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然聽了秦墨軒那冰冷的話語,心裏有些酸楚,想起前不久表哥還對自己百依百順,嗬護有加的,可從幻族回來後表哥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就算父親對他太過分,他也該顧念她腹中還有他的孩子,不該這般冷落自己,再看向秦默軒那張帥的天怒人怨的臉,真是又愛又怨眼角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秦墨軒說道:
“表哥,詩然想你了,腹中孩子也想念表哥了,表哥不要生詩然的氣好不好?”秦墨軒皺了皺眉,看了看柳葉,隻見柳葉對著秦墨軒微微點頭,秦墨軒歎了口氣,淡淡的著說道:
“哎。既然來了,那就坐吧,這出穆桂英掛帥可是皇後當年寫的本子,你也一起看看吧!”秦墨軒說完,陳賀便立馬放了張桌子,放上了新鮮的瓜果點心,雲詩然心中大喜,隻要表哥肯留下自己,那麽一切都好說了。不過看到秦墨軒身邊坐著的柳鶯,雲詩然握拳忍住自己想衝到秦墨軒身邊的衝動,中規中矩的坐到了陳賀安排的桌子前開始看戲,剛坐下就聽到柳鶯這時候說道:
“皇上,這是今年的貢品,據說叫黃金果,雖然聞著不好,但是吃起來味道極好,你嚐嚐!”柳鶯說著就用勺子挖了一小塊果肉送到秦墨軒的嘴邊,秦墨軒皺了皺眉,看了看雲詩然那邊,然後一把摟住柳鶯的腰笑著說:
“愛妃可真體貼。”說完就一口吃掉了柳鶯手中的果肉。雲詩然看著兩個人當著她的麵打情罵俏,心中妒火中燒,心中恨恨的想著,表哥是我一個人的誰搶我就叫誰死,賤人柳妃你先給我等著,連皇後都著了我的毒手,你算個什麽東西。手中的帕子被她來回的揉捏,她想和秦墨軒說話,可是秦墨軒這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她,一心都在柳鶯的身上。雲詩然氣的渾身發抖,心中不停地謾罵:
“賤人,賤人,賤人!和我爭表哥,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段。”可是不遠處的柳鶯這時候正一臉幸福的躺在秦墨軒的懷裏,雲詩然隻能咬緊牙關,努力不去看他們倆人,努力讓自己的精神力都關注到戲台子上。
三人正看著戲,就聽到陳賀上前說道:
“啟稟皇上,淳於少將軍求見!”秦墨軒一愣,抱著柳鶯的手緊了緊,然後對著陳賀說道:
“宣。”
沒多會,淳於昊走了進來,對著秦墨軒拜了拜。
“微臣淳於昊叩見皇上!”秦墨軒聲音冷冷。說道:
“你不在黑土鎮邊塞鎮守著,私自回京想做什麽?”秦墨軒喝著手中的酒水,麵無表情的看著淳於昊,淳於昊抬起頭看了看秦墨軒身邊的雲妃,又看了看雲詩然,嘴角露出譏諷和憐憫的笑,說道:
“皇上,都說莊周夢蝶是因為舍不得讓自己清醒,所以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不知道皇上現在是活在夢裏還是活的現實,還是說,皇上其實也意在夢蝶呢?”
“放肆!”秦墨軒一個酒杯砸在淳於昊身上,淳於昊的意思是在嘲諷他醉生夢死,拿著其他的女子當成許秋秋的替身。
“微臣不敢,微臣今日來是有要事稟報!”淳於昊沒有躲,任由秦墨軒丟過來的杯子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秦墨軒冷冷的看著淳於昊問道。
“何事?”淳於昊長歎,然後拿出將軍令交給秦墨軒說道:
“微臣請辭。”陳賀拿著淳於昊的將軍令呈給了秦墨軒,秦墨軒拿在手裏看了看,說道:
“請辭?嗬嗬,是因為她?還是因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