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彪悍民風
剛走到城市的入口處!
只見道路右側停著一輛賓士車,在車窗面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健碩,尤其是一雙眼睛,只是一掃而已,就像是鷹眼一般,給人一種格外銳利的感覺。
看到韓玄一行人,頓時扔掉香煙,一路小跑過來了。
「請問是韓玄大師嗎?」
韓玄一愣,沒想到在這個陌生城市竟然還有人認識自己。
「我是,你是……」
那人吧嗒敬了一個禮,然後握著韓玄的手,親熱地說道:「韓玄大師,我是愷悅城刑警大隊隊長孟翔,早晨的時候就接到命令,讓我在這裡迎接大師一行。」
「原來是孟隊長,你好,不過你眼力不錯,一下就認出我來了。」
孟翔嘿嘿一笑,隨即說道:「大師說笑了,實話告訴你,孟嬌是我家堂妹,還是她給我發了一張你的照片,真是慚愧。」
原來是孟嬌的堂哥,那就是自己人了。
韓玄看著孟翔,足足比自己高出兩頭來。面容黝黑,但卻有種真正男子漢的雄風。果然不愧是在警戒磨練了多少年,這股氣質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呃,孟隊長辛苦,看你的氣息,似乎有點不暢,怕是身體有不少沉傷吧。」
啊?
孟翔一愣,隨即滿臉激動地拉著韓玄的手,說道:「不愧是大師,果然一眼就看穿了。不滿您說,這些年的刑警生涯,雖然屢獲戰績,但卻積累了一身的傷。沒辦法,只能硬挺著。」
韓玄點點頭,從事這個神聖職業的,如果身體不帶傷,恐怕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刑警吧。
「別擔心,有時間我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一下,保證讓你能夠恢復如初。」
「多謝大師!」
孟翔拉著韓玄的手,滿臉激動,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韓玄淡然一笑,輕輕地將手拉了出來。這個孟翔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握住別人的手。也不知道從拿學的毛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什麼嗜好呢。
「大師,你們想去那,我送你們去。」
韓玄連忙擺手說道:「不用,我們特意走著走,就像看看愷悅城的情況。這樣,你把手機號留給我,有什麼情況咱們及時聯繫。」
孟翔知道大師的脾氣,連忙交換了號碼,順便把微信也加上了。然後這才不舍地驅車離開了。
張雨荷怒道:「師父,你太過分了。剛才不坐車也就罷了,咱們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現在你還不讓坐車,我不幹了。」
說著,就要坐在地上撒潑。
韓玄被鬧的腦仁都疼,說道:「你鬧有什麼用,現在想打車也沒有,聽話,等走到城邊再打車行不。」
張雨荷這才眉開眼笑,一下蹦起來摟著韓玄的的脖子撒嬌。
眾人嘆了口氣,看來也就張雨荷能在韓玄面前撒潑了。
其實,這點距離對於他們來說壓根不算什麼。心情輕鬆之下,一行人很快就進入城中。張雨荷果然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預約了一個網約車。
不一會的功夫,就來了一輛車。韓玄一看,竟然是輛別克車。車雖然價格不高,不過好在內部空間大。否則這些人肯定得兩輛車才行。
看來,張雨荷這個小丫頭還是有腦子的。
上了車,韓玄就吩咐司機到市中心逛一圈。
一路開去,這愷悅城果然是財大氣粗,整個城市的設計,完全充斥著一股暴力的美感。特別是有一條街,看起來造型就像交錯的犬牙一般。
大街上,人來人往,在這裡,幾十萬的車都是比較低調的,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這一路就看過不下幾十輛。
「師父,你們愷悅城還真是富有啊?」
韓玄感慨地說道。不過司機嘆息道:「現在都已經低調多了,以前的時候那才叫張揚,整個城市到被奢侈給包裹了。我兒子考大學的時候,從高考結束到去報道,短短一個多月,就花費了120萬。」
我擦!
眾人都聽的一愣,一個孩子幹什麼花了這麼多錢?
司機笑道:「就這樣,孩子還很不滿意呢,硬說我太小摳,氣的被我揍了一頓這才消停。不過說來也是,和他一個班的,就數我兒子最節儉。」
韓玄等人很是無語,就這樣還節儉呢。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裝逼還是哭窮。
別克車一路向市區開去,向前面看去,不知道咋回事,竟然很多人在圍觀。
「各位,前面有打仗的,我去看一下,咱們一會再走可以嗎?」
司機轉身拱拱手,也不管韓玄同意與否,就興沖沖地跑了下去。
「我擦,這人有毛病吧,打架有什麼可看的。」
眾人很是無語,不過既然司機都看熱鬧去了,他們待在車上也很無聊,只好下車。
沒想到,這時候不少車竟然也都停了下去,紛紛跑過去圍觀,這其中還包含不少計程車。就那樣停在路邊。再抬頭看去,肯定沒人管啊,因為路口的交警也擠在裡面看熱鬧。
「這……這愷悅城的人有毛病吧,不就是一個打架,至於這麼熱心嗎?」
韓玄等人大感迷惑,不過也跟隨著人群擠了進去。好在這裡是一處廣場,地方很大,否則很容易引起交通混亂。
韓玄等人擠了進去,此刻,只見在中心位置,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此刻正在對峙。
「看到了吧,胸口有紋身的那個,在這裡挑戰過十幾位高手了,十幾招就被他給K。O了。」
「快點動手,早就等著看了,還墨跡什麼呢?」
「就是,我都等了十分鐘了。要不是打不過他,老子早就上去揍他了。」
「老劉,你昨天挑戰那人怎麼樣了,如果實力還可以的話,我也準備挑戰一下。」
韓玄有點吃驚地聽著眾人的說話,他這才發現,不是這裡的人喜歡熱鬧,而是這裡的民風太彪悍了,大有一言不合就開乾的狀況。
怪不得就連交警都要看熱鬧,這應該是當地的一種風俗了,只是外人覺得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