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合作,謀伐惡修
三天時間過去,雲羽的臉上神色已然恢複了之前的平和狀態,但此時他並未直接收去陣法掩蓋身形,依舊在閉目靜思些什麽。
此番對於旭承此人所祭出的種種詭異秘術,他正在靜思著思忖一些克製之法。
對於那可以利用陣法形成咒紋化物吞噬他人靈魂的詭異咒術,雲羽至此時仍然是忌憚非常。
本來此事如果是本體雲羽在此,那旭承早就被其了結卻是無疑,便是其可以脫身,關於咒文之事,問詢其鈴鐺空間之中的陶若,則必然有絕對的克製方法。
但自己此時並非雲羽本體到此,卻也僅能依靠自己這麽些年精研煉製技藝所接觸及的咒紋絲毫,來推斷出一些克製此秘術的方法。
經過其打坐了又三天時間之後,對於那詭異咒術手段,他終是做到了心中有所計較。
雖然相遇不一定能將那詭異攻擊完全破除,但如何周全應對過去,已經有了七成把握。並且他亦不是會再次給旭承那些時間供其激發啊!
……
“藤修友,不知此時可完全恢複了?如需用上療傷丹藥,雲某此處卻是有效果不錯之丹。”
身形一閃,雲羽出現在了距離藤蘿瓊布置防護陣法近百丈外,雙手抱拳拱手禮說道。
“恭喜雲修友完全恢複,雲修友真是非常之人,竟能如此快恢複原狀,真是出手我意料,我還以為至少需一二月時間修友才能恢複如初呢。”
看著麵前已然沒有絲毫異樣的年輕修士,藤蘿瓊秀目掃視之下,也是有股震動疑惑之色顯露。
她當初可見親眼看著其眼前兩名妖修,境界達到準大能修士的兩人,其魂魄輕易被那兩隻青蝠虛影拘出吞噬。
並是瞬間便是被回收至旭承所控製的那個巨大的六角形陣法之中。雖然她不清楚麵前年輕修士因何能夠躲過此劫。
但據她在之前襲擊那旭承之時,最後也知雲羽發動了一記襲擊,根據當時狀態,也能半判斷出雲羽靈魂受到了損傷。
但這不過六天有餘,雲羽便是能夠絲毫未損的顯露身形,此情況著實讓藤蘿瓊心中驚詫無比。
“嗬嗬,倒也讓藤修友掛心了,那凶徒雖然是手段陰毒詭異,但還未對雲某造成致命傷重。
既然你我都已經恢複過來,下麵,就看看如何破解那大型魂禁,去尋得那凶徒,以報此次大仇。”
雲羽很少心中抱有複仇之念,一直以來均隻有當別人欺淩辱及自身,才會運用手段克製。
但此番被晴空島島主李旭師徒倆算計,讓他心中怒意大起,如不能將之擒殺,實在難消他心頭之刺。
“怎麽?莫非雲修友能破除那道魂禁?”聽聞雲羽咬牙言道,藤蘿瓊頓感驚詫,麵現震驚不信之色。
她當初可是親眼所見旭承僅是破除那魂禁一方孔洞,其所用手段,卻是經過圖謀多年,又利用了五名魂力強人一等的大修士其龐大靈魂之力。
在加上兩名妖修的靈魂精魄,用上上古珍稀的陣法盤,催使出帶著咒術的驅魂力等諸多奇異手段,才堪堪可破開一個孔洞數息時間。
而此時既沒有那可以儲存靈魂之力的圓珠,又沒有那個陣法以供驅使,且隻餘二人之力,卻幾乎想不到有絲毫可能破除此魂禁護罩。
“哼,那旭承太過可惡,不僅是謊騙我等自動獻出大量靈魂之力,後麵列是險險將雲某靈魂滅殺在此。
如此大仇,雲某可不想讓其趁心如願獲得寶物,且等回去雲某且一定找李旭老鬼算清此賬。
至於麵前此等魂禁,隻要雲某要將之破除,當也不會是多麽困難之事。隻要藤修友答應隨我一齊合力擊殺旭承此獠。
那在其神界山所得寶物,你我二人平分,雲某絕對不會食言。”對於麵前魂禁,雲羽根本就不曾放在眼中一般。
但其對於眼前女修,他卻要好好招攬一番,他想到的是,自己回歸之後不一定是到那百秘澤洲。
應當是日後合適機會再過去尋找李旭好好算上一賬。另外,他在百秘澤洲之前也知曉其域疆域無比巨大,資源珍奇異物數不勝收。
又已經在那處燎海城坊市建立了憶穹居,又有了五名記名弟子為自已經營著,日後自己可從白澤洲乃至百秘澤洲取得大量資源。
而麵前此女修此一路來,其見識及手段均是超人一等,在雲羽心中將其定位於可與晴空島另一個女島主菲絮島主相比。
並且難得可貴的是,她在數天之前,知曉自己重傷之下,並沒有見利忘義,企圖襲擊自己。
