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他這個負心漢!
第958章 他這個負心漢!
就在這一瞬間,淵兒完全沒法冷靜,只見他帶著一股怒火,大步往前,伸手再抓住姝兒。
姝兒被悲傷侵襲,整個人絕望而悲哀。
只見她被淵兒抓著的手忽然結印,一道紫色的光芒從手指尖冒出。
淵兒的手被震得發麻,他條件反射的撒手。
姝兒得以自由,她後退一步,雙手快速的再次結印,淵兒還未來得及行動,就被姝兒捆在了原地。
「現在有能耐了啊?呵……」淵兒嘗試著掙脫,只可惜沒用。
姝兒雙眸掉下紫淚,「我無法選擇我的出身,也無法選擇被你養大被你照顧,但我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希望被愛被尊重。」
「北堂禹淵,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跟你做任何事,可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要這樣踐踏我唯一的喜歡,這……太殘忍!」姝兒雙手顫抖,淵兒身上那紫色的光藤也跟著在顫抖。
他的心也跟著很痛很痛……那種感應到極致的痛。
「救命之恩,養育之恩,無以為報,也不打算報了,你就當我欠你的吧,從此以後,莫要再招惹我了。」姝兒幾乎是喊出來的。
那剔透的紫眸看得淵兒的心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姝兒雙手變換著另一個手勢,然後往前一推,淵兒摔回床上。
再轉身,姝兒已經離開了,他的目光只捕捉到她那一片衣角。
裡面有動靜,但是沒人敢進來,直到看到姝兒出去之後。
夏寶謙又沖忙的沖了進來,「皇上,你沒事吧?」
他一進來就看到淵兒捂著心口狼狽的坐在床邊,那樣子好像被人凌虐了一番一樣。
「小姐跑出去了,好像是哭著跑出去的,要不要屬下去把人給抓回來?」夏寶謙請示道。
淵兒慢慢的放下心口的那隻手,然後疲憊道,「不用了。」
夏寶謙看著淵兒,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只好拱手出去了。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笨!」淵兒握著拳,恨恨的砸了一下床板。
目光觸及那凌亂的床時,他的心又再抽痛著。
「兮瑤!」淵兒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
他現在會這樣全都是拜兮瑤所賜!他當初就不該答應什麼該死的承諾。
一定是她將他跟姝兒連在一起,所以他才會這樣,才會在看了姝兒難過的時候心痛得窒息。
是兮瑤用了妖法!
可他能如何?兮瑤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姝兒跑了也好,眼不見心不煩,以後都不會再痛了。
「誒……」淵兒煩躁的干搓了一下臉然後才起身往洗浴間去。
沖了一個澡,淵兒換好衣服重新出來,面上淡淡的,根本看不出他剛跟姝兒吵架。
「皇上。」管家帶著人過來準備清掃他的房間。
淵兒看著幾人,開口道,「屋內無需清理,你們走吧。」
管家不解的看著淵兒,然後又快速的回道,「是,皇上。」
人都走了,淵兒才帶著夏寶謙出了寧神居。
「皇上,我們去哪裡?」夏寶謙請示著,剛把尤乙黛的約會推掉,現在沒事了。
「回宮!」
淵兒懶懶的靠在車子的後座,夏寶謙點頭,然後座駕啟動,一陣轟鳴聲過後,淵兒就回到了皇宮。
兩人才進偏廳就聽到一陣發脾氣的聲音,「北堂禹淵呢,他去哪裡了?他這個負心漢!哼!把他給本少找出來!」
淵兒頓住了腳步,夏寶謙跟在身後,他忍不住的冒著冷汗。
小祖宗喂,不要亂說話為,皇上現在情緒很不好,你這樣豈不是找死啊!
「他說過要看著我睡覺的,他怎麼能不來,他為什麼要出宮?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秦可洲鬱悶的喊著。
同時手還不忘夾著早餐往嘴裡塞。
「朕看你是吃飽了撐著,可需要朕幫你消消食?」淵兒大步的往裡面走,同時冷冷的開口。
秦可洲剛剛一副很神氣的樣子,在聽到淵兒的聲音時他立馬變臉,放下筷子。
然後跳下凳子,邁著小短腿跑過來,「小舅,可可想死你了,你昨晚怎麼不來看人家,人家初來乍到的,還不是很習慣,很害怕的。」
「撒手!」淵兒動了一下腿,秦可洲立馬放手。
直覺告訴他,現在不能惹小舅舅。
「小舅舅,快過來坐,我們一起吃早膳。」秦可洲又殷勤的幫淵兒移開凳子。
淵兒一屁股坐下,秦可洲又指揮著宮人,「快給皇上備餐具。」
「是,小主!」
一大一小坐在餐桌旁,秦可洲喋喋不休,淵兒氣壓有些低。
最後,秦可洲見刷不到存在感,他乾脆閉嘴,一邊吃一邊看著淵兒。
只是,這不打量還好,一打量秦可洲就發現了問題。
「小舅舅,你別動!」秦可洲忽然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淵兒。
淵兒奇怪的看著秦可洲,眉毛不悅的皺起,「吃飽了就去上學,莫要再煩朕。」
「不是,小舅舅,你受傷了啦,誰欺負你,你告訴可可……」秦可洲動作很快,淵兒沒來得及反應,衣服就被他那雙小肥手給扯開。
交疊的衣襟很容易就被拉來,然後淵兒胸前出現很多的抓痕。
「快!傳御醫!」秦可洲小臉認真,怒不可揭的喊著話。
在一旁候著的夏寶謙愣是瞪大雙眼沒有忘了反應。
「放肆!」淵兒抓住秦可洲的手將他往後推。
秦可洲嚇了一跳,再看著淵兒死黑死黑的臉,他臉色煞白。
帶著哭腔的聲音開口,「小舅舅你抓疼可可了,可可是真的擔心你……」
淵兒的手像觸電般放開秦可洲的手,然後連忙回神。
「謙,送他回學院。」淵兒沒有再看秦可洲。
夏寶謙上前,「小主,走吧。」
秦可洲伸手拉上夏寶謙的手,「小舅舅,可可先去上學了,你慢吃。」
淵兒沒有理他,他耷拉著腦袋難過的跟著夏寶謙離開了。
人都走了,屋裡只剩下淵兒一個人,他伸手摸著心口,心還是有些悶疼,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姝兒的傑作。
那是他們極致享受的證據,只是稍作回想,他都覺得他尾椎骨有些麻。
「該死的!」淵兒忽然惱火的將手邊的杯子砸向地面。
他討厭被慾望控制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