留著一口氣。
看到古若男和我進去,古華武顫巍巍地伸出手握住古若男,告訴她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然後又看向我,叮囑我以後隻能自己修行了,不要辱沒了他的名聲。
說過這些後,古華武又看看古若男,又看看我,想說些什麽可終究沒說出來,一聲長歎之後溘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