與自己又有晴空島李旭師徒此共同大敵,實在為一個自己日後在百秘澤洲經營,包括建立勢力的潛在盟友。
隻要此時自己相邀之下,她應承下來,按照自己的能力及實力,應當可獲得此神界山中一些神奇之寶,公平分配,之前對她又有示警之情。
有利有義情形之下,便定會讓她覺得欠自己一番人情。故此,此時的雲羽出言建議道,他並不想在此時便與其分道揚鏣。
看著雲羽年輕的麵容之上所顯露出的肯定之意,藤蘿瓊眼光之中也是略有激閃。
身為一島之主的大修士,以她見識當然不會認為麵前年輕修士是在謊言相欺,但麵對那處大型魂禁,她又實在想不到還有何手段能夠聚集起那龐大魂力。
且是需懂得運用,使其成為一點或融入,或至強烈威能的大力爆破方可能實現意圖。
那大型魂禁的詭異之處,她已經有了清晰的體會,她的兩件威能強大,祭煉多年的寶器,但是被那魂禁輕鬆吞噬的,此時仍然無法有一絲聯係。
“好,本修便答應了,隻要雲修友能夠將此魂禁破除,進入那處地方,遇上旭承,本修定然會盡全力相助。”
看視了雲羽一番,藤蘿瓊並未有多少遲緩,思慮之下便是出言用肯定語氣應承下來。
“嗬嗬,有修友此言,雲某擒殺那旭承,弄清其究竟身份,自是要多上兩分把握的。”雲羽聞言微笑回應道。
就藤蘿瓊而言,雲羽在此路上共有兩次是間接相助其度過難關,一次是自爆幾十件寶器,使得其無損耗輕鬆過那無形風刀刃之地。
而第二次則是數天之前,在旭承發出咒術之力時,便是急速出言示警幾人,而她也因有此在先,且是自己果斷處置之下,倒也僅是輕微損傷。
那一番雖然雲羽此人好像身受重傷,看似盤坐在地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但同時的她也是略有損傷,以及自己的靈魂之力所餘無幾。
但後來,卻發現那年輕修士並非如表麵一般,便是他最後偷襲旭承那一記攻擊,如向已身用出一記,隻怕自己當時所餘靈魂之力不足的情形下,會有一波重大風險。
緊接著又見他揮手之下,整個身形隱於一個自己恢複之後,尚未無法探測分毫的強勁土係護罩陣法。
且是用了不過六天餘時間,便是恢複如初了。身為大修士的她,當然可以推斷,數天之前的年輕修士,不隻有自保之力在身,便是強行滅殺自己之力也應存有。
種種情形推斷之下,這讓其心中多少感覺是欠了雲羽一絲情份。雖然修行界之中薄情寡義之事屢見不鮮,但藤蘿瓊絕對不會是此種人。
故此之下,其很是爽愉應承下來,二人的合作,倒也就此確立。雙方有了一絲互信及理解,很快自然達成協議。
二人重新來到之前旭承設立陣法近前,看視著麵前沒有絲毫能量波動的魂法禁製,藤蘿瓊對於身旁不遠的年輕修士。
聽其言及有把握輕鬆破除麵前禁製之事,心中倒還是半信半懷疑。
當然她亦是想到,之前旭承在破除之陣法時,雲羽能夠輕鬆破除此陣法,為何不言出來。
修士均有私心在其中,且修行界處處危機,一不經心漫意,便是遭人利用,或是成就他人,而自己殞命當場。
便是自己之前有手段出沒此陣,她亦是不會輕易言出。是以,她倒很是理解雲羽之前為何不說將出來。
雲羽手一抬,一道虛影陡然徑自在護罩之前出現,那是他祭煉的空雲器槍,閃著耀眼白光的槍器本體一擊。
“轟!”一聲不是很大的沉悶轟鳴聲響徹起來,發著青芒光罩的魂禁罩壁閃現而出。
“嗯,此一魂禁倒也頗有強度,但此種等級的禁製,因是自上古之前設置的陣法,曆經歲月滄桑,此支撐的能源體已然不多。
如使用強力摧發手段爆破,倒也不是太過難破,但雲某卻想不破除,僅與那旭承凶徒一般,相融一方孔洞以供我等進入。
此卻是因那凶徒旭承對於此神界山情況極為熟悉,萬一我將此禁破除,他在其中如願先行取得寶物,逃遁起來會容易一些,不經意讓其逃遁而去,我破此禁便成為他之嫁衣。”
雲羽雖然沒有仔細研究麵前大型魂力禁製,但他卻是親眼見到旭承運用哪種方式破除此禁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