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美人入城
第934章 美人入城
到現在,還只是編撰完小學三年級的書籍而已。要編撰出高中書籍,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至於那大學的知識,趙洞庭現在是想也不敢想了。
他自己還記得的本就不多,原本還想著依靠這些大宋的讀書人,可現在來看,這些讀四書五經長大的人顯然是靠不住的。
那些高中的知識,就已然是讓得他們驚為天人了。
御書房內很快又熱鬧起來。
趙洞庭看著一眾年邁讀書人在自己面前爭得面紅耳赤,唾沫橫飛,很快頭大如斗。
而在朝中任國務令的陸秀夫卻好似頗為享受,在人群中爭論得好生歡快。
「不不不,你所算差矣。二次方應該這般算。」
「不,你所算才是錯誤。」
你來我往,爭來爭去,最終卻都是眼巴巴看向趙洞庭,「皇上,這道題到底如何算才是正解?」
趙洞庭帶這些大宋最富學識的老人,只如同帶群小學生,分分鐘都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深宮之中,明鏡湖畔出現兩片菜土。
靠北的是玉米,嫩芽新綠。靠南的則是馬鈴薯,同樣已經生出嫩芽。
這些作物可了不得。
平素里都是由靜妃、德妃兩位娘娘親自照看,便是皇上,也是時不時地便來觀望情況。
趙洞庭當初當著群臣的面說的那句話現在已經傳遍整個大宋宮廷。
只要這些得自那什麼美洲之地的作物能夠在大宋普及開來,以後大宋便會是家家戶戶都不愁吃穿。
這讓得那些沒能見到玉米、馬鈴薯的宮中太監、宮女、侍衛們都已是對這些作物充滿憧憬。
而那些得以遠遠瞥見兩片菜土的人就更不用說。
他們更是好奇,這些小嫩苗到底能長出什麼樣的東西來。
蜀中。
鬼谷學宮。
那容顏俊朗的公子哥仍是坐在茅屋窗戶旁側床榻之上。
只是這回秦寒沒有能夠在旁邊陪著,大概還是面壁思過,埋頭苦讀。
門外忽然響起輕輕的扣門聲。
「進。」
公子哥抬頭,眼神從書籍移到門口,淡淡吐出個字。
國色天香的玉玲瓏帶著陣陣香氣進屋。
這是她天生便有的體香。
到得公子哥面前,她從袖袍沖掏出一封信放到書案上,低眉道:「主上,這是傳自大宋宮中的密信。」
公子哥臉色不見什麼波動,只是輕輕應了聲。
玉玲瓏悄然退後了幾步。
公子哥這才打開信,先是眉頭微微凝起,然後便是越皺越深。
直過去許長時間,密信才突然在他手中化為齏粉。
他轉頭看向容顏真能和張茹平分秋色的玉玲瓏,說道:「讓你現在前去邕州,你可願意?」
玉玲瓏只低聲答道:「主上有令,玉玲瓏不敢不從。」
「那便是不願意了……」
公子哥輕輕嘆息,「但是不去也得去啊,這大宋皇帝真是讓人不得不高看幾分。再任由大宋如此安定下去,短短几年之內,大宋國力莫說和我們相比,便是較之國土泱泱的元朝,怕也會是不遑多讓。」
玉玲瓏露出些微疑惑之色。
公子哥卻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只是又道:「你去那廣王府,想辦法給宋朝皇帝惹些麻煩。」
「是。」
玉玲瓏輕輕點頭。
公子哥揮手,「去罷!」
而在玉玲瓏離開他這房間后不多時,他自己也同樣離開了房間。
這日,就在玉玲瓏離開鬼谷學宮后不長時間。鬼谷學宮中又有兩個看似文弱的書生出宮,卻是向著元朝而去。
公子哥倚窗檯眼神深邃,喃喃自語,「玉米、馬鈴薯、甘薯……真要大宋人人富足,再以大宋現在兵鋒之盛,豈不是元、夏,還有我大理,都得接連被你滅掉?美洲……你大宋天子又是如何知道這樣的地方的?」
他才學武略都遠勝秦寒,但這刻,想到那封密信,心中卻是有著濃濃的不安感覺。
趙洞庭的種種新政、舉措,都已然要超乎他的想象。
又過去二十餘天。
邕州境內橫山寨這日難得熱鬧。
原本自廣王受封到邕州以後,分田制度以及布恩令都同樣在邕州施行開來,朝廷的種種舉措、新政,廣王也都緊隨皇上之意在邕州之地推行。邕州之地內的百姓們民生漸漸好轉,便也漸漸習慣於在廣王的統治之下。
以往還偶爾會有亂民為禍,自從學府、醫署等在各地建立起來以後,這種禍亂便也逐漸消弭。
橫山寨作為廣王府所在之地,更是風平浪靜。
而這日的熱鬧,也不是因為城內起了什麼亂子。而是城外有老父攜幼女入城。
那幼女可真是長得美如天仙。
才剛剛進城,就讓得無數城內漢子都露出色授魂與之態來。
橫山寨內倒也不是說沒有極為俏麗,得山水之靈秀的姑娘。但是,如這位姑娘這般長得這麼好看的卻是前所未有。
那似是帶著絲絲幽怨的眼神能勾魂奪魄。
那如細柳輕搖的腰肢更是能夠讓得在床上久疏戰陣的,自嘲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漢子都能夠再度煥發出活力來。
於是從老父、幼女進城以後,裝作有意無意在後頭遠遠跟著的漢子便是越來越多起來。其中不乏在橫山寨有頭有臉的公子哥。
雖然大宋自從皇上雷州施行新政以後,各地原本沒能勤王的貴族都因為天子之怒而被剝奪爵位。但這些個大家族根深蒂固,盤根錯覺,自然仍舊不是尋常百姓家能夠相提並論。各地仍是不缺膏粱子弟。
橫山寨本就屬於偏遠之地,民生彪悍,這些膏粱子弟們大多還是以前秉性。
老父幼女並未多瞧這些鮮衣怒馬、家財萬貫的公子哥們,只是往城內緩緩而行。
不知道多少漢子看著那姑娘搖擺的翹臀而口中生津。
有粗鄙些的江湖漢子道:「要是能讓老子嘗嘗這小娘子的滋味,便是少活十年也值。」
卻並有人嘲笑他。
反而有旁側的公子哥嗤笑道:「莫說十年,縱是今晚讓本公子和這姑娘春宵一刻,爽完便也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