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趕出去
可是助理那裡敢違抗沈傅岳的命令,除非他不想在沈傅岳的身邊再繼續做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沈傅岳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他在裡面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你想來找我說什麼?」
何聰聰衝破了助理的防線,直接拉住了沈傅岳的西服:「傅岳,你不要相信報紙上面的報道,我跟嚴生真的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這讓沈傅岳不耐煩的直接將何聰聰的手給弄掉了:「那你讓我相信什麼?相信昨天在醫院裡面也是他陪著你的嗎?」
說著,沈傅岳直接轉身走進了辦公室裡面,他還不想讓這件事情搞得全公司的人盡皆知。
助理在何聰聰進去了之後,將門給關上了。
「傅岳,你難道就是這麼的不相信我嗎?」
何聰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傅岳變得對她如此的猜疑,但是她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她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傅岳峻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腦海中是那張卡片上面的內容,他真的是不想再聽何聰聰任何的理由了,至少現在是這樣,每次他都已經眼見為實,這次更是登上了娛樂頭條。
「何聰聰,你覺得耍人好玩嗎?在兩個人男人之間周璇著,你不覺得累嗎?你要是不累的話,我都替你累的慌。」沈傅岳轉身淡淡的坐在了位置上面,眼神裡面是對何聰聰少有的冷漠。
何聰聰往後退了幾步:「也就是說你現在完全不相信我了,對不對?沈傅岳,我沒有想到咱們兩個在經歷那麼多大風大難之後,你對我還是如此的不信任。」
這讓何聰聰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冷笑著向後退了幾步,直接從沈傅岳的辦公室裡面離開了,她覺得自己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早一點離開的好。
沈傅岳將自己的助理給叫了過來:「把何聰聰的所有東西都搬到她的花店去。」
助理猶豫了一下:「總裁,我覺得您還是三思吧,我覺得您現在還在氣頭上面,不要在生氣的時候做出來任何的決定。」
這讓沈傅岳惱怒的直接將桌子上面的文件全部打翻在地:「我讓你去做什麼,你就去做。你要是不想做的話,還有很多人想要坐在你的位置上面。」
助理連連點頭,趕緊去辦這件事情了。
辦公室內,沈傅岳坐在椅子上面,眼神裡面滿是傷痕。
而何聰聰則是拖著自己沉重的步伐走向了花店,這算不算是她跟沈傅岳之間結束了?可是他們之間沒有說過分手的話,這也應該算是吵架?
還沒等何聰聰在店裡面緩一下神,助理將何聰聰放在沈家別墅的東西全部打包帶了過來:「何小姐,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用再回沈家的別墅住著了,這裡是您的全部的行李。」
何聰聰覺得自己這是被趕出來了嗎?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好笑,沒有想到前幾天還對自己柔情蜜意的沈傅岳,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好,我知道了助理,謝謝你。」
這讓助理有些難為,他站在何聰聰的面前:「夫人,你不要太難過了,現在總裁還在氣頭上面。你要相信我,等到他氣消了之後,肯定會主動接你回家的。」
何聰聰苦澀一笑:「助理,你不用在安慰我了。而且我已經不是夫人了,以後還是叫我的全名吧。」
助理看著何聰聰受傷的樣子,嘆息了一聲就從花店裡面離開了。
無家可歸的何聰聰,將自己的電話給掏了出來,撥通了溫雅的電話。
「喂,溫雅。」
「嗯,怎麼了,我的小寶貝兒。」
在聽到溫雅聲音的時候,何聰聰實在是綳不住了直接失聲的哭了出來,這讓溫雅覺得有些奇怪了,也是十分的擔心何聰聰。
「聰聰,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哭啊,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花店。」
溫雅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門,這讓顧子煜直接擋在了溫雅的面前:「把你的早飯給吃乾淨了,才能出門。」
可現在的溫雅哪裡有心情在坐在凳子上面吃飯:「子煜,你趕緊讓開,聰聰那邊好像有事情,我現在必須要馬上趕過去找她。」
顧子煜直接牽起來了溫雅的手,走到了門外:「走吧,我送你過去。」
這讓溫雅點了點頭,坐進了車裡。
何聰聰將自己的圈了起來,失聲的痛苦了起來,四個店員聚在了一起相互討論著這該怎麼辦,雖然他們是被沈傅岳派過來的,但是誰知道沈傅岳對何聰聰這個態度,讓他們四個人也是挺難做的。
其中一個店員自告奮勇的走到了何聰聰的旁邊:「聰聰姐,你就不要在難受了,我們看著你難受的樣子,這心裏面也是不好受的。」
可是何聰聰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著,只是伸出手擺了擺。
這讓幾個店員,無奈的只能還是忙著自己的手頭上面的事情。
不一會兒,溫雅就趕了過來,她連忙跑到了何聰聰的身邊:「聰聰,這倒是怎麼了?你怎麼哭成這幅樣子?是不是那個沈傅岳又欺負你了?」
何聰聰喘著粗氣,抬起頭直接鑽鑽進了溫雅的懷裡面,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溫雅,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沈傅岳不要我了。」
說著,何聰聰將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行李上面,溫雅皺著眉頭看了過去,然後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行李:「這是你在沈家的行李,他全給你搬出來了?」
何聰聰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沈傅岳會對自己這麼狠心。
站在一旁的顧子煜將手放在了溫雅的肩膀上:「何聰聰你也不要太傷心,你先搬來跟溫雅住在一起吧,就先在我們家。」溫雅高興的笑了起來:「對啊,子煜說的沒有錯。聰聰,你可以搬來跟我們一起住,咱們兩個人好久都沒有擠在一張床上過了,我真的是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