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你的禮,我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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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棟沒練過功夫,因此並不知這裡面的問題,就陪著笑對大和尚說道:「大師恐怕不知,我家二娘天生神力, 且、且她悟性極高。那天在寺廟,無意中瞧見了大師打了一套拳, 回家后, 竟自己就琢磨了出來。不信、不信就讓小女給大師演一演?」
老實人難得說了次謊, 結果竟差點把自己都說服了……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謝沛也不傻,她微笑著衝上輩子的師父行了個禮后,掐頭去尾將那套拳法打了一遍。
像謝老闆這樣的外行自然是看個熱鬧,胡亂給閨女叫好鼓掌,也不怕丟人。但像智通這樣的內行卻實實在在吃了一驚。
要知道, 不管是內功還是外功, 體現出來的都是一股勁道。在剛才謝沛打拳之時, 她所體現出來的勁道就已經達到了內家高手的境界。除了招式上還有些瑕疵以外,智通簡直不知道自己還配不配讓人家喊一聲師傅了。
「天生的武學奇才啊!」智通瞪大雙眼,心中暗道。
他能看得出這小姑娘確實只有九歲,但她打拳時激發的勁道流暢犀利, 也絕對不是假的。
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 除了贊一句天才之外, 再沒法說出別的了。
智通在練武這事上, 還真沒服過誰, 他叔叔也曾說過,他的資質極為難得,只要認真練,三十歲之前必將成為寧國屈指可數的高手之一。
此刻,這位未來的頂尖高手卻對謝沛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好奇。如此天資,如此悟性,這小丫頭將來又該如何呢?
其實智通倒是對謝沛有點誤會了,要說天生神力,這個沒什麼問題。可要說悟性,謝沛還真沒達到那個地步。她自己心裡清楚,現在所依仗的,都是上輩子用汗水與淚水澆灌而成的功底。
看到如此好苗子,智通自然心癢難耐。這就讓他更加為難起來。
要知道,教授武藝,難免會有肢體接觸。他一個光頭和尚自然心懷坦蕩、無所畏懼。可對方卻是個秀美的小娘子,他日若是傳出點難聽話來,恐怕就要妨礙大了……
謝棟看著這大和尚面上一時驚喜一時扭曲,就有些莫名其妙地朝女兒抬了抬眉頭,又沖智通努了努嘴,那意思分明就是「這和尚魔症了嗎?」
謝沛自然知道智通猶豫不決的原因,上輩子,他傳授武藝之前就言明了,在教授武藝時難免身體觸碰,要指點穴位,拍擊關節,矯正姿勢,若是在意這些,那就不要學武了。
謝沛那時候面容被毀、父母皆亡,家也被人佔了去,成了天地間孤零零野鬼一個,哪兒還有心情在乎這些東西。因此,她一個頭磕在地上,嘶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徒兒今生只當自己是個男人……」
於是,這才造就出日後大名鼎鼎的鬼將軍謝沛。
這一世,鬼將軍不打算再走老路,但這師父卻還是要認下來的。因此,某位早就在一旁急得冒火的五尺男兒,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智通咧著嘴看著面前的小瘦猴,有些嫌棄地問道:「謝施主,你的意思是,讓我先教這小……郎,然後讓謝小娘子在一旁自學?」
謝棟呵呵笑著點頭,道:「他倆畢竟年歲都小,互相指點下,也不礙事,您看如何?」
智通明知道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可他實在捨不得浪費謝沛這麼好的練武奇才,只得抽著眼角,勉強同意了。
也是他真不認識什麼武藝高強的女子,不然大可以將謝沛介紹給更合適的女師父。可眼下,姑且也只好如此試試了。
「咳,我醜話說在前面啊……」智通想起自家的傳統,並沒立刻收徒,而是講了兩條規矩。
「我師父傳了兩條規矩,想要拜師得滿足兩條,一是要品性好,不能為非作歹,也不能是無賴混混;二是得有一定的資質,若是實在不合適練我的功法,那也是不能收徒的。所以,咱們先練一段時間的基本功,我若覺得合適了,再談拜師收徒的事情。」智通一邊說,一邊在暗自琢磨,這兩個恐怕最後都當不成自己的徒弟。一個太弱,另一個則太……可惜,唉……
李彥錦還渾不知自己已經被人嫌棄了,滿臉興奮地鞠躬行禮道:「弟子一定好好練功!大師等著瞧好吧!」
原本還有點瞧不上這瘦猴的智通,聽了這話,倒覺得這小子還挺對脾氣的,是個痛快人。嗯……也許還能挽救一下?
