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滾去書房罰站
幼兒園的老師跑過來,「御煊爸爸,御煊在學校很乖的,跟孩子有事好好說,您別動手,對他心理成長不利。」
莫北丞冷笑一聲,鬆開了拽著莫御煊領子的手。
對他心理成長不利?
哼。
就他?
都厚的能擋子彈了。
郊遊回來。
開了門,莫御煊撒丫子的就往裡面跑,「桂奶奶,我好餓,有沒有吃的。」
桂姐看著莫御煊長大的,疼的跟什麼似的,一聽他喊餓,急忙道:「有有有,小少爺先坐一下,馬上就來了。」
莫北丞換了鞋走進去,「桂姐,不用端了,莫御煊,上去書房罰站,給我好好列列我什麼時候打過你的,什麼時候列完,什麼時候出來吃飯。」
莫御煊:「……」
他乖乖的去了書房,對著牆罰站。
他雖然皮,但卻很怕爸爸。
……
莫北丞和南喬上樓換衣服,在外面玩了一天,一身的汗。
上了二樓,南喬剛伸手將門打開,莫北丞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進房間。
腳一勾,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快的似乎只是眨眼之間,莫北丞攬著她的腰轉了個身,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南喬根本來不及反應,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結實的手臂撐在她的一側,緊貼著她的耳朵。
昏暗中,她能感覺到莫北丞血管里奔騰的血液,突突的敲擊著她的耳膜。
「三哥。」
「恩。」
他低頭吻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深入輾轉。
手摸到她身後,將門反鎖。
吻了一會兒,南喬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伸手推他:「御煊還在外面。」
「他在書房,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
莫北丞一邊吻著她,一邊模糊不清的說道。
……
「砰砰。」
有人敲門。
南喬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
莫北丞喘息了兩聲,壓下聲音里的喘息,問:「誰?」
「爸爸,是我,御煊。」
小朋友的聲音柔柔軟軟,還有些吐詞不清。
南喬:「……」
她下意識的就伸手推他。
卻被莫北丞壓著後背,禁錮在懷裡。
南喬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連腳趾也緊緊蜷著,後背抵著冰冷堅硬的門,磕得有點疼。
她眼睛里有水汽,手指緊緊掐著他的肩膀:「禽獸。」
「再罵一句試試?」莫北丞在她耳邊曖昧的警告,又抬高聲音問外面的莫御煊,聲音冷沉,沒有半點不正常,「什麼事?」
南喬:「衣冠禽獸。」
莫北丞看了她一眼,沒反駁,卻在另一件事上折磨她。
南喬咬著唇,半點不敢吭聲。
莫御煊雙手放在兩側,貼著褲縫,站得筆直,目視前方。
標準的軍姿。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您沒打過我,一根毫毛都沒碰過我,您是我見過的最深明大義、最慈祥仁愛的長輩,請您原諒我。」
莫北丞:「……」
裡面沒聲音。
莫御煊咬著唇,委屈極了,「我以後會對您好的,一定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罰您蹲牆角,不會不給您飯吃,請您看在我這麼孝順的份上,原諒我吧。」
「這些話誰教你的?」莫北丞渾身是汗,呼吸急促的盯著他懷裡的南喬,她的臉和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眸子深沉,薄唇抿緊。
莫御煊乖乖的:「動畫片里學的。」
「……」莫北丞,「下次還撒謊嗎?」
「不撒謊了,以後我一定像爸爸一樣,做個剛毅正直的人。」
這句話,是爺爺教他的。
莫北丞哼笑,還沒說話,就聽到莫御煊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會像爸爸一樣,為了個女人將自己給……」
爺爺說的是給怎麼了?
