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爸,她是野種!
第222章 爸,她是野種!
夏以薇坐在夏忠身畔的椅子上,接到他的電話時,她就已經能了心裡準備,難得進來一次,一定要達到目的。
「爸,你的身子怎麼樣?好點沒有……」
「沒事。」夏忠對夏以薇的態度冷冷淡淡的,這讓她有些拿不准他到底知道多少,在這個醫院裡他應該不知道多少。
思索到這裡,夏以薇低下頭打開手機,翻到一些照片,「我結婚,因為您在生病,所以我沒有來打擾你。可盛家定好的時間也不好改,爸,您不會生氣吧。」
「不會,身為父親怎麼也會理解女兒。」夏忠半躺著,看著眼前一副貴太太模樣的夏以薇,太陌生了。
那樣的話,他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口。
夏以薇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些照片,拿到夏忠的跟前,「爸,你看夏可人嫁的是什麼人!我結婚那天,居然找人綁架我,並且把我打成這樣。現在全世界的人都以為我在婚禮上被人污辱了,秦家不好把我離了,卻也沒有給我好臉色看。秦明,更是……盛珩在婚禮上拋棄我,這根本就是他和夏可人的預謀,爸……」
夏忠看著惡人先告狀的夏以薇,痛心的閉上雙眼,「盛珩為什麼這樣對你,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爸……你……你這是什麼話?」夏以薇看著態度生冷的夏忠,基本上知道了,蘇秀錦一定和他說了什麼。
「五年前你沒有和你媽媽聯合起來把你妹妹賣去代孕嗎?夏以薇!」夏忠不由得放大了分貝,低吼出聲。
夏以薇聞聲,被嚇得淚水都在眼裡打轉,無辜的搖頭,「爸,你怎麼能這樣認為。那個時候我才多大,我和夏可人一樣大,我怎麼會這麼的狠心。這一切都是媽媽的策劃,她恨夏可人的媽媽毀了這個家。爸!這才是真相。」
「……」
「從夏可人到我們家開始,媽媽就一直在籌備著要怎麼把她趕出去。當年你的公司出現危機,媽媽就趁了這個機會,換了錢拯救你的公司啊!」
「……」
夏忠有些聽不下去,夏以薇扭曲事實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生出這樣的不孝女,他真是恨不得一槍打死。
夏以薇看著夏忠一直不說話,倏爾繼續道:「爸爸,您病危在醫院的時候,是我抽了自己的血才把你救回來,而盛珩和夏可人做了什麼?把我趕出去,不讓我給您抽血。這醫院一步都不讓我踏進,你應該知道吧。」
夏忠嘆息一聲,「說完了嗎?」
「沒有!爸,夏可人是野種,對不對?你和媽媽都知道,為什麼要把這個野種留下來?她都開始盤算搶你的股份了!爸……」
夏忠聞聲,驀地撐起身,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夏以薇的臉上,「你在瞎說什麼,她是我的女兒!即使血型不一樣,也是我的女兒,她的血型隨了她的媽媽。」
「爸,你也打我!為什麼你們所有的人都打我!都為了夏可人這個賤人,她的心計有多深,你真的不知道嗎?你們全中毒了吧!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要,為了這麼一個野種對自己女兒下手……」
夏忠發現了門口的夏可人,「可人,進來。」
夏可人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夏忠的跟前,眼神落到夏以薇的身上,痛心的閉上雙眼,「你為什麼非要說我是野種!為什麼,我是爸爸的女兒。夏以薇,我請你不要再胡說了。」
不知道為什麼,爸爸的反應讓她有些心虛,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
夏以薇轉眸,瞪大了雙眼看著夏可人,「如果你真是爸爸的女兒,有膽子敢和爸爸做DNA驗證嗎?敢嗎?」
「好!做就做!」夏可人為了一個心安,更想要塞到夏以薇的嘴巴,每聽她這樣說一次,她的心就不安一次。
說出那番話,夏可人明明看到了夏忠眼裡的害怕。
夏以薇的眼神落到夏忠的身上,「爸,你看到了!一起去做吧。」
夏忠陰冷的眼神鎖在夏以薇的身上,「我自己的女兒,我為什麼要懷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
「那是因為你心虛!爸,你怎麼可以這麼的自欺欺人,夏可人的媽媽那麼賤,沒準兒就是拿別人的孩子來忽悠你的,你居然也信!」
夏以薇美眸睜大,一臉猙獰的樣子真是很駭人。
夏可人生怕夏忠受什麼刺激,「夏以薇,你夠了,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爸爸找我來的,還有事沒有處理。」夏以薇一面摸著臉頰上的疼,一面凝著夏忠。
夏忠拉開抽屜,「是你關心的東西,簽字吧。」
夏以薇激動的拿過那份合同,一看,瞬間瞪大雙眼,「什麼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要嗎?我給你……」夏忠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個女兒已經不再是他的女兒。
可終究是他的孩子,他不忍心她流落在外,能給多少,是多少。
夏以薇的手捏緊了合同,「再添百分之二十,否則我不會簽字!等你死了之後,這些全都是我的。」
夏可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夏以薇會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徑直箭步走上前,一把拽著她的手,「你給我出去,聽到沒有!」
「夏可人,你就害怕我搶走所有的一切,是吧!」夏以薇用力的拋開夏可人的手,偏著腦袋,「這合同我今天就不會簽,等到爸爸走了,屬於我的,我會一分一分的搶回來!你沒有資格拿一分,因為你根本不是夏家的孩子!」
夏可人無力的側過頭,掏出手機給保安室的人打了電話,「請你帶幾個人過來處理一下里的事情。」
夏以薇看著她打電話,「你幹什麼?」
夏可人巧妙的避開她的手,快速的邁進病房,啪的一下帶上門,反鎖,將夏以薇關在門外。
夏忠像個木偶般坐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有些悲傷。
夏可人忽視了在外面狂敲門的夏以薇,坐到他的跟前,「爸,你何必這樣了。以後不要見她,她已經瘋了。真的,爸……」
「可人,不要把她的話放進心裡,爸沒事。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現在他最悲傷的是女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