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吃醋了
這個人,做了這種事,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居然還笑。
海棠見他這個樣子,指甲都扣到了肉裏,真真是氣極,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老娘就不信了,以我的姿色,難道還比不過那青樓的妓子,不就是豁出去臉皮麽,我也會。”
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三下兩下就解開了腰帶,開始脫衣裳。
錢久旭這回是真真驚到了,娘子要麽不開竅,這開竅起來自己都頂不住啊!這還是大白天呢!
忙坐起身來,伸手握住了海棠忙碌的小手。
“娘子,你慢點,咱不急,這還是白天呢!”說著眼神示意一下外頭,這白日宣淫的,終究是不好。
錢久旭不說白日還好,一說起來,海棠更氣憤了。
“大白天怎麽啦,大白天的,你不也去了。”
在海棠看來,這都箭在弦上了,錢久旭還一點意思沒有,那就是自己魅力缺失的表現,那可不行。
“啪啪”兩聲打開了錢久旭的手,兩下將外衣脫了下來,對著麵前那嫣紅的兩片就啃了上去。
腦海中飛快的回憶著錢久旭之前對她的樣子,她記得是含住了,然後輕舔兩下,再用力一吸.……
錢久旭就算再冷靜自持,被她這樣撩撥也受不住,更何況還是自己想了許久的。很快,化被動為主動,趴了上去,將海棠壓在了身下。
海棠今日格外要強,見自己被壓在了身下,趁著錢久旭不注意,一個翻滾又挪到了上麵,手漸漸從錢久旭的脖頸伸了進去……
二人在炕上翻來覆去、昏天暗地的,也不知是東風壓倒了西風,還是西風壓倒了東風。將炕上的東西都碰到了地上,劈裏啪啦地響,二人也隻當沒聽見。
海棠隻覺得自己猶如一葉扁舟,被浪花衝來衝去的,時而狂風暴雨,將自己一下子拋上了天去,不上不下的,時而水波不興,綿長細密。
這與洞房那晚,完完全全的不一樣。而且累,是真的累。渾身癱軟,使不上力氣,就想躺在那裏不動。
錢久旭此時也和她一樣,躺在那裏不願意動,隻是一隻手在她頭上,撥弄著她的頭發,弄得海棠耳朵癢癢的,煩不勝煩。
海棠一把撥開了他的手,還糾結之前的事,問道:“我與那醉雲樓之人,孰好?”
錢久旭“嗬嗬嗬”的胸膛輕顫,他家娘子今日是鑽進這死胡同,出不來了。
“娘子,你誤會了,我去那醉雲樓並非是去尋歡,醉雲樓乃是我的私產。”
“是嗎?我怎麽沒聽你說過。”海棠道,滿臉的不信。
“地契、房契都在那匣子裏,不信你去尋。”
錢久旭笑著,心中暗道:匣子交到娘子手中這麽久了,隻怕那裏麵有些什麽物件,這人都沒細看過。
海棠休息了一會,總算是緩過來了,聞言幾下穿好了衣裳,將匣子尋了過來,放在炕上,就著窗戶的光,細細看了起來。
果然在裏麵找到了金州鎮醉雲樓的房契和地契。另有好幾張房契和地契,看著是京都的,估計就是這京都的醉雲樓所在。
原來竟然是誤會一場!海棠頓時有些羞窘起來。
錢久旭卻在心裏偷樂,如果沒有這一場誤會,他和娘子的關係何時才能更近一步,如今作為契機剛剛好。
心裏不自覺地想起茶點鋪裏的事,既然海棠理虧,不如趁機問問。
“娘子,你今日去過茶點鋪子了?”
“嗯”海棠點了點頭,“還不是被你氣的,渾渾噩噩、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茶點鋪子。”
她和吳伯爺原來竟不是提前約好的!
確認了這一點,錢久旭就放心了,隻覺得心裏無比的熨帖,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夫君,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我去鋪子不是很平常的事嗎?”
海棠見他驀地冒出來一句,後麵反而沒音了,突然就奇怪了起來。
“就是.……想起來就問問,關心你,對,我就是關心一下你的生意如何?”
錢久旭並不打算把吳伯爺的事拿出來問,隻好三言兩語,準備敷衍過去。
那你也沒問我鋪子裏的生意情況呀?
海棠見錢久旭說話的眼神閃爍,明顯是心虛,越發奇怪了起來。
回想起今日在茶點鋪子裏的事,心中一緊,難道是恰巧被錢久旭撞見了?
“夫君,你是想問,我有沒在茶點鋪子遇到什麽人吧?”海棠盯著錢久旭,笑道。
她算是想通了,撞見了就撞見了,又沒做什麽事,用不著怕的。
錢久旭:“.……”
可是這事不是應該自己心虛的嗎?怎麽他反倒一副心虛的樣子?
難道說.……是因為撞見了,心裏泛酸了,不好意思拿出來說,所以才問了又不說的?
海棠捂嘴偷笑道,“哦,我知道了,夫君你這是看到我和承恩伯見了麵,心裏吃醋了。”
“對,我就是醋了,那你和承恩伯都說了些什麽?”錢久旭突然不避了,一臉正色地問道。
“哦”海棠怔了一下,“也沒說什麽,就是……突然碰到了簡單地寒暄了幾句。”
“噢~”錢久旭滿臉不信,“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以他的性子,上次可是說過要與咱們不死不休的,一見麵指定用話呲你了。”
“.……”
海棠眉毛抽了抽:這個人,要不要把別人的脾性摸得那麽清楚啊。還是什麽都不問的時候討喜一點。
錢久旭一見海棠那樣,便知道自己這是猜對了,看來娘子今日被狠狠地打擊到了,所以離開鋪子時,才一副鬥敗了的公雞模樣。
“幸好、有我”錢久旭低聲嘀咕道。
海棠被他這句話,弄了個莫名其妙。什麽叫幸好有他?
“我被承恩伯呲了,怎麽又扯上你了?人家是高門權貴,又帶著駙馬,我隻有挨呲的份了,你就算去了也沒用。”
“怎麽沒用?我看娘子你可憐兮兮的,在後麵一直陪著你來著。”錢久旭睜著大眼,無辜地看著海棠道,像個討糖吃的小孩。
“你?陪我?”海棠納悶道:“你在哪兒?我怎麽沒瞧見你。”
“就……在你身後的馬車裏,你一回頭就能看見。但你偏一直走一直走的,所以.……我就跟到了家。”錢久旭繼續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