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惡魔之淚。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墨悠悠輕柔地摸了摸夜冥絕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檢查夜冥絕體內確實沒有任何其他的危害,後才又給他喂了一顆養傷的丹藥。
身體猛地晃動了一下,差點就跌倒在床上,然而墨悠悠,神識一動不敢動,禁入了空間。
等來到空間的塔中躺在這塔的地麵上,麵上帶著微笑。此時的她臉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紙,整個人虛弱的像是隨時都會死去。
是啊,不想夜冥絕醒來看到自己這副模樣自責,所以墨悠悠選擇回到空間之中。
而除了密室的幾個人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神醫喝了一口茶水才道“那小丫頭恐怕已經是極限了,剛剛若是那小丫頭不過來,怕是夜冥絕也一腳就歸了西。到最後差點兩個人都…”
話也沒有說完,但是邊上的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隨後他歎了一口氣繼續道“這倆小娃娃怎麽就這麽倔呢?”
邊上的莫言有些吃味兒的道“著夜冥絕到底有什麽好,才認識多久啊,那小丫頭都願意陪他去死?要不要愛得這麽死去活來的呀?”
邊上的神醫開口“先前我就不明白那家夥是在忍耐些什麽,到最後那小丫頭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他疼成那個樣子還有所顧忌,到最後運過去都是壓抑的太多。”
“搞了半天是怕那小丫頭看到會傷心難過吧?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就拚命忍成那個樣子,實在難以理解。”
莫言想了想,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提議道“不如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那小丫頭虛弱成那樣,夜冥傑也才剛剛解了蠱毒,不知道我們不再會不會出現什麽狀況。”
其他人也比較讚同,於是三人又原地返回,等打開密室門的時候,隻有夜冥絕自己躺在那裏。
原本和他在一起的小丫頭卻不翼而飛了,入口是他們幾個人站在那裏的,不可能會讓墨悠悠獨自離開。
可這房間也就這麽大一點,這小丫頭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們就差連地麵都翻起來尋找了,可依舊沒有找到墨悠悠的蹤跡。
怎麽也找不到,影子隻好跑出去去讓外麵的人都出來尋找。可是從下午找到第二天,依舊是沒找到墨悠悠人。
這可把莫言急壞了,著急的團團轉,一邊轉一邊道“完了完了,夜冥絕的女人讓我們幾個直接弄丟了,到時候他起來,我們誰也脫不了幹係,吃不了兜著走。”
想起夜冥絕那個變態打人的時候不按常理出牌,還特別狠,莫言都哆嗦了一下。
主要吧,也不是打不過夜冥絕,是那個家夥狠的狠,而莫言很多時候是下不去手的。
神也覺得頭疼得很“是阿!這隻有一個入口,也沒別的機關了,怎麽能不翼而飛了呢?”
眾人忙活來忙活去找不著,最終隻能讓其他人繼續去外麵尋找,而生意和莫言留在夜冥絕的身邊守著她。
畢竟這時候的夜冥絕實在太過於虛弱,怕是隨便來個人都會結果的他。
在莫言看來,這個家夥結仇那麽多,想要他死的人數不勝數。現在可不能掉以輕心,不然這家夥的小命也就玩完了,那丫頭也白努力了。
對自己不是在乎夜冥絕死不死,而是覺得那丫頭白白努力那麽久,他不應該辜負她的付出。
莫言正在自我安慰的時候,床上的葉冥玨,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床板有些迷茫,左右轉了一圈,待完全回神的時候才看清楚,這是自己的寢室,可在昏迷之前不是躺在冰床之上的嗎?
緩慢地轉動腦袋,就聽邊上的莫言驚喜道“哎呀,我就說你這家夥是禍害遺千年嘛,這不還沒死呢,別一副死了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好不好,你看看我都累成啥樣了?”
“你是不知道你這次毒發可把我們給嚇壞了,還以為你家夥這次毒發就要歸天了。”
“我說你這麽多年都忍的挺好的,咋就這一次不行了呢?”
夜冥絕在他絮絮叨叨的聲音中回過了神來,想要撐著身子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手中似乎有東西,低頭一看發現了晶瑩透亮的一滴淚。
拿出來觀看,發現這水滴狀的冰裏空的地方有一滴水,一樣的東西可以來回晃動。
夜冥絕想起來了,這是自己第一次流下的眼淚。自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流淚。
看著這一顆眼淚,他雙眼依舊無神,邊上的莫言卻道“哎呀,這玩意兒不是惡魔的淚嗎?你家夥從哪裏得來的呀?”
“這可是要惡魔留下愛情的眼淚才會擁有的,必須愛得死去活來惡魔才會流淚。”
“流下來的眼淚就會變成結晶體!”
夜冥絕抬頭看著他沙啞著胖子淡淡的問“你也知道惡魔之淚?”
莫言很是認真的點頭“當然知道啊,傳說中的惡魔其實也就是魔族,魔族的魔尊也就是魔王。”
“魔尊的眼淚就可以成為透明的水滴狀晶石,但是你也知道惡魔怎麽可能會愛上人類?所以這一切也隻是在古書中有所記載,當時確實有一幅圖畫著,和你手裏麵拿的這個差不多,因為感興趣,所以我就多看了一眼記住了。”
“一直以來也沒有人見過魔族的存在,更別提說什麽魔王的眼淚了,對外界來說與天方夜譚差不多,我今天也算長見識了,不過你這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畢竟無法辨別。”
夜冥絕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著的這滴眼淚,隨後轉頭問到“小狐狸去哪裏了?”
一聽夜冥絕問起墨悠悠,莫言馬上打哈哈道“唉呀,你這都醒來了,你等等我去找老神醫給你拿丹藥養身子哈,可得要好好調養調養。”
一看他這副神情,夜冥絕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敏銳地察覺到了此時的莫言與眾不同。
原本就沒有幾分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一些,聲音帶著不容置疑“說不說?”
話音落下,就是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像是要將肺咳出來似的。
已經準備抬起腳逃跑的莫言,深深的釘在了那裏,機械般的轉過頭,最終無奈的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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