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八 章取而代之
包房之內,一個青壯男子頭發根根豎立,手中握著酒杯,朝我的方向看來 。
孔梓敬饒有趣味的看著我,不知為何,總感覺在哪裏見過我 !
上次在孔聖大廈隻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匆匆照麵,前後也就一分多鍾,對於孔梓敬來說,他的生活中這種的富家公子多得是。
站在孔梓敬一側的正是等候已久的強子。
見我進門強子迅速迎上前來,低聲跟我說道:“我剛剛跟孔梓敬說完他就非常迫不及待,所以比預想的早的多!”
我點的點頭,腳下的步子又快邁了幾步。
“孔二公子!久聞大名啊!”
孔梓敬剛剛放下手中的酒杯,就直接被我抓住,激動的模樣,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
孔梓敬先是蹙了蹙眉,在俱樂部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孔二公子這句話,最好 不要提!
眾所周知,孔梓敬正是因為被孔梓祥一直壓著,所以才會特地跑到市區來辦什麽車友會,用來囊括人才。
不過市區的資源也是有限的,能跟孔家這種傳承百年的古武世家相提並論的除了八大家族之外,好像還真沒幾個。
而孔梓敬所聚集的這個圈子,富二代之中算不上真正的頂流,麵前能摸到一些門檻罷了!
那些所謂的頂流富二代圈子,我見過,那些人的家族在市區才真正算得上是呼風喚雨,而且曾幾何時,他些人還是唯靳飛言馬首是瞻的。
自從上次靳飛言被我算計之後 ,一直憋在家裏,也沒怎麽出來露麵。
就連熊贏被我掃出榮通,他都沒有放出任何消息,這讓我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
靳飛言的脾氣秉性,我最了解,我不僅搗毀了他手底下的走私犯罪集團,而且還讓他差點蒙受牢獄之災。
就靳飛言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絕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在想,能讓靳飛言這麽長時間沒有任何動靜,可不是靳家的幾句話可以做到的。
或許,靳飛言這個家夥,藏在暗處,憋什麽大招呢!
孔梓敬似笑非笑,剛剛我的那句‘孔二公子’讓他很是不受用。
孔梓敬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不由的嗤之以鼻。
當初我特地讓強子選在這個地方,不就是為了顯示對孔梓敬的尊敬嘛?
結果,我先走身上的這一身,不倫不類的,一點尊敬的意思也沒有啊!
我順著孔梓敬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己,苦笑著一聲說道:“孔二公子,真是讓您見笑了,中途出了點事情,要不我也不會這麽著急的約見你!”
孔梓敬再次蹙了蹙眉,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呆在市區,那些富家公子不是叫他梓敬,就是叫他孔會長,還從沒有人叫他‘孔二公子’這個名頭。
即便是那些車友會的富二代們都知道,孔梓敬之所以在市區組建這個車友會,就是和孔梓祥不和。
而這些,強子也是知道的啊 !
而我作為強子的老大,又特意約見他,而且還在知道孔二公子的名頭,怎麽會不知道這是他最討厭的?
所以,我是在試探他的忍受程度?
而越是這樣,孔梓敬越是要在我麵前表現的足夠沉穩。
孔梓敬微微一笑,和我簡單握手之後抽了回去,然後饒有趣味的問道 :“兄弟尊姓大名啊,怎麽看你有些眼熟?”
我和孔梓敬年齡相仿,總體來說我大他超不過四五歲,他這一聲兄弟 ,也不算過分。
我咯咯一笑,說道:“孔兄弟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記得我,我可是記得你啊!”
被我這麽一提醒,孔梓敬愈加好奇了!
剛剛見我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裏見到過我!
我咯咯一笑,饒有趣味問道:“怎麽,當日在孔聖大廈門口,可是你親自塞給我名片,但是咱們可是說好的,我介紹兄弟過來!”
我眯眼一笑,瞥了一眼旁邊的強子 。
我這人向來是說到做到,這不,就把強子安排到到了孔梓敬身邊了嘛!
“孔聖大廈?”
孔梓敬摸索著著下巴,努力回想最近和孔聖大廈有關的記憶。
最終,一個模糊的身影終於在孔梓敬心中具象化,孔梓敬也瞬間豁然開朗。
“是你?”
孔梓敬一愣,當然他以為我就是簡單的跟他寒暄幾句,沒想到還真派人加入了他的俱樂部。
而且,還是悄悄的!
我這麽做究竟是意欲何為?
強子能砸市區輕易的搞到那些富二代搞不不定的賽車場地,背後的實力可想而知。
所以,孔梓敬對我愈加好奇起來!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我!”
我眯縫著眼睛,順手拉了一個椅子放在屁股底下!
現在無論是我和孔梓祥還是施震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了。
今天無論孔梓敬是否願意成為我們這一方的人,我都會和孔梓祥不死不休。
之所以想拉攏孔梓敬,我是不想跟孔家鬧的太僵,畢竟人家也是古武世家,也沒有那麽容易對付!
推一個孔梓敬上位,遠比完全和孔家撕破臉好吧!
不過,此時此刻,我已經準備好了和孔家撕破臉的準備了!
孔梓祥和施震派殺手半路夾擊,勢要置我於死地,那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和解的打算了!
我直接開門見山,笑著跟孔梓敬說道 :“不知道,孔二少爺,有沒有意向坐上孔家家主的位置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剛剛孔梓敬還在猜測,我就是意欲何為,當聽到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直接懵逼了!
“你……你說什麽?”
孟子玨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讓他坐上家主的位置,這顆不是過家家,所說玩玩就行的!
他能不想那位位置嘛,他甚至沒日沒夜的想啊!
可是,想有有什麽用 ?
孔家自古就有規矩 ,庶子不能繼承家主之位!
即便他有著遠超孔梓祥的胸襟抱負,也隻能遠赴市區,悄悄摸摸的發展自己的勢力。
而且取代孔梓祥這句話,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在我嘴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