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附和
韓雅然覺得這一次就是自己拉攏劉氏的好機會,她要再次借住劉氏想辦法回到沈傅岳的身邊,這個機會她要利用好。
這讓韓雅然計上心頭,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阿姨,你看我可是好心要來幫助何聰聰的。但是沒有想到聰聰會在傅岳的面前詆毀我。」
劉氏帶著一聲嗤鼻的冷哼聲:「雅然啊,你要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天生那麼有心計,城府深啊。心裏面不知道有多少壞水正在盤算。」
聽到這話,沈傅岳的臉是徹底黑下來了,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身上的冷氣傳遍了整個屋子:「你們兩個人說夠了沒有?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這輩子我就非她不要了。」
劉氏盯著躲在沈傅岳身後的何聰聰:「你就這麼膽小就躲在我們家傅岳的身後一聲不響?還是你心虛啊,不知道你這女人是有什麼狐媚妖法能夠將我們家傅岳迷成這樣。」
何聰聰緊咬著自己的牙齒,她知道不論劉氏說的有過分,但是她畢竟是沈傅岳的母親,何聰聰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擋著這麼多人的面去頂撞她,她用力的將自己的雙手握緊。
沈傅岳太陽穴都已經暴起,可是劉氏卻不以為然,她今天就是要好好的在沈傅岳面前將何聰聰貶的一無是處。
畢竟就算是何聰聰跟嚴生的緋聞壓住了又怎麼樣,在她劉氏的手裡面還是可以利用的。
劉氏握住韓雅然的雙手:「看看我們雅然對傅岳的痴情,你這個蛇蠍女人竟然還瞞著我們傅岳跟那個什麼嚴生偷情,你也是夠不要臉的了。」
何聰聰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面打轉了,說實話,她都快要被氣炸了。
可是為了沈傅岳,她還是要忍住,千萬不能再這裡做出什麼忤逆的事情。
「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韓雅然不配跟聰聰相提並論,從前沒有資格,以後更沒有資格。」說著,沈傅岳的語氣則是更加冰冷異常了。
劉氏瞅了一眼何聰聰是滿臉的嫌棄:「只要我在這世上一日,她何聰聰就不要想進我們沈家的大門,她的出身不配!」
沈傅岳冷眼相待劉氏,這花店裡面的氣氛已經臨近到了冰點。
韓雅然的嚴重升起怒火,要不是何聰聰的話,現在站在沈傅岳身邊的人本就應該是她:「阿姨,我真的是喜歡傅岳哥的,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劉氏看著沈傅岳面色鐵青的的盯著自己,心裏面別提有多窩火了,自己的兒子竟然選擇站在了一個外人一邊,這劉氏也是有些寒心了。
「雅然不要擔心,那個女人又能在傅岳的身邊待多久?只不過是傅岳一時間看上的尋常煙火而已,註定不能跟傅岳長相廝守的。」
說著,劉氏走到了沈傅岳的身邊,想要將韓雅然的手臂搭在沈傅岳的手臂上。
這讓沈傅岳皺眉,直接將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不留一絲空隙,並握住了何聰聰的玉手。
這刺眼的畫面,讓劉氏的心中更加惱怒:「倒是一身好魅惑的功夫,看看我們家傅岳都已經被你迷成個什麼樣子了,你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傅岳的身邊?」
這話擲地有聲,重重的打在了何聰聰的身上,她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讓自己哭出聲音,但是身體上微弱的顫抖還是讓沈傅岳感受到了。
沈傅岳怎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到這般的侮辱,他直接擋在了何聰聰的前面:「要是母親非要這樣說的話,那不如母親將韓雅然娶到身邊?而且我覺得咱們兩個人之間的母親關係,也是要適時的改一下了。」
劉氏瞪圓了自己的眼睛:「沈傅岳,你再給我說一遍,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要為了這個賤女人就跟我斷絕母子關係?」
「我一再忍讓,可是你已經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了,所以如果你要在繼續下去的話,我覺得斷絕母子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沈傅岳的嗓音不帶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味道,斬釘截鐵。
韓雅然晃了晃劉氏的手臂,她知道這個時候劉氏這個時候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真的要是把沈傅岳逼急的話,跟劉氏斷絕母子關係他是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要是這樣的話,那她就更難再走到沈傅岳的身邊了。
劉氏帶著有些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何聰聰的漏在外面的一半腦袋。
本在是來附近辦事的顧子煜,知道何聰聰的花店開到了這裡,他想著自己應該來關照一下生意,就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裡面的動靜。
這讓顧子煜往一邊靠了靠,將電話撥到了溫雅那裡。
「溫雅,你在哪?」
「我正在去聰聰花店的路上,我這幾天得好好的看著聰聰,我擔心她有事。」
「正好,你趕緊過來吧,這劉氏跟那個韓雅然來勢洶洶的樣子。」
掛斷電話,溫雅讓司機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劉氏長舒了一口氣,淡眼看了一下一旁的韓雅然,她一直衝著劉氏搖頭。
劉氏當然明白,她並不想讓自己跟沈傅岳撕了臉,這可是她捧在手心裏面的寶貝兒子,劉氏才沒有那麼傻呢。
轉眼間,劉氏便換了一張臉,笑臉相迎:「你看看我剛才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可能有些過了。聰聰你別放在欣賞,我就是來看看你的花店怎麼樣了。」
說著,劉氏在花店裡面簡單的走了一圈,韓雅然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這讓劉氏的心裏面不知道有多煩躁了,這個韓雅然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然她能得不到沈傅岳的人?
「那個我也沒什麼事情了,就先走了。」說著,劉氏摸了一下自己精緻的髮型,便要離開。
韓雅然直接扯住了劉氏的手掌:「阿姨,你看我能不能跟你回家裡面坐坐?咱們也好久都沒有見面了吧。」
「今日不方便,等到日後了吧。」簡短的一句話,韓雅然臉上瞬間都沒了神色,可還是僵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