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主子動了心
影子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子,為何我們不直接出手,幫墨小姐解決這一切?”
“主子這樣做自然有主子的道理,或許是另有考量。”一旁的隱殺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家主子,也算是回答了影子這個問題。
夜冥絕點點頭道“她身份本就特殊,需要走的路太過坎坷,如今得罪這樣的勢力,隻能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做,若是我們現在出手,他下次惹到更厲害的勢力沒有解決的能力,那麽我們不可能時時都護住她。”
兩人對視一眼,也明白主子的意思,畢竟莫小姐的敵人太過強大,就算主子出手,也不一定護得住。
說不定還會惹來更大的麻煩,讓一些人起了警惕,對付起來就更難了。
而且墨小姐一直在這片大陸的話,他們總是要離開的。如果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沒有辦法及時阻攔,而莫小姐又沒有本事,那豈不是一切都成空。
以現在主子對墨小姐的在意來說,是不願意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難怪之前要跑到那裏去曬太陽,也就是拖延時間,不讓墨家的人出事,但是自己不出手也是讓墨小姐親自解決。
也不知道墨小姐能不能明白主子這一番苦心,畢竟她們在這裏待的時間夠久了,怕是那邊都急壞了。
墨悠悠在擋住一次攻擊的時候,又迅速刺出自己的長劍。冰藍色的火焰夾雜著靈力附著在長劍之上,帶起陣陣強風。
吹的草地彎了腰,起起伏伏,如同綠綠色的波浪,站在遠處觀看的人們,衣服也被吹得獵獵作響。
眼睛有些睜不開,但是卻一直用手擋著前方,注視著那兩人的戰鬥。
此時的十長老因為原本就有內傷,在一直維持也有些困難。
可是他想要拚命殺了對方,每次在一起殺心的時候就有一道危險的威壓降臨。
讓他憋屈的不行,不知道是誰在幫麵前這個小姑娘,而且要用這樣的方式,這不是折磨人嗎?
讓自己跟這人打,卻不讓自己下殺手,這感覺就跟吃了十斤大糞一樣難受。
可是環顧四周,根本就沒有看到強大的人,如今殺不了這人,十長老隻想快速離開。
可是他想離開,哪有那麽簡單,卻屢屢被墨悠悠纏住。
這一來二去,十長老也覺得繼續這麽拖下去,早晚會被這個小姑娘殺了。
索性也不管那威壓是不是在威脅自己,直接丟出了毒藥粉,白色的藥粉漫天灑下。
擋住了墨悠悠的視線,在聞到味道的那一刻,就知道這是毒粉,可是她並沒有退讓。
等到漫天的毒粉慢下後,墨家的那些人和觀看的人都沉靜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邊被白色粉末包裹的人,心不自覺的提起。
這若是中了毒,還怎麽有活下來的機會?明明那麽驚豔的小姑娘,難道就要在這時候隕落了嗎?
這謝家實在是太過於奸詐,明明是對打,卻突然間下毒,簡直卑鄙無恥。
墨家的子弟弄了許久後回過神來,都是滿臉的不甘憤憤的握著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衝上去,已知魚死網破。
哪怕知道衝上去會是死路一條,他們也不想讓七小姐,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被毒死。
隨著白色的粉末飄落,十長老得意的嘴角笑容僵在那裏。因為剛剛在粉末中的墨悠悠出現了,除了頭上臉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以外,並沒有任何異常。
而且那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刺眼。
十長老不甘心的後退一步,口中喃喃的道“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不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麵對對方的驚訝,墨悠悠嘴角嘲諷的笑意擴大,將頭上和臉上身上的白色粉末悠哉悠哉的拍掉,轉過頭才故作害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哎喲喲!你真是嚇死人了,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的東西,合著就是這小兒科啊?”
“我說你一把老骨頭了,怎麽收藏點東西也不長心?就這種冒牌貨分明就是麵粉嘛!你居然還灑出來,如果不是,你覺得麵粉能對我造成什麽傷害?”
臉上露出鄙夷之色“你們謝家不是窮的已經買不起毒藥了,索性買藥粉充當毒粉,騙你們的吧?”
“真是太可憐了,這謝家難道窮的老鼠進去都要哭著出來了嗎?好歹也是修煉的人,能不能有點常識?”
站在樹最頂尖的影子和隱殺對視嘴角齊齊一抽,他們可以完全肯定,剛剛的那白色東西絕對不是麵粉。
以他們的眼裏可以看到那草上的蟲子,因為接觸到藥粉都已經化為一灘液體。
連蟲子都堵死了,怎麽可能會是麵粉?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墨小姐的血脈很獨特,或許說她整個人就很獨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百毒不侵?所以主子在吸了他的血以後,才能抑製住身上的火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主子身上的毒豈不是有解?隻要主子喝著墨小姐的血夠多,那麽身上的毒自然也就沒事了。
剛這麽想就感覺到後背發涼,轉頭看向自家主子發現他眼睛冰冷的盯著自己,兩人都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難道主子不是因為這個嗎?為什麽感覺自己剛剛動了那樣的念頭,主子眼中看到了殺意?
影子和影殺低著頭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可是如果不吸著墨小姐的血,主子的毒恐怕找不出第二種方法了呀。
可如今主子的表現,分明就是對著墨家小姐動了心,兩人就算再想這麽做也不敢啊!
這邊墨悠悠一臉嘲諷的看著十長老,一副你是傻逼的表情。
其實不止十張老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周邊一直為那些人也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大。
怎麽說鹽城也是比榆樹鎮大好幾倍的,那你能夠被稱為世家的人,又怎麽可能用麵粉當毒藥?還在戰鬥的時候用來當做武器攻擊?
可不相信又該如何解釋麵前的一切?墨家七小姐確實沒有任何受傷中毒的跡象。
誰家受傷中毒站得像她這麽筆挺,笑得像她這麽開懷的?誰中毒了還有心思去嘲諷別人啊?
一個個的問號在眾人的腦海中不斷的蔓延,好奇心驅使他們又往前走了一點點,但是也不敢靠得太近,怕兩人突然間大打出手,殃及池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