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平江王逼婚
“你休想,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放我回去,我不死,真的,我不尋死。”馮芸珠聽平江王如此說,想到他剛剛的吩咐,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懼,硬氣的話化作了點點哀求。
“剛剛不是挺硬氣的嗎?連死都不怕,如今知道哀求了,晚了。”平江王見馮芸珠變了樣子,與府裏犯了錯的姬妾又有何差別,頓時興致全無,甩了甩袖子走了。“本以為好不容易尋到個特別的,誰知這女人都一個樣,真是沒勁。”
馮芸珠卻是淚水凝固在眼角,呆愣了一瞬:自己剛剛威逼利誘都無用,反而求了求,這人立刻走了。她覺著自己似乎摸住了這平江王的一絲脈搏。
可惜的是,平江王是做大事的人,雖然失了興致,但是心中的計劃又怎會輕易打亂。
馮芸珠還是被下人灌了藥,就這樣昏睡著與平江王春風一度。
興許是馮芸珠之前說要尋死的話被平江王聽了進去,接下來的日子,她便發現,自己連想死都變成了不可能。
下人們將屋裏所有能傷人和自傷的利器都搜走了,還給她灌了藥,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連咬舌也隻是疼一下,並不能要了自己的命。
馮芸珠,每天渾渾噩噩的,與平江王雲雨卻是躲也躲不掉,隻覺得雖然活著,但卻猶如死了,生命沒有了一絲光亮。
平江王也是,日日來寵幸自己也不嫌膩,倒像是非要讓自己懷上孩子不可。
一開始不願意反抗,便是灌了藥由不得她。後來她便自己想開了,若是怎麽都逃不過,不如放手一搏,早點懷上孩子,也可以少受這一日日的折磨。
在平江王的辛苦努力下,大半個月之後,馮芸珠本應該來的月事順利地推遲了。
當她算著日子推遲了一天,喜極而泣,忙不迭地找了下人,說是有孕了要請大夫。
大夫被請了過來診脈,在平江王及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她確實是有孕了。隻是脈像還不太明顯,還需要再次診脈確認。
馮芸珠卻是鬆了口氣,懷上了孩子,以後便再也不用與平江王那個了。想起自己要日日與這個大自己好多歲的男子那個,她就覺著心中一陣惡心。
平江王站在外間,聽到大夫如此說,明顯也是鬆了一口氣。
京都的形勢越發緊張了,那些世家大族暗地裏不服管,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朝堂上,完全是靠馮相這麽多年管理三部的威望硬壓著。
原承恩伯吳越,在金州鎮居然鼓動了西山的軍隊一萬多人,往京都攻了過來,如今在京都城外已經駐紮了有十天開外了。幸好自己手中捏著皇上與太後,糧草又準備的足,加上原先的大都督府的守衛,還可以與之抗衡一陣子。
平江王想著,既然馮小姐懷有身孕了,自己這個馮相的女婿無論如何是跑不脫了。興衝衝地走到了門外,命令下人去準備聘禮去了。
馮相自從半月前歸家,兩個侍衛稟報,小姐出門走失了。馮相心中一緊,迅速來到書房,發現事先放置的銅牌也不見了,這才鬆了口氣。
聽了侍衛的描述,他以為女兒已經隨著那個慣會蠱惑人的女婿跑出了京都,暗自感歎一聲,女兒大了,嫁了人,心也就跟著走了。
走便走吧,如今呆在自己身邊,未必是最好的歸宿。
馮相原以為,這個平江王也算是個有膽氣的,豁出去跟他一起做下這大逆不道之事。
起兵占領京都也這麽久了,卻不見他再有什麽極端的作為。將皇帝與太後捏在手裏,說是要逼著人家傳位與他,人家要死要活的逼了幾次便收了手。
馮相心中清楚,這樣的事既然做下了,若是不狠下心來做絕,反而權勢名聲都想要,最後定是什麽都得不到。
話他已經說了出去,刀子也遞了,人家狠不下心動手,他也不能握著別人的手動作。畢竟江山是人家的,不是自己來坐,犯不著如此。
果不其然,拖來拖去,金州鎮那邊的軍隊已經攻了過來。他剛剛得到的信,西北的魏老將軍也派了副將,帶了五萬人馬正在往京都趕。隻怕是這人馬一到,京都便完了。
成王敗寇,既然他押錯了人,那麽這個責任自己也能但的下,隻是妻兒太委屈了些。好在珠珠已經自己出了京都了。
馮相如今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隻想著不要禍及妻兒便好。每天愁眉苦臉,隻為了在有限的時間給家人尋得一個穩妥的出路。
直到某一天,平江王親自帶著聘禮上了門。
“馮相爺,我欲納你家閨女為側妃,以後與馮相一家共享榮華。哈哈”平江王笑道。
馮相皮笑肉不笑:你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我幫你成事,如今都後了老悔了,還想娶我女兒,你也配。
“王爺,實在抱歉,逆女實在不聽話,跟著她那個已經和離的丈夫跑了,如今我拿不出人來。就算是小女在,就憑她這樣的品性,也實在難以當這王府的側妃。”
平江王暗笑: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最狡猾了,如今見我勢微,怕是想做別的打算了吧,還好我早有準備。
“相爺過謙了,令小姐生的美貌端莊、柔順恭和,孤王仰慕已久,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了。”
馮相爺心中暗自慶幸,閨女這次偷了銅牌跑了,不然今日還真是不好推脫。“可惜了,小女不在京都,就算是我同意了又如何,如今京都這形勢,恐怕一時也辦不了喜宴,入不了王府了。”
“相爺這樣說就是同意了,馮小姐聽了定然會高興的。馮相,你我本就一處謀事,我就不與你兜圈子了。馮小姐如今就在我王府住著,我與她兩情相悅,如今她已經懷有身孕,隻等正名了。”平江王陰笑道,看著對麵一臉驚愕地馮相,心中的笑意更深了。
當我不知道呢,你府裏最疼的便是你這小女兒,如今人捏在我手裏,你想不就範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