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當程朵瑩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眼神裡面除了仇恨,並無其他。
這讓何聰聰皺了眉:「程朵瑩,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程朵瑩失心的笑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旁邊那個社會流子的肩膀上:「把這個女人帶回來,你們都有功,所以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
話音落地,程朵瑩看著坐在浴池中的何聰聰,幻想著她會被玷污的畫面,嘴角就不經意間流露出奸詐的笑容。
等著程朵瑩離開之後,那個社會流子,就將其與他的手下都招了進來,五個人站在那裡讓何聰聰皺緊了眉頭。
她的心中是越來越害怕,她不停地往牆邊靠著,嘴裡面第一個喊的劉氏「沈傅岳」的名字。
「沈傅岳,你快點過來把我從這個地方給救出去啊!」
可是這般聲嘶力竭的吶喊,卻好像沉入海底一般,激不起一點的波瀾。
五個男人同時朝著何聰聰撲了過去,可他們卻看不見何聰聰眼角掛著的晶瑩淚珠。
何聰聰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抵不過這五個人,她就像是在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完全撕得粉碎。
就是在這種絕望的深淵底部,何聰聰的眼淚在臉上縱橫著,卻已經放棄了最後的掙扎。
而還在沈家掙扎著的沈傅岳,突然像是驚醒了一般,他彷彿聽見了何聰聰從深淵底部傳出來的呼救聲音。這是他最後的防線已經潰敗,沈傅岳帶著猩紅的眸子,直接將那群黑衣人全部打倒在地,嘴裡面不停地喘著粗氣:「劉氏,今天走到這一步,完全都是你逼我的,咱們兩個
之間的母子關係,估計也已經走到了盡頭。」
說完,沈傅岳直接從沈家別墅沖了出去,開車離開了這裡。
「喂,你們不要再等著我了,直接衝進去將何聰聰給我救出來。」
「是的,總裁,我們這就去辦。」
掛斷電話之後,助理帶著人直接衝進了那個廢舊工廠,就在所有人都搜索著房間的時候,助理無意間看到了從一旁角落溜走的一抹熟悉身影。
這讓助理微微皺眉,但是他沒有再想,而是繼續搜尋著何聰聰的身影。
最終他們站在了地下室的門口,助理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看到的卻是五個男人正在穿衣服,而旁邊卻躺著一個女人,渾身赤裸著,這讓助理心感不好。他們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就在這個時候,沈傅岳直接沖了過來,他扒開人群看著躺下地上的女人,他就像是喪失了理智一般,直接沖了過去,將女人抱在懷裡面,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蓋在了女
人的身上。
沈傅岳帶著空洞的眼神,牙齒緊咬再了一起。
「把他們五個人統統給我抓起來帶回去!」沈傅岳一個字咬的特別重,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他要讓這五個人生不如死。
懷裡的何聰聰因為驚嚇過度,現在還在昏迷的中。
將何聰聰全身包裹好了之後,沈傅岳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坐進了汽車裡面,帶她去了醫院。
坐在急診室的外面,沈傅岳眉眼之間全部都是失落跟絕望。
「沈傅岳?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沈傅岳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身著白大褂的顧子煜。
看了一下眼急診室,沈傅岳猶豫了一下:「那個我在等聰聰。」
這讓顧子煜皺了皺眉:「你是說何聰聰現在在急診室裡面對吧?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怎麼她現在怎麼可能會在急診室裡面?」
說著,顧子煜從自己的口袋裡面將手機掏了出來。
「喂,溫雅,你現在來我這家醫院一趟吧。何聰聰現在正在急診室裡面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讓拿著手機的溫雅驚呆了,她來不及再說任何話,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拿出車鑰匙就往外面沖。
葉嫻嫻直接拉住了溫雅:「孩子,你這是幹什麼去,我給你切的水果還沒有吃呢。」
「阿姨,我現在必須要去醫院裡面剛才子煜給我打電話說,聰聰現在正在急診室裡面,不知道什麼情況。」
這讓葉嫻嫻也趕緊換上了自己的鞋子:「那比較多說了我跟你一塊兒去醫院裡面。這孩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就住進醫院裡邊了。」
顧子煜坐在沈傅岳的身邊:「你身為一個男人,難道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這讓沈傅岳就像是發瘋了似的,直接就住了顧子煜的領口,將他抵到了牆角:「這是我跟何聰聰的事情,別人不要插手。」
顧子煜沒有一絲的害怕:「你確實沒有讓別人插手,但是何聰聰現在卻躺在醫院裡面。」
沈傅岳捂著自己的耳朵,痛苦不堪的直接跌坐在了公共椅子上面:「你說的沒有錯我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就像個廢人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助理走到了沈傅岳的身邊,趴在他的耳朵旁說道:「總裁,今天我在那個廢舊工廠裡面其實遇到了程朵瑩小姐。」
這讓沈傅岳的眼眸變得猩紅,他渾身都充滿了戾氣。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從急診室裡面走了出來。沈傅岳趕緊迎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問著:「醫生裡面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是病人的家屬對吧?病人只是受驚過度,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了,但是因為身體上的創傷,而影響到的精神方面。我覺得你們家人還是有必要開導一下。」
話音落地,醫生在跟顧子煜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而沈傅岳就像是聽到了驚天噩耗一般,直接跪在了地上。
突然他的嘴裡面,不停地叫著「何聰聰」的名字,跑進了病房裡面,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何聰聰,臉色是煞白煞白的,這讓沈傅岳的心裏面就像是刀割一般的疼痛。他慢慢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姜將何聰聰的時候掌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裏面,這一切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