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靜越可怕
不過喬玉霞剛剛跑了許多路,再加上她上了年紀,力氣到底沒有年輕人大,她沒能把被子完全拽開。
程樂樂隻是露出了裸露的肩膀和一般酥胸,外加脖子上和胸口上的一片草莓印。
胸部被她死死的壓著被子,一點都沒露出來,但是被子下麵的春光大家就自動腦補了。
程樂樂看著喬陌南鐵青的臉色,一臉心虛的解釋道:“陌南,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啪!啪!
姑媽掄圓了手臂,左右開弓打了她好幾個耳光才解氣的說道:“呸,不要臉的賤人,都被捉奸在床了,還不承認。”
“你們剛剛在走廊裏的話,我都給拍下來了,看你還怎麽狡辯。”
“薇兒,把你拍下的視頻打來。”
“這……”宋薇兒看著喬陌南鐵青的臉上,有些害怕的不知所措。
喬玉霞走過去,一把搶過她的手機,打開視頻,放在喬陌南眼前。
手機裏傳出程樂樂甜膩的嬌喘聲,以及兩人親熱的畫麵。
然後是兩人的對話!
“你們……你們竟然偷拍我……你們……”
“不是的,陌南你要相信我,都是宋薇兒這個賤人陷害我……”程樂樂手指宋薇兒,仇恨的眼神逼真極了。
“賤人,死到臨頭,你還敢攀誣別人。”
“不是的,我之前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嗚嗚嗚,請你相信我。”
“我這次給下毒,真的不是康然指使的,是我……是我痛恨你害死我的孩子,才……”
“夠了!”喬陌南的怒吼聲,打斷了程樂樂的哭喊聲。
隻見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看著程樂樂,接著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猶如地獄惡魔一般,看上去讓人毛骨悚然。
“走吧!”他的聲音很平淡,卻無人敢質疑。
宋薇兒推著喬陌南離開,姑媽一臉不甘心的喊道:“走什麽走?”
“就這樣放過這個賤人嗎?”
宋薇兒回頭給喬玉霞使眼色,小聲說道:“姑媽,先走吧。”
“哼!”
“你等著小賤人,早晚有一天我會收拾你的。”姑媽火冒三丈的離開了。
眾人離開後,程樂樂哭的泣不成聲,喬康然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調笑著說道:“寶貝,大功告成了,你哭什麽?”
“滾!”程樂樂惡狠狠的推開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見她下麵是穿著衣服的。
程樂樂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將身上寬鬆的毛衣往上拉。
“別生氣嗎?”
“你今天演的不錯,很快就能見到你的兒子了。”
程樂樂轉頭問道:“你們什麽時候才肯把孩子還給我?”
“別著急,等喬陌南把錢都給我嫂子的時候,她自然會讓你和孩子團聚。”
“你回去吧,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段時間你最好老實呆在家裏,否則我怕喬家人不會放過你。”
程樂樂想起喬陌南臨走前的眼神兒,便覺得不寒而栗。
程樂樂穿好衣服,摔門而去,身後傳來喬康然猖狂的笑聲。
程樂樂一路跑一路哭,這下全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
嗬嗬,是她想多了!
從此以後他們之間徹底完了,她已經把事情做絕了,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病房內,喬陌南臉色陰沉可怕。
宋薇兒嚇得不敢說話,喬玉霞則不甘心的嘮叨道:“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你到現在還沒看清那個賤人的真麵目嗎?”
“她和喬康然合起夥裏騙了你這麽多年,把你當傻子耍。”
“難道還對她一片癡心嗎?”
“你到現在還對她有情嗎?”
“我看你真是傻了。”
喬陌南一眼不發,宋薇兒在旁邊輕輕扯著她的衣袖,小聲說道:“姑媽,算了,您先消消氣。”
“陌南心裏也不好受,您就別指責他了。”
“什麽就算了?”
喬玉霞的嗓門突然高了八度,生氣的甩開她的手:“我怎麽是你們兩個的長輩,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你們一個是癡情的傻子,一個軟弱的性格。”
“出了這麽大的事,吃了這麽大的虧,現在陌南的命都被人算計沒了,他們還想算計他的財產,就這麽算了?”
“你們也太好說話了。”
“我現在就能拿著這段視頻去告他們,讓警察把這兩個謀財害命的奸夫淫婦給抓起來,狠狠的槍斃。”姑媽氣的渾身發抖。
“姑媽,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在插手,我隻有決斷。”
“你有什麽決斷,還是準備放過那個賤人,把所有財產都留給她,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嗎?”
喬陌南臉色陰沉,沒有說出什麽狠話來,隻說了一句:‘姑媽,我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你……”
喬玉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薇兒給拉出去了,隻聽她小聲勸道:“姑媽,他現在心裏比誰都難受,你別給他太大壓力,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他會想通的。”
喬玉霞又急又氣,但是又怕戳到喬陌南的傷心事,治好壓低聲音低吼道:“他能想通什麽?”
“他已經被程樂樂那個賤人迷了魂,他到最後還會放了程樂樂那個賤人的。”
宋薇兒搖了搖頭,一臉肯定的說道:“姑媽放心吧,我跟在他身邊許多年了,他的性格我還是了解的。”
“他現在冷靜的樣子,爆發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這一次他不會放過程樂樂的,我敢肯定。”
“也難怪他會這麽樣,他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程樂樂,為了她幾次豁出命去,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人利用欺騙這麽多年。”
“他比任何人都難以接受這件事,當然他也比任何人都痛恨這件事。”
“不過他也不是任人欺淩的人,他現在越是冷靜,將來爆發起來就越是可怕,所以這一次他一定不會放過程樂樂的。”
“他對程樂樂的報複絕不是將她關進監獄那麽簡單。”
“還記得幾年前,他創業困難受人刁難,後來他東山再起,曾經那些刁難過欺辱過他的人,沒一個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