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零九章 衝出的黑影
萬林看到小白的動作,知道它肯定發現了什麽?他立即彎腰沿著河岸上的岩石忽左忽右地跑出了一百的多米,根著就停住腳步趴在一塊岩石後麵舉槍向周圍瞄去,隨即對著後麵舉手作出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後麵的風刀看到萬林打出安全的手勢,提著突擊步槍就從側後方的山坡上躥出,沿著起伏的山坡就向前跑出了數百米,跟著趴在草叢中舉槍瞄準了前麵,隨即也向後麵的萬林打出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萬林這才從岩石後麵站起,直奔剛才小白所在的岩石跑去。彎腰跑到河邊的那塊岩石旁蹲了下來,這才看到岩石下麵一片雜草已經翻起,一大團沾染著血跡的紗布已經被小白的利爪抓了出來。
萬林仔細看了一眼上滿的血跡,低聲對著話筒說道:“對方的傷員在這裏換過藥,看來傷勢不輕。不過,紗布上沾染的血跡已經不多,這小子的傷口應該是進行過縫合。”
他說完向側麵山頂望了一眼,隱隱看到右麵的山頂上,已經出現了幾個隱蔽在樹後和趴在岩石後麵的身影,包崖和林子生正在山頂的一棵棵大樹間飛快地向著穀口方向接近。
他抬眼向空中望去,太陽已經失去了剛才耀眼的光芒,正高懸在西邊一座大山的山頂,好像隨時都要從山頂落下。
萬林望著西邊的山頂沉思了片刻,低聲對著話筒說道:“穿過這個峽穀就應該能看到那個廢棄的小山村了。現在天色已經快黑了,大家原地休整,天黑後接近目標!我和風刀帶著小白到前麵穀口偵察一下。”
萬林發出命令,立即對著前麵的小白一揮手,身子突然從岩石後竄出,沿著河岸忽左忽右、速度飛快地直奔前麵的穀口奔去。小白也在此時突然提起速度,一溜白煙般向前麵衝去。
一人一獸飛快地衝到穀口,小白直接就從穀口躥了出去,而萬林提著狙擊步槍就躥上了側麵的山坡,跟著就向前麵一片凹陷的草叢中撲去,落地就舉槍向前瞄去。
萬林撲到草叢中剛把槍身伸出,心中突然一動,一股強烈的危險感覺猛地鑽進他的腦海!他抱槍就向坡下滾去,右手在翻滾中突然帶著一股風聲向上揮去!
隨著他揮出的手掌,“啪……”,一條正從坡上草叢中竄出的黑影淩空向坡下飛去,“嗷”一聲慘嚎聲跟著響起。隨著慘嚎聲,那片凹下的草叢中跟著又竄出一條碩大的黑影,直奔正向坡下翻滾的萬林衝去!
側麵山頂隱蔽的成儒幾人和後麵的風刀大驚,一個個“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槍口立即瞄向了萬林周圍。
剛剛竄出穀口的小白也在這時突然向回躥來,兩隻眼睛已經冒出了一股耀眼的紅光,一道輕煙從穀口直接躥上了側麵的山坡。
剛從草叢中撲出的黑影突然看到穀口射來的紅光,正帶著一陣風聲衝向坡下萬林的身影忽然停住了,跟著扭身就順著山坡向後麵的峽穀逃去。
此時,小白已經從穀口直接躥上了側麵山坡,在坑窪不平的山坡上起起伏伏,一溜青煙般從萬林身邊掠過,跟著就突然躍起,閃電般落到了正在山坡山奔逃的黑影頭上。“啪”,隨著巨大的拍擊聲,一聲慘嚎聲跟著響起,一片紅色的血霧跟著就從山坡上升起,黑影碩大的身軀應聲向坡下滾去。
此時萬林翻滾的身子已經停在了山坡上,他趴在地上舉槍就向坡上瞄去,嘴中急急地對著話筒叫道:“不要開槍!”
山頂上警戒的成儒幾人和後麵的風刀,也已經從各自的瞄準鏡中看清,剛才突然從萬林身邊竄出的居然是兩隻體型碩大的野豬。顯然,剛才兩隻正在酣睡的野豬被突然跑上山坡的萬林驚醒,所以才突然撲向了侵犯他們領地的萬林。眾人看到萬林無恙,目光趕緊向兩隻野豬望去。
躺在萬林下方山坡的那隻野豬已經仰麵倒在坡上,一股股鮮血中從張開的大嘴中噴出,兩根伸出嘴外的獠牙都被鮮血染紅,揚起的四支小短腿正在空中抽搐,肯定是被萬林在危急中揮出的一掌擊碎了內髒。
萬林身後的山坡上,另一隻野豬側躺在草叢中一動不動,周圍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是被暴怒著小白一爪子拍碎了頭蓋骨。
這時,小白已經從側麵山坡上跑了回來,它飛快地在萬林身邊轉了一圈,跟著跑到萬林下邊的山坡上突然舉起右爪,對著正在抽搐的野豬腦袋狠狠拍了下去,神情顯得十分憤怒。
顯然,剛才兩隻野豬在酣睡中並沒有察覺到,小白這個山中霸王已經光臨了它們所在的這條峽穀。它們被身邊動靜驚醒後還沒來得及觀察周圍,就看到萬林的身影已經來到了身邊,所以這兩頭凶猛的野豬立相繼衝了出去。可它們卻全然沒意識到,此舉已經招惹到了兩個要命的煞星!
率先撲出的公野豬立即被反應奇快的萬林一記掌力擊飛。另一隻母野豬剛撲向萬林,就突然看到側麵射來的紅光,嚇得它立即掉頭就向側麵逃去。可此時為時已晚,轉眼之間已經被憤怒的小白撲到了後背上,一爪子拍碎了它的腦袋。
此時小白正眼中冒著紅光在山坡上來回跑動,神情顯得十分憤怒。剛才它從河邊經過時,那兩隻野豬正趴在高高的草叢中酣睡,而小白正忙著衝出穀口,也沒發現這裏還隱藏著兩隻猛獸,現在看到兩隻野豬居然對萬林發起了攻擊,所以立即暴怒地衝了回來。
萬林看到小白暴怒的樣子,微笑著對它豎了豎大拇指,跟著又趴在草叢中舉槍向穀口方向瞄去。
小白看到萬林的手勢,立即豎起大尾巴搖晃了兩下,跟著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沾染的野豬血跡,扭身就飛快地向坡下跑去,隨即就在山坡上高高躍起一頭紮進了一片較深的河水中,漂浮在河麵上用小爪子使勁抹著身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