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逃生
第78章 逃生
死亡的陰影,籠罩凌天凡全身。
所以,這一刻,凌天凡可不敢怠慢,他直接從儲物戒指里拿出玄階三品的丹爐法寶,他將丹爐法寶當做擋箭牌般,擋在了腳下。
轟!
噴發的岩漿潮,后發先至般,洶湧而至,先轟中了凌天凡的玄階三品丹爐法寶。
玄階三品丹爐法寶,本來就有御火的功效。
凌天凡的神力注入其中,裡面的丹爐元火噴涌而出,縈繞在凌天凡的法寶能量防禦罩周圍,用以減輕這岩漿的焚燒威力。
然後,整個玄階三品丹爐法寶如同一葉扁舟般,借著岩漿潮的噴涌,瞬間帶著凌天凡噴出了火山口。
噴到半空中時,凌天凡不敢怠慢,運轉飛行法寶,趕緊往天空飛逃而去。
逃!
凝嬰境的妖獸,已經可以御空飛行。
凌天凡哪怕有玄階三品的丹爐法寶,也不會是這頭凝嬰境妖獸的對手的,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
好在這頭凝嬰境的妖獸,也以為它這噴發的岩漿,一下子就將凌天凡這隻螻蟻給捏死了,又或者它看到它的地炎焚嬰花還在,只是少了一片花瓣而已,還在它的接受範圍。
所以,它並沒有繼續的大發雷霆。
「終於逃生出來了。」
天空之中的凌天凡,鬆了口氣。
剛剛的那一幕,簡直可以說是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回。
如果他的動作慢上一絲,立刻要死。
如果他沒有玄階三品丹爐法寶,只怕也無法在噴發的岩漿里堅持,也要死。
「不過,還是值得的。」
想到此,那個玉盒再次出現在凌天凡的手中。
裡面躺著的那片花瓣,可是九片花瓣里,火候最老的,藥性自然也是最強的。
「用它來煉製一爐聚嬰丹,足夠了。」
凌天凡也不貪了。
趕緊逃離這個危險的是非之地。
……
此刻,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太陽從東方出來,陽光溫暖的撒在凌天凡難以抑制的興奮的臉上。
他將裝著地炎焚嬰花的玉盒收好,再看了眼仍在火山噴發的爆炎山,直接朝著凌劍城飛去了。
青狐妖族的五位元丹境強者雖然都被他斬殺了,但是,凌劍城的局勢,還在動蕩之中,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他還是要回凌劍城坐鎮才行。
否則,單是左儒這麼一位剛突破元丹境的強者,還不足以鎮壓得住整個凌劍城的局勢。
回到凌劍城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遣散的侯爺府的眾人,也已經重新歸位。
昨夜,有驚無險,青狐妖族的強者並沒有來屠殺,而一眾看熱鬧的各方勢力人員,也終是失望而歸。
左儒一宿沒睡。
他一直守在侯爺府里,焦急的等待著。
無論是五位元丹境青狐妖族強者的圍殺,還是蕭子峰等人對於引凌天凡到爆炎山那邊赴會,在他看來,都是一場場九死一生的死局。
「只求范天兄能夠平安的歸來。」
越想,他越發的坐立不安。
這時候林彬從外面快步走進來,滿臉的歡喜,激動著說道:「左儒總管,范天前輩回來了。他回來了!」
「回來了?好好好!走,我們去迎接他!」
左儒聽到這話,渾身一顫,心中的提心弔膽終於算是放下來了,他趕緊往外走。
然而,他才走到殿門口,就聽到范天的聲音響起:「左儒兄,不用迎了。」
左儒看見凌天凡,幾乎要熱淚盈眶,他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昨晚你策馬離開后,有人發現,好幾位青狐妖族的元丹境強者,在城裡搶了幾匹馬,快速的追殺你出城。你有沒有遇到他們?」
「遇到了。他們都被我解決了。」凌天凡說道。
「都……都解決了?」
左儒一聽,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眼前的范天再厲害,也不過是仗著玄階丹爐法寶的威力,其本身實力並沒有達到元丹境。
而那五位青狐妖族的元丹境強者呢?從青狐洛的口中得知,各個都有防禦法寶的啊,可不怕凌天凡的玄階丹爐法寶的攻擊。
「是的,都解決了。」凌天凡再次說道。
左儒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他想著,或許眼前的范天兄,還有其師門的強者幫助吧,要不怎麼能夠斬殺五位青狐妖族的元丹境強者的圍攻呢?
他也不再去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他接著問道:「那……那蕭羽淇姑娘的事情呢?」
「她很好,已經救出來了。」凌天凡說道。
左儒鬆了口氣,他問道:「誰綁的她?」
凌天凡眨了下眼皮,露出個不可說的笑容。
左儒立刻明白了。
如果蕭羽淇真的是蕭子峰給綁架的,那麼,這件事情牽扯到九鼎皇族,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渾身一凜,也不再多問。
「我回來時,在凌劍城內轉了一圈,發現各個青狐妖族的據點,已經沒有青狐妖族的活動跡象了,看來他們昨天都已經全部撤離了。我又斬殺了青狐妖族的五位元丹境強者,凌劍城也成為了獵妖聯盟關注的焦點,短時間內,青狐妖族是不敢再來犯了。」凌天凡說道。
在他看來,凌劍城的危機,算是解了。
李世家被滅后,整個凌劍城內,已經沒有可以對侯爺府形成威脅的勢力了,也算是將當今聖上布置下來的這顆棋子給拔掉了。
至於凌劍城內的其它勢力?
或許有些很強大,但是他們的根不再凌劍城裡,掀不起波瀾。
再說了,凌天凡也不怕他們鬧。
敢鬧,滅了就是了。
左儒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他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侯爺還在北疆,那裡的情報,都被大紫皇族給封鎖了,也不知道戰事到底如何。而我們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只怕大紫皇族也不會讓他傳到北疆侯爺的耳朵里,也就是說,侯爺那裡也肯定不知道我們凌劍城這些天的糟糕處境。」
「再者,當今聖上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剷除我們凌劍城和侯爺府,只怕一計不成,又會再生它計。他們和我們侯爺府公開的撕破臉皮,只是遲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下次又要玩什麼陰謀詭計了。」
越說,左儒越發的憂心忡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