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還有很多
「你我夫妻,不必言謝。」影墨塵說著,就攬著軒轅綰綰的腰,帶著她一同入府。
軒轅綰綰抿了抿唇,面上帶著幾分小嬌羞。
影墨塵微微低頭,就看到了她的神色,眉目微微,「這幾日太累了,睡覺可能會打呼嚕,就不陪夫人一同了。」
說了之後,又看了看小綠,「你帶著夫人去歇息著。」
小綠點頭,「是,爺!」
這是小綠第一次來到這麼豪華大氣的府邸,看著軒轅綰綰,不得不感嘆軒轅綰綰好美麗!
也難怪,影大人都生得這麼好看。
小綠扶著軒轅綰綰往苑子里走。
軒轅綰綰看了看小綠,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綠還是很害怕軒轅綰綰,畢竟,聽鎮子上的人說,大官的妻子都不好相處,「回公主,奴婢叫小綠。」
軒轅綰綰點了點頭,「嗯,小綠,這個名字太簡單了,你沒當丫鬟之前叫什麼名字?」
小綠一愣,沒想到這位公主會這麼問她。
她還以為很刁蠻,卻沒想到這麼溫和。
一般來說,主子從不會問婢子的名字,在賣身為奴時,早就丟掉姓氏。
頷首,「奴婢叫賤姓羅,以前,叫羅綠。」
軒轅綰綰重複著這個名字,但在北轅,婢女都不能用姓氏,想了想,「這樣吧,以後,你就叫綠羅。」
小綠激動得不已,立即在軒轅綰綰面前跪了下來,「小綠謝公主賜名。」
軒轅綰綰伸手,將她拉起,「不能叫小綠了。」
小綠這才訕訕一笑,「對啊,奴婢現在有名字了,叫綠羅。」
軒轅綰綰點頭,之後又問了綠羅一些問題,大概都是影墨塵怎麼把她帶回來的。
打理好一切,軒轅綰綰才睡下。
因為是軒轅綰綰的貼身丫鬟,是以,屋子就在軒轅綰綰的隔壁的房間。
翌日。
影墨塵下朝後,換上白衣便裝,軒轅綰綰迎了上來,「相公。」
影墨塵見了她一眼,看了看她的臉,「綰綰可想雙親了?近日朝事不重,若是想了,我陪你去祭奠。」
軒轅綰綰一愣,看著影墨塵唇角穆如春風的笑容,一瞬不瞬,好半天才說:「謝謝相公,只是,綰綰並沒有雙親可以祭奠,因為我也而不知道我雙親在哪兒,我是個孤女。」
看著軒轅綰綰柔弱的性子,影墨塵微微眯眸,「那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軒轅綰綰微微皺眉,影墨塵是在疑惑,依她這樣的性子,怎麼活下來的嗎?
「做女工,拿去賣。」
影墨塵微微點頭,「如此。」
「嗯。」軒轅綰綰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有想要去的地方嗎?我陪你,就當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影墨塵勾唇。
軒轅綰綰一怔,今日的影墨塵,怎麼對她這麼溫柔,有些不太能適應,卻還是很想去,小心翼翼的問他,「那,會不會耽誤相公?」
影墨塵搖頭,抿唇微笑,「怎麼會?」
那一瞬間,軒轅綰綰覺得,這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溫柔如玉的影墨塵,唇上輕柔的笑容,像是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軒轅綰綰不由得慌神,好半天才點頭,「我聽說,明山有很多奇珍異草,都是好藥材,夫君又是朝中蔚醫院院正,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明山?」
明山……
影墨塵的雙眸微微一動,半響,勾唇,「好!」
軒轅綰綰勾唇,眸低帶著笑意,「那我去收拾一下。」
影墨塵搖頭,輕聲,「不用,綰綰已經很美了。」
軒轅綰綰的手在袖子里微微一顫。
影墨塵,竟然也會花言巧語……
「我……我……」
「只差一樣!」影墨塵看著軒轅綰綰簡單的頭飾,聲音再次輕柔起來。
軒轅綰綰一怔,就看到男人大掌從袖子出來,手中多了一支玉簪。
玉簪色澤光明,很淡雅高貴。
影墨塵拿著玉簪,輕輕插進軒轅綰綰的發簪,「這支簪子,是為夫的同僚挑選的。」
整理好后,再次看著她的面容,發簪點綴,更加的絕美傾城,透著點點淡雅,不是大方。
微微點頭,很肯定的說:「很美!」
軒轅綰綰微微一僵,抬眸看他,「是哪一位同僚?」
影墨塵勾唇,眸光幾分清冷,「大理寺卿,蘇離!」
女子半響,才點頭笑著說:「原來是蘇大人啊,在民間,就聽到他的美名了,只是,沒想到,蘇大人竟然會幫夫君為我選簪子。」
影墨塵笑了笑,伸出冰涼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吧,輕聲,「怎麼,喜歡蘇大人?」
軒轅綰綰立即害怕的搖頭,「不,不是,只是,沒想到而已。」
影墨塵這才放開她,拉起軒轅綰綰的手,往外走,「你沒想到的……還有很多。」
在軒轅綰綰看不見的地方,影墨塵的眸子微微深邃起來,點點寒芒,唇上的笑容卻半分不減,聲音清潤,也容易讓人無限的遐想。
看著影墨塵的大掌,軒轅綰綰眸色微動,影墨塵,拉她的手,似乎,很自然而然。
軒轅綰綰出門的時候,轎子已經準備好了。
她再次抬眼看了看影墨塵,如墨的髮絲清揚,白衣如雪,眉目清俊,傳言,北轅不可多得的男神。
影墨塵,當之無愧。
轎子上坐著車夫和追風,看到兩人緩緩而來,恭敬的頷首,「爺,公主。」
影墨塵眸色微微,先將軒轅綰綰送了上去,這才上馬。
上馬之後,軒轅綰綰愣了片刻,臉瞬間就紅了。
馬車裡面竟然不是軟座,而是鋪得軟軟的床……
影墨塵在她之後上來了,將靴子脫在了一旁,再看著有些發愣的軒轅綰綰,勾唇輕笑,幾分玩味,「需要為夫為你脫鞋嗎?」
軒轅綰綰一怔,立即擺手,「不用不用,綰綰怎好勞煩夫君。」
說著,自己伸手將繡花鞋脫了下來。
同時,影墨塵看了一眼她的白鞋,不由得勾唇,「夫人的腳,似乎比一般女人的要大一些。」軒轅綰綰胸口一顫,手微微握緊,笑了笑,「從小就是孤兒,也沒有長輩說,女人的腳,是要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