他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來原話,倒想起了另一個詞,「埋了。」
當時,爺爺是這麼解釋的。
那個他想不起的詞的意思是『埋了』。
其實莫老爺子說的是,莫北丞退伍回來的事,好好的前途被他因為個女人給葬送了。
莫北丞:「……」
他咬牙,「滾去書房罰站,不叫你不許出來。」
莫御煊:「……」
他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南喬抗議的動了動身子,要下來,被莫北丞扣住了腰,隱忍而壓抑的道:「不準動。」
他托著她,走了幾步將她甩在床上,下一秒,莫北丞欺身壓上來……
………………………正文完……………………
下面是時笙番外
時笙走出包間,她有點喝多了,今晚遇上一個難纏的客人,一直脫不了身。
她靠在牆上,忍著難受,低著頭深吸了幾口氣。
似乎這樣就能把滿肚子的酒氣壓下去。
等那股難受勁過了后,時笙直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裡面出來,她站在盥洗池邊掬了水洗臉,突然有個人從後面抱住她,撲面而來的是一大股酒味,熏得她嘔心想吐。
她還來不及說話,身後就傳來威廉猥瑣的聲音,「時笙啊,怎麼上了這麼久,我都等不及了。」
時笙厭惡的皺了皺眉,轉過去時就已經調整好表情了,「實在抱歉,我酒量淺,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穿著酒吧的服務生制服,又薄又短,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著實勾人的很。
威廉舔了舔唇,咽了口唾沫道:「不喝也行,我們正好換個地方。」
他的手直接覆在時笙的肩上,將她摁在盥洗台上,俯身就要去吻她。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神態自若的洗了手離開。
國外很開放,別說當中接吻,就是當中做愛,估計也是習以為常。
「威廉先生,請您自重。」她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嚴詞厲色的道。
一旁的男士洗手間門開了,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本來不打算理會,但看到被欺負調戲的人是時笙,便要上前阻攔。 卻在聽到威廉的話后又停下了,「時小姐,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要我自重?你拿什麼身份要求我自重?季總的秘書,還是……」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暴露的衣裙,「還是夜場的陪酒女郎
?」
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了走道最末的包間,傾身湊到陰影中的一個男人耳邊:「季總,我看到時秘書了,正被一個男人糾纏,需要幫她一下嗎?」
「時秘書?」季予南擰了下眉,「我記得今晚沒應酬。」
這種地方,不是工薪階層能玩的起的地方。
助理有些為難,支吾了片刻,「時秘書在這裡上班。」
季予南凌厲的眉目沉了沉,「季氏的工資低到需要在這種地方做兼職來供養生活?」
「……」
季予南是華人,所以公司對華人的補貼是很多的,一個月下來,工資也非常可觀。
而且公司明文規定,在職期間,不允許做兼職,違者開除。
「時秘書好像挺缺錢的,她前段時間還問公司的同事借了一筆錢,好像是她母親在住院。」
季予南不了解員工的家庭狀況,即便時笙是他秘書,他也沒有刻意去調查過。
「既然她能在這種地方上班,自然有自己應對的方式,明天通知財務部,把工資結給她。」
這是,要開除她?
助理還想幫著求幾句情,季予南冷淡的目光看過來,他立刻道:「是。」
……
洗手間外面。
時笙咬唇,「威廉先生,陪酒女郎並不是陪睡,我陪你喝了酒,工作便已經完成了,如果你要找陪睡的,我可以幫你找包房公主。」
「包房公主?我不要什麼公主,我就要你。你來這種地方上班,不是缺錢,就是找刺激,你說你要哪樣,我都滿足你。」
說完,又要伸手來摸她。
時笙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見對方不依不饒,居然還不知廉恥的起了反應,她一陣噁心,發狠的推開面前的猥瑣男,要不是還想著拿這個月的工資,她真想一腳踹得他爬不起來。
但她實在高估了這男人,她這一推,居然直接將他推得後退幾步,摔了個四仰八叉。
威廉痛的大叫:「你個臭婊子,黃種豬,低賤貨,滾回中國去……」
時笙醉得看東西都是重影,東倒西歪的跑了一段,幾次差點撞在牆上,相比之下,威廉沒醉得這麼凶,很快就追了上去。
「臭婊子,三陪女。」
男人的手勁很大,拽著時笙的頭髮,整塊頭皮都要被扯下來的感覺。
時笙一邊摁著被他扯得生疼的那片頭皮,一邊掙扎,「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報警了。」
「本來就是出來賣的,還裝什麼清高,老子今天就是當眾強了你,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掙扎間,時笙終於扯出了被那人緊緊攥住的頭髮,踉蹌的退了幾步,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時笙抬頭,正好對上季予南冷淡英俊的眉眼。
五官深邃,臉部的線條優美剛硬,手指間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撐著她的肩膀,避免她摔倒。 「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