謝沛上輩子對智通了解頗深,瞧著他們倆這表情,心中不禁暗樂了起來。
她記得,上輩子智通只收了她一個弟子。兩人陷入絕境時,智通有點遺憾地嘆到,他們一門好功夫,可惜卻要斷了傳承,他怕是沒臉去見師父了……
這輩子,謝沛也不知自己到底能不能安然到老,但提前讓師父多收兩個徒弟,總是沒問題的。尤其是疑似與自己有相同遭遇的李彥錦,想來他定有異於常人的地方。若人品沒問題的話,多個這樣的師弟是樁穩賺不賠的好事。
三個人心中各有打算,次日一早,智通就帶著兩個小的,在謝家院子中操練了起來。
說是基本功,但並不是李彥錦想象中的站馬步之類的。
智通教了八個動作一套的健體拳,這比謝沛之前打那套的要簡單許多。
李彥錦上輩子也經常跑健身房,於是他練了幾遍后,就發現,這套健體拳別看動作簡單,但卻能對身體四大區域的肌群起到全面均衡的鍛煉。
「古武果然牛逼!」李彥錦好像撿到了金元寶一般,樂成了個傻子。
他這一高興,倒把另外兩人給逗樂了。
智通摸了摸自己的光腦殼,嘿嘿笑道:「學功夫就這麼高興嗎?」
李彥錦用力點頭道:「比撿錢還高興!」
「哈哈哈……」在一旁圍觀的謝老闆和阿壽都大笑起來。
立冬的初陽中,晨風微寒。謝二娘嘴角噙著絲淺笑,在阿爹爽直的笑聲中,一遍遍打著簡單的八式拳。
也許是因為她上輩子學武時,內心絕望又苦悶,所以後來武功漸成時,總被智通說是戾氣過重,不能渾然天成。
她一直沒明了那渾然天成是個什麼感覺,後來也就漸漸放棄了。
卻不料,今天重新演練起這健體八式拳時,她竟然有了絲特別的體悟。
體內的勁道從周身幽隙中潛生,愈生愈強,至盛轉衰,衰而欲竭之時卻又有新生勁道徐徐而來。
這是她上輩子從未感受過的東西,那一世,鬼將軍做什麼都是一股至死方休的拚命勁頭。猛烈是足夠猛烈了,可一旦力竭,她卻是連抬手的勁都沒了。
也因此,她最後才被人算得死死的,連一絲逃跑的機會都不曾留下。
原本,謝沛還以為,這輩子恐怕她也就是把功法操練得更精熟些罷了。誰知道,竟會在這個清晨突然步入到新的境界……
此刻,她才恍然大悟,上輩子智通所說的渾然天成是個什麼意思。四季輪換、冬去春來就是渾然天成;日夜交替,月落日升就是渾然天成……渾然天成方能——生生不息!
二十年的苦練與戰場上數不清的生死相博積累至今,當謝沛的心境徹底改變后,她終於有了新的突破。
她不知道,此時一旁的智通早就停了下來。
他雙眼圓睜,嘴巴越長越大,半晌后,才喃喃道:「祖宗咧,這他娘是個什麼悟性啊?!才練了半天就悟出了渾然天成……比起來,我……我算個鳥的練武奇才啊,叔叔誤我!!!」
待湊過去一聽,發現房中悄無聲息。朱大不死心,伸指捅開窗紙,發現屋中只有個半大丫頭,正趴在床邊昏昏欲睡。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圈,確實沒見到程惠仙的身影。偏這時,忽聽得西邊某個房間內傳來了「哐啷」一聲。
朱大抬頭望去,那聲音竟是從乾爹朱彪房內傳來的。
朱大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眼角抽搐著,又摸到了乾爹的窗外。
還未靠近,就聽那房中傳出些古怪的喘息聲。
朱大貼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沾了點口水,將窗紙捅破,就見到了極為不堪的一幕。
只見朱彪正張開雙腿,大剌剌坐在床邊。他上身衣襟敞著,露出那長了一卷卷鐵絲般護心寒毛的肥壯胸脯,胸脯下挺著個肚皮,黑得發亮。
再往下,就見他雙腿間有個腦殼正起起伏伏著。
朱彪微眯著眼,臉上滿是淫/笑,一副極為舒坦的模樣。
他正過著癮,那埋頭吞吐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只抬起頭來嬌滴滴地說道:「彪哥,奴奴好累~~」
窗外的朱大見狀,險些撓穿牆皮,因那說話之人,正是之前一直擺著副貞潔烈女模樣的程惠仙!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動作,而有些難耐起來。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髮髻,用力將其按向自己胯/間,嘴裡喘息著,說道:「仙兒放、放心,先讓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這家裡,可還有人能攔得住我嗎?」說罷又挺了幾下腰,這才一個哆嗦,鬆懈下來。
程惠仙低頭將口中穢物吐出,一副可憐模樣依偎在朱彪身邊,道:「我見那朱大頗有些兇惡,彪哥……」
朱彪正渾身放鬆,腦中一片茫然,聞言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是我兒子,還敢跟我呲牙不成?」說罷拍了拍程惠仙的臀部,閉上眼似要睡去。
程惠仙趴了一會,聽見朱彪打起鼾來,這才緩緩起身。她撿起窩成一團的艷紅肚兜,漫不經心地穿戴起來。
程惠仙邊穿邊暗自嘀咕,這朱彪眼看年紀都四十多了,不曾想竟折騰了一上午才罷休。看來,日後行事且要多留點心才好……
窗外,朱大心頭怒焰高漲,極想衝進去,打殺了這對狗男女,卻又有些畏懼乾爹,只把程惠仙恨個半死。
他咬牙切齒了大半天,硬是把屋裡的肉戲都看完了,才狠下心來……悄悄離去。
忍辱負重的朱大蔫頭耷腦地回了家,恰遇上他老娘滿臉得意地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