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競價
風清淺毫不意外自己給黃文哲帶來了極致的驚訝。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自己搭訕的人,就是自己的死對頭。
黃文哲估計是有些絕望。
風清淺可不管這人是怎麼絕望。
她看著黃文哲,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我倒是不知道,換了一身衣服,你就認不出我了。」
黃文哲如何看不出來風清淺是在真的開心,但是就是如此,他才覺得更臉紅。
他是個喜歡美色的人,自然,對於美人,尤其是絕世美人,那是極為寬容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知道風清淺耍他的時候,他還是受不了。
「風清!你是什麼意思?!」
這一激動吧,聲音就大了不少。
本來風清淺的容貌,就吸引了一堆人跟了進來,都是在想這美人是誰。
看到黃文哲走上去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為風清淺扼腕。
尤其是風清淺還笑得很好看的時候。
不僅僅是一個黃文哲被風清淺的笑容給迷到了。
其他人都被迷到了。
他們就更可惜了。
可不認識黃文哲的人,因為自己落後一步而扼腕。
認識黃文哲,但是不敢去得罪黃文哲的人,因為自己的無能扼腕。
認識黃文哲,又能夠得罪黃文哲的人,在想怎麼能夠來一個英雄救美的時候,就聽到了黃文哲帶著幾分怒氣的話。
眾人:「???」
要知道,現在的「風清」兩個字,那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誰的。
一個先是將王爺給掰彎了,然後忽然就成了一個女人的人!
神奇至極。
不說每個人看到風清淺的時候,可以認出她,但是通過這個名字,大部分人能想到的,也只有一個人。
所以,看看風清淺,再想想傳言,眾人有點……驚悚。
原來那個紈絝,居然是這樣的美人?
不不不,不對,王爺不是個斷袖嗎?那麼這個美人……王爺還會要嗎?
有些人覺得不會要,畢竟王爺也是見過那麼多美人的人。
有些人就覺得,如此美人,就算是個斷袖,也可以將人給掰直了。
風清淺可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想的。
她看著黃文哲變了的臉色,心情極為愉悅:「怎麼了?黃公子這是生氣了?我也沒有說錯啊!」
看著風清淺極為無辜的臉色,黃文哲……居然說不出重話來。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就是佔便宜,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異性。
以前風清淺長得不好看嗎?
當然也是好看的。
可是風清淺在外是個男的啊!
黃文哲就一點情面都不會留。
和風清淺死扛到底。
可現在風清淺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極為好看的女人了。
黃文哲忽然硬氣不起來了。
憋了半天,也就憋了一句:「耍我好玩嗎?」
「挺好玩的。」風清淺笑眯眯的看著黃文哲。
黃文哲:「……」
麻痹的好氣!
可是對著這張臉,重話都說不出來。
黃文章是又氣又憋。
可風清淺已經不注意這臉色難看的人了。
她轉頭看著已經走出來的一個人,應該是掌柜的吧?
風清淺撐著下巴,這個酒樓掌柜的,在風清淺眼中,是比黃文哲更有吸引力的人。
所以,等黃文哲回過神來的時候,風清淺視線都不在他身上了。
黃文哲:「……」
賊憋屈了。
看了風清淺一眼,死皮賴臉的坐在了風清淺對面。
反正風清淺也沒有趕人。
風清淺是沒有趕人,可是,風清淺淡淡的掃了黃文哲一眼:「要吃東西自己點。」
反正別吃她的。
他們兩個人還是對立關係呢!
她可是沒忘記。
黃文哲看著風清淺,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喘息了很久,居然忍耐住了,沒有走。
就坐在了風清淺對面。
風清淺心中有點詫異,不過沒有顯露出來,只是撐著下巴,看著掌柜的出來招呼人。
掌柜的姓趙。
此時在自我介紹:「諸位能來,讓老趙這酒樓那是蓬蓽生輝呢!不過,諸位也應該知道,今日諸位過來,應當是有同一個原因的,就是關於這酒樓的歸屬。我也不多說,今日這酒樓,價高者得。」
風清淺笑眯眯的看著掌柜的說完,就立刻有一個人出價。
「兩千兩。」
嗯,這樣子的酒樓,說起來,兩千兩絕對買不到。
風清淺看了喊價的那個人一眼,嗯,沒眼熟,估計是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人,不用管。
在場她看到的幾個,都還沒有出價呢!
風清淺說的不眼熟,那就是不怎麼需要重視的。
畢竟她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的多,行商的人自然也認識了大部分。
尤其是有錢,有背景的。
可這個人,一個都沾不上。
還第一個喊價……
嘖嘖嘖!
風清淺沒多看。
可一直注意風清淺的黃文哲當然是注意到了,也看了看那個男人,對著風清淺低低的嗤笑了一聲:「怎麼?看上人家了?」
風清淺古怪的看了黃文哲一眼:「你和我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幹什麼?這人能比得上阿塵?我看上他?你想多了。」
黃文哲眼神更古怪:「阿塵?」
喊得這麼親密?
估計也是男人吧?
風清淺一眼就看到了黃文哲的古怪。
也隱約察覺黃文哲的意思,然後就……
想打人。
風清淺微笑:「黃文哲,說你傻的時候,你也是真傻,你不如想想,我家那個叫什麼名字。」
黃文哲一愣。
說起風清淺家中那個,他當然是會想到王爺。
王爺的名字……
黃文哲忽然臉色一變,知道了風清淺的意思。
然後臉色就更古怪了。
看風清淺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這句話,這個稱呼,那麼是不是說明……是王爺允許的?
黃文哲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全身都不得勁了。
這不得勁的後果,就是他加入到了競價的人當中。
「五千兩!」
爭來爭去的人忽然一靜。
黃文哲有後台,家中肯定也是有錢的。
而且整個人又是個混不吝的,他一開口,說真的,競價的人都有點忌憚了。
風清淺:「……」
她是最為知道的,這個人只知道玩,哪裡會買酒樓經營。
今天會出現在這裡估計也只是個意外。 可現在參與競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