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夜冥絕的誓言。
夜冥絕像是停下來思考,隨後看著小丫頭一副著急等待答案的模樣,也就不再逗她了。
“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不過但凡是成了本尊的人也不得任何背叛,不然本尊能做出來的事情也是你無法想象的。”
後麵的話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主要是想著當時墨悠悠說要找別的男人,現在這口惡氣還出不了。
然而墨悠悠還準備繼續鬥嘴的,沒想到這男人卻突然間來了一句,答應了。
眼睛一點點的瞪大,看著夜冥絕不可置信的咽了咽口水。
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臉:“嘶!好疼!”
夜冥絕看這小丫頭怪異的舉動,忍不住無奈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究竟是哪裏吸引自己,笨笨的,傻傻的。
可是跟她待在一起就感覺渾身舒暢,甚至看著她呆萌的表情都覺得很有意思。
原本不好的心情,因為她這一舉動倒是舒爽了許多。
墨悠悠回過神來以後又是一陣臉紅,這男人怎麽這麽會撩人啊?
還是有點不相信的問:“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以後不會真的去做出那些事情吧?如果你有別的女人,我真的會殺了她們的,我發起火來連自己都害怕。”
“我可警告你到時候不要說我心狠手辣,畢竟我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
“到時候化身毒婦,變成母老虎,你可不要怪我斷了你的桃花。”
“當然了,如果你敢跟別人玩在一起,我會給你帶很多很多的綠帽子,我殺不了你的話,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你要是敢找一個女人,我就敢找十個男人。”
原本心情還很好的夜冥絕,聽到墨悠悠這一句話怒從心起。
“你敢!”
墨悠悠雙手一叉腰,直接坐了起來:“就沒有我墨悠悠不敢的事情,我隻要說了就會做到,你敢那麽對我,我就敢這麽對你,除非你沒自信,想要找小三。”
“當然在五年期間,你如果與別的女人走到一起情頭意合了跟我說我是會成全你的,但如果以後我尾生與你兩人發生了關係,你還敢做這種事情的話,我是不會成全你,反而會變本加厲的報複你。”
看著小女人一臉認真夜冥絕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將她一把拉下來,抱到自己懷裏。
低沉而帶著磁性的嗓音開口承諾著:“現在所說的所有話都不一定能夠成真,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是本尊可以答應你,心裏永遠隻裝著你一個人疼你,愛你,寵你,不會讓你受委屈。”
“本真會為你擋去所有的風雨,不讓人欺負你,更不會找別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被欺負了,本尊沒有出來幫你,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那人是踏著本尊的屍體過去的。”
“但凡本尊活著絕對不會讓人傷你。”
墨悠悠,聽著他胸腔裏傳來的低沉聲音,那些話如同魔咒一樣,在自己的腦海裏盤旋環繞。
抬著頭,瞪著眼睛看著夜溟絕,見他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一臉嚴肅的說著這些話。
眼睛裏都是認真,而且在他的黑瞳中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墨悠悠的心忍不住的飛快亂跳,像是要撞破胸膛鑽出來。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這個男人的承諾,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明明建的沒有幾次,明明兩人隻是好感。為什麽他願意說這些話?甚至願意為了自己的事情去與別人拚命受傷。
眼睛突然間有些酸澀,很是感動,嗓音也不自覺的帶著一點顫抖。
“你說的是真的?”
夜冥絕微笑著點頭:“真的。”
一笑百媚生,應該說的就是麵前這個男人了。他的笑容太好看了,讓墨悠悠覺得此時眼裏隻有他已經容不下別的事物。
現在的心是激動的,感動的,忐忑的。有些感覺自己在做夢,特別的如夢似幻,不真實。
“可是我身上有太多的麻煩,你不怕嗎?”
夜冥絕無所謂的笑笑:“為你與萬界為敵又如何?誰敢傷你一分,本尊便還他百倍。誰敢傷你一毫,本尊便滅他滿門。”
聲音鏗鏘有力,卻是那麽的堅定,不帶半絲猶豫。
墨悠悠突然間趴在夜冥絕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學過這樣的諾言。
看著突然間哭得這麽傷心的小丫頭夜冥絕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麽說幾句話把人給說哭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將她從懷裏推出來,手輕輕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可是這小家夥的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怎麽也流不完。
“怎麽哭成這樣?是本尊說錯什麽話了?”
墨悠悠抽抽噎噎的道:“你這個大壞蛋,說這麽感人的話不是讓人家哭嗎?還有你既然有這樣的打算,為什麽不早說?前麵還讓我那麽生氣,你簡直壞死了。”
接下來又絮絮叨叨了,好多都是數落夜冥絕先前的不對。
夜冥絕也很有耐心的一邊替他擦著眼淚,一邊輕拍著後背動作有些僵硬,像是不會哄人。
“好,都是本尊的錯,別生氣了好嗎?”
墨悠悠哭累了,也收了眼淚,乖乖的趴在夜冥絕的肩膀上,此刻覺得無比安心。
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著惶恐與不安對所有的事物都充滿了排斥。
卻又有一些新奇帶著探索,到最後得到家人的關心,一顆孤獨的靈魂逐漸被溫暖。
從遇到夜冥絕的那時候起,似乎自己一直在走好運。這個男人為自己做過很多,都是默默的在付出。
從來不曾說過喜歡你的話,但是兩人都有一層互相不點破的窗戶紙。
今日之所以會說那些話,其實也帶著試探之意。
隻是沒有想到一切會發展成這樣,出乎自己的意料,卻又幸福的讓人飄飄然。
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自己是何德何能讓他說出為了自己哪怕與萬界為敵,又何妨的話。
從得知自己身上有妖族和人族的血脈,又流落在這片大陸,墨悠悠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不會簡單。
這個男人似乎知道些什麽,卻絕口不提墨悠悠雖然想要了解,卻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能力太低,有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了解得透的。
現如今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險,這男人是患者另外一種方法在守護自己。
是不是他也有那種似乎早就相識,似乎早就定情的感覺?對待別人就像自己對待他一樣,是不一樣的存在?
“你知道我的身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