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 歐意晗對上官蔭的在意
第兩百六十三章 歐意晗對上官蔭的在意
「晚安。」她湊到他的頸邊,輕聲說道,郗婺殤已經睡著了,並沒有給她回應,她這才主動地對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我愛你。」
然後,窩在他懷裡沉沉地跟著睡了過去。
……
彼時,本來躺在診室的歐意晗也轉醒了,正在值班的醫生看到他突然坐了起來,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歐意晗感覺腦袋沉沉的,過了一陣才反應過來,看著正在看著他的男人,馬上從病床上起來了。
「我怎麼……」他剛剛要問,就想起了剛剛暈倒前的事情,馬上環顧了一遍四周,「她呢?」
「什麼?」醫生先是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然後歐意晗再次強調,「我女朋友呢?」
「哦,她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醫生說上官蔭回去了,他的心裡兀地一痛,有點隱隱的不舒服,可是有外人在這,而且……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讓他很是不適……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裡?」醫生突然在身後喊住了歐意晗,「你女朋友她好像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你是什麼意思?」歐意晗聽到醫生這樣一說,立馬就回過神來,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在意起來上官蔭,但是心裡都著急並不假。
「她是不是有什麼病?」醫生回憶起上官蔭離開前一臉痛楚,還滿頭虛汗的模樣就蹙起了眉頭,「或者是先天性的?」
按照他的推測,極有可能是心臟里有不舒服的地方,看著她的各種癥狀,一種直覺。
看著別的男人為了上官蔭而蹙起眉頭,歐意晗的心裡又是一陣不舒服,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看到上官蔭?
明明之前……每次看到上官蔭都不會有這樣錯亂的心緒,歐意晗突然有些懷疑是剛剛的高燒燒壞了腦子,便冷靜了一下,坐了下來,「你給我查查,我身體有沒有別的事情?」
醫生:「……」
「我說的你認真想一想,她好像有什麼要隱瞞著,是連我這種醫者都要避忌的病情,特別奇怪。」醫生眉頭蹙得更加重了,看著歐意晗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當真,也沒有聽進去,就想發脾氣。
雖然是為了一個萍水相逢女人,這麼的緊張,很奇怪,但是看著她不被人在意,心裡就很是不舒服。
「我的女人,還不用你來擔心。」歐意晗冷著一張臉,然後出了門,上官蔭要是有事,還能不告訴他嗎?
不過,對於上官蔭,他還是沒有用過什麼心思,以至於剛剛那個醫生質問他的時候,他啞口無言,只能想著轉移了話題,但是心裡的緊張真的感覺到了,那是一種並不算好的情愫,讓他很是驚慌。
上官蔭不過是他為期三個月的名義上的女朋友,了解亦或者不了解,又能怎麼樣?
玩著玩著就散了的人,還真的是……不需要用心。
本來走向洛筱汐病房的歐意晗突然看到了抱著余盼往著這邊走來的夜梟楓,「你醒了?」
夜梟楓看見他也有些驚訝,但是歐意晗看著夜梟楓懷裡睡得很熟的余盼,那種安謐的模樣讓他心裡一動,「嗯,情況怎麼樣了?」
這只是隨口一問,他心裡一陣雜亂,沉思了片刻之後還是問出了心裡最想知道的,「上官蔭她……哪去了?」
「回去了。」夜梟楓不明白歐意晗怎麼找他的女朋友不直接給人家打電話,還要來問他一個外人,他又突然奇怪起來,上官蔭送了歐意晗去醫務室,結果又走開了……
「回哪裡了?」
「她剛剛打電話來說回家了,讓我去看著你,打電話的人不是她本人,是……一個自稱是她發小的男人。」夜梟楓小聲地和他說著,眼睛還偶爾掃到懷裡的余盼臉上,生怕把人兒吵醒了。
「男人?」看著夜梟楓對他女人這麼認真又用心,歐意晗突然沒了主義,連阿夜這樣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可以這麼的用心,而他……被醫生質問了幾句很基本的事情,都啞口無言。
突然想起網上的一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雖然,早早就和上官蔭說好了,只是名義上的,但是很顯然,他連名義上的角色都沒有演好。
但是……現在聽到她居然有個發小,還是個男人,還把她帶回家了,還對他的事情這麼清楚,心裡一陣窩火,情緒都控制不住了的趨勢。
「你怎麼不自己問她?」夜梟楓蹙起了眉頭,「你是不是又是玩玩的?」
見慣了歐意晗混跡「情場」,但是沒有見過她除了死掉的那個叫做沭溪的女人外,還帶別的女人給他和阿殤見的,這是第二個,也是唯一一個活著又讓歐意晗區別對待的女人,他還以為歐意晗這一次是真的要走出那場破碎的感情……
「我……」歐意晗啞然了,他根本就沒有私下和上官蔭溝通過,現在要他茂茂然地去問她身體上的事情,是不是太過用心了?
她會不會誤會?
「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夜梟楓丟下這樣一句話,就抱著余盼走了,歐意晗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決定了什麼,又回到了診室,醫生似乎猜到了他會回來,所以看到進門的歐意晗,臉上並沒有驚奇的意味。
「你和我說說,我女朋友她當時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被懷疑身體有問題?
但是,看著上官蔭剛剛非要賴在這裡陪他等洛筱汐醒來的倔強,並不像是會在他暈倒之後突然離開的樣子,那是為什麼呢?
「她捂著左心口,然後好像馬上就要倒下的樣子,我讓她去檢查一下,她推辭了,看著那些癥狀,並不想是普普通通的病,而且那時候她的表情很坦然,並不像是什麼急性病,可能是已經很久了的舊病。」
聽著醫生的推理,歐意晗已經趕不上去思考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對上官蔭這麼用心,他的腦子裡一片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