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宇圳當然知道我讓他調查的是什麽事情,微微揚了揚眉毛道:“我會讓我的人注意盯著他的,同時也防備著張月柔的人突然出現搗亂。”


  “我媽媽的事情,我必然要將一切的真想公注於眾!絕對不可能讓我媽媽因為張月柔那樣的人,莫名慘死!”


  看著宇圳變暗的眸色,我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手道:“人賤自有天收,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嗯!”宇圳應了一聲道:“今天得到消息,張月柔那邊已經開始有些按耐不住了,畢竟,南氏集團的股份雖然難得,可是那大筆的違約金和賠償金也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所以,我估計,張月柔在短時間內應該就會有動作。”


  “所以,我們先按兵不動嗎?”


  “當然不,更多的時候,還是要占據主動權,才能夠更有收獲。”


  宇圳說著繼續道:“還記得上一次,我讓你提供給張月柔數據,讓她那在我之前收購的百分之三股份嗎?”


  宇圳這樣一說,我幾乎是很快就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件事情!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還是在我安行車業談合作的時候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道:“記得,怎麽了?”我剛剛問完怎麽了,就想起來道:“難道你是想說,這個股份有問題?”


  畢竟如果這其中沒有問題的話,宇圳必然不會輕易的將百分之三的股份輕易的就讓給張月柔。更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了。


  宇圳笑著點了點頭道:“嗯,這百分之三的股份,可以算作是當初埋下的餌吧!”


  “埋下的餌?”我是真的有些不明白宇圳的意思。


  宇圳笑了笑:“因為這百分之三的股份原本就是有問題的,即便是張月柔出資買賣了,最終的持有人也仍舊是原股東。”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在給張月柔設局了?”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現在會這麽自信?”宇圳說著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不以為意道:“我原本還以為,你本來就是這麽自信的。”


  “當然,我原本也是很自信的。對了,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是打算在哪邊過?”宇圳問道。


  我一怔,“什麽在哪邊過?”


  “以前過年的時候,都是我和一辰兩個人在南家過的,但今年有你了。可也總不能把咱媽一個人丟在羅山公園那邊,所以想問問你,是把咱媽接過來,還是我們帶著一辰一起過去。”


  宇圳問的十分自然,然而我卻是眨巴著眼睛看了宇圳很久。其實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想過,媽媽現在就一個人,讓我把她一個人放在羅山公園小區那邊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過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我也糾結要怎麽樣和宇圳說,畢竟現在結了婚,我們是一家人也還是要考慮大家的感受。我知道宇圳不會反對,可我卻還是躊躇著怎麽開口。卻沒有想到,宇圳竟然主動提了出來。

  見我半天沒有反應,宇圳揉了揉我的頭道:“怎麽了?想什麽呢?”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我就是在思考啊。南家這邊雖然地方比較大,但是太冷清了。駱山公園那邊雖然有點兒小,可是過年過的熱鬧。兩者總是要有個取舍啊!”


  宇圳倒是一點兒都沒有猶豫道:“那就去羅山公園那邊吧,我和一辰也很久都沒有熱熱鬧鬧的過個年了。也很想體會一下。”


  聽宇圳這樣說,我自然是點了點頭。打定了主意之後,就是需要和我媽商量一下了,我媽聽到我們要回去一起過年,還驚訝了一下,不過開心是必然的,還說原本沒打算買什麽年貨,現在倒是需要出去置辦一點兒了。


  聽我媽這樣說,宇圳直接就讓常媽開著她日常買菜的車過去接我媽,然後兩個一起去逛了,左右常媽到了年底也是要回自己家過年的。


  中午和宇圳聊著過年的話題,一直聊了一個午飯的時間,等到下午上班了才不得不分開。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一直避之不及的張修桀竟然就等在我公司的大堂裏,守株待兔。


  張修桀在看到我的時候立刻就走了過來,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就好像受欺負了的兔子一般,隻不過,卻讓人生不出一點點的憐惜之情。


  “換個地方說罷。”我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大廳,給肖厘打了個電話,就直接帶著張修桀去了公司對麵的咖啡廳。


  “你想怎麽樣?”我看著張修桀問道。


  張修桀抿著嘴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騙我媽媽的,你和南總竟然在合起夥來演戲。”


  “所以呢?當初不是你讓我顧念著宇圳,顧念著一辰,不要背叛他們嗎?”


  “可是你這樣卻傷害了我的媽媽。”張修桀說著,咬著唇,仿佛是在隱忍著什麽似的。


  我也看著他:“雙方敵視,非此即彼那你說想要讓我怎麽選擇?”


  “我……”


  我看著坐在我對麵,略顯懦弱的男人道:“在你想要為你媽媽鳴不平之前,也請你先了解一下,她都做過一些什麽樣的事情。她是你的媽媽,你可以站在她的角度去著想,然而我沒有那個義務,更沒有那個必要,所以,如果你是想要來職責我的,那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我沒有那個意思。”張修桀反駁道。


  “那你來找我,是想要做什麽?不會是感謝我的吧?”


  “當然不可能!”張修桀立刻說道,不過下一秒卻是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似乎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的對我道:“我是想要,請求你放過我媽媽好嗎?她也不過就是個母親,隻是想要為我爭取一些東西而已。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十惡不赦。”


  聽著張修桀的話,我忍不住笑了笑:“是嗎?既然她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十惡不赦,那就等著一切真相大白,讓她去接受應有的法律製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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