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小玉放高利貸
楚雲深正在想著意味著什麼，就聽邱雙自己回答道：「一旦天元錢莊倒閉，意味著整個大興的經濟都會崩盤。」
邱雙能想到這些不奇怪，畢竟她來自現代。但小傢伙這顆小腦袋居然能想到這些，她做事驚喜又意外。
邱雙揉揉小傢伙的腦袋：「如果你是想擠掉天元錢莊，娘親可沒有足夠的資金啊。」
想要擠掉天元錢莊，就得把天元錢莊發行在外的所有銀票進行回收，哪怕邱雙手裡有十幾億兩白銀恐怕都無法做到。更加別說她就只有不到十萬兩的存款而已。
「不不不，兒子想做的事情么有那麼大，娘親只需要給我一萬兩白銀，然後爹爹幫我弄一家商鋪，在撥給兒子幾個人。兒子要開一家專門借錢的店鋪……」
小玉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邱雙聽后算是明白了，這小傢伙居然想放高利貸！
不過也不是單純的放高利貸，小玉提了想天元錢莊的事情，這小傢伙還真打算回收天元錢莊發行在外的銀票。
他要一邊把銀子以高利息放出去，然後再用百分之一的利息收入天元錢莊的銀票。就是，一百兩的銀票拿到他這裡兌換，他可以兌給別人一百零一兩的現銀。
利息相差三個點，他還是有賺的。
邱雙聽后就敲了敲小玉的腦袋：「你這麼干，不怕天元錢莊弄你啊？」
小玉捂著腦袋嘿嘿一笑：「我會悄悄收入嘛，如果大肆收入，兌錢的人多了，我也沒有足夠的銀子兌給他們。」
放高利貸畢竟不是什麼好事，邱雙沒有急著回答給不給資金，她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想到做這個？」
小玉如實回答：「方才回城的時候，兒子看到路邊一家商鋪倒閉了，多嘴問了一下，得知是得罪了天元錢莊，天元錢莊在他們資金周轉不開的時候不借給他們錢故而栽了跟斗。所以才有了想法。」
邱雙看向楚雲深，楚雲深道：「京中也並非天元錢莊一家錢莊，但其餘的錢莊都得賣天元錢莊面子。得罪了天元錢莊，其他錢莊不敢出手相助。」
「沒有像小玉這樣想專門放貸的人么？」邱雙問。
楚雲深搖搖頭：「沒有，會做借錢這活兒的都是錢莊，其餘的人要麼資產不夠開錢莊，要麼不敢隨便借錢。」
借錢也是有風險的，要是借出去了要不回來可咋辦？
特別是京中這樣的地方，一個窮的叮噹響的普通百姓可能家裡的親戚就是某個大官家某個小姐姨娘身邊寵愛的大丫鬟。
不過若是小玉的話，有大統領撐腰，誰敢不還錢？
「什麼時候要銀子，娘親拿給你。」邱雙爽快應下。
楚雲深卻蹙了蹙眉：「你真給他一萬兩？」
當爹的賺錢不容易呀……
「自然是真的，若是這事業做得好，以後我兒子就是打一個噴嚏大興都得抖三抖的人。」邱雙一副很看好兒子的樣子。
小玉臉上樂開了花：「銀子不急，爹先把鋪子給我弄好了，在把人撥給我了，最後才是銀子。」
邱雙點頭：「要的時候開口便是，但是你這樣是不是得經常往外跑？」
她有點擔心安全問題。
「我可以悄悄出去，只要不大張旗鼓的外走，不會有那麼多人盯著我一個小孩子。」
邱雙想也是，總不能永遠把小玉護在溫室裡頭，便囑咐了楚雲深兩句：「多安排幾個人保護好兒子。」
「嗯。」分明是他帶到她面前的兒子，如今卻像是她一個人的兒子一樣。楚雲深心裡微微嘆口氣，有種被兒子挖了牆腳的感覺。
……
將母子兩送到宮裡，楚雲深便離開了。
邱雙不知道他要忙什麼事情，但也沒有過問。
看了一下老夫人，便到了皇上用晚膳的事情，她案例過去檢查飲食，直到皇上就寢前才回自己的院子。
倒是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有人在她院子外等著。
「御廚長大人，都這個時辰了，你候在我一女眷的院子外面不合適吧？」
等著邱雙的，正是之前找過邱雙的那位負責皇上飲食的御廚。
御廚長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合適不合適，看到邱雙他就沒有好臉色：「你看看你現在給皇上吃的都是些什麼？皇上都瘦了！」
瘦了么？邱雙整日在皇上身邊，倒是沒有發現。
「並非長得胖就是身體好。」邱雙沒有要停下跟這位御廚長說話的意思，徑直朝著院子大門走去。
「簡直是歪理！長得圓潤點對身體不好，難道骨瘦如柴對身體才好？唉唉，你給我等等。」
御廚長見邱雙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去，趕緊上前攔住人。
邱雙這才止步，淡淡看著御廚長；「我行醫一道與你御廚長並無交集之處，御廚長你若總是過來糾纏我，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御廚長怒目一瞪，不過想到如今的情況不能跟邱雙硬來，便又放緩了表情，和顏悅色的說道：「邱大夫啊，其實說到底咱們都是為了皇上的身體著想，你何必對我這般疏遠呢？」
邱雙好笑道：「哦？難道不是御廚長一開始就來找我興師問罪嗎？」
這事御廚長沒話可說，他便繞過這話：「咱們其實目標都是一樣的，都是希望皇上好，實在是不該見面就像是仇人一樣。」
「要不這樣，你不希望慌吃的太油膩，以後我也配合著你做的清淡一點，食材也會知會你一聲，你若是說不行，咱們另做就是。你覺得如何？」
邱雙默了默，開口：「皇上如今的善事不過御膳房，御廚長願意屈尊去皇上寢宮的小廚房下廚？」
御廚長：「為皇上下廚，怎麼能說是屈尊呢，哪怕是在荒郊下廚，這也是榮幸！」
聽語氣是願意去小廚房了。
邱雙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這事不歸我管，我會同柴公公說說，他若是同意了，御廚長來便是。」
御廚長立即道：「那邱大夫快說，我這便去擬定明日的菜單。」
邱雙含笑：「煩請御廚長將菜單給我看看。」「這好說，我稍後給邱大夫送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