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白水涼想找女婿上門
許輕風面色尷尬了下,「我這,我這不是沒經驗,哄不來孩子嗎。」
胡玲則是抱著料子放在了壓箱底中,語氣絲毫不松讓的說道,「哄不睡孩子,那你就別想生閨女。」
有時候男人的一些潛能,就是被逼出來的。一些事情倒不是他們不會,是懶得去做罷了。
……
與二房那邊濃情蜜意不同。
大房這邊,一派安靜卻又顯得有些彆扭。
初陽和初迎從沈秉那裡回來后,李蘊拉著他們做了會兒文字遊戲,倒也沒強迫兩個孩子晚飯後繼續讀書,而是教他們練習繪畫。
許輕遠坐在離他們母子三人不遠的位置,瞧著他們安靜的坐著繪畫,他這手裡的書,最終是看不下去。
手中的書被他丟在桌子上,移步走到他們娘仨坐著的位置,「初陽、初迎,該回屋睡覺了。明日不是還要晨讀,快回屋去休息。」
兩個孩子雖說是與他們住在一起,卻早早的就分了房間。四歲大的孩子,更是因著這倆孩子過於早熟,很多事情,只需大人一提,兩個孩子就立刻明白是怎麼了。
初迎放下手中毛筆,看了下初陽,「妹妹,我們回屋休息去。」
初陽低首繼續臨摹,「我這隻老虎還差一個耳朵,等我畫完了再走。」
李蘊伸手摸了初陽的小腦袋,「好,慢慢來,娘親不著急的。」她說完后,又看向初迎,「迎兒的畫也少了一些東西,這裡應該有個尾巴的,老虎難道沒尾巴嗎?」
初迎小臉紅紅,被娘親說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沒立刻握筆繼續,而是看了下許輕遠低聲在李蘊耳邊說,「爹爹一直在看著娘親,而且臉色還臭臭的。娘親和爹爹,是不是生氣了啊?」
李蘊聽的初迎的話,特意看了下許輕遠,果然,臉色夠臭的。
她面上卻依舊保持淡笑,「沒有的事,你爹爹啊,人就長這樣,凶神惡煞,容易嚇壞小朋友。」
說到嚇壞小朋友,自然是今天傍晚李蘊與胡玲回來的時候,瞧見許輕遠抱著的許大寶,哇哇哇的哭到不行,而許輕遠這個鐵血漢子,竟然無法招架一個哭著的孩子。
可以把胡玲心疼的,嘴裡說著,再也不找大伯哥看孩子了,瞧把孩子給嚇得,面對孩子時,大伯哥就不能笑一下啊。
沒等初陽畫完老虎的耳朵,就被許輕遠給請了出來。
兩個孩子回到屋裡,許輕遠才從外面進來。
剛進屋,卻瞧見李蘊正低首瞧著桌面上的畫。這次他們娘仨頭一次畫虎,兩個孩子畫的簡直是……
李蘊心裡的話未說出來,卻被許輕遠一語點破,「簡直就是一塌糊塗,他們兩個沒有作畫的天分,下次不必你教了,耽擱你時間。」
李蘊剛扭頭,卻被他直接抱在懷中,「阿蘊,今日你對我極不熱情,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你生我氣?」
「沒有啊,我若是生你的氣,怎麼還會帶料子來想給你裁剪衣裳。今日我累了,想早點休息,可好?」
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曖昧,似是想故意挑起她的情慾, 李蘊避開他的手掌,低頭從他胳膊下方鑽了出去。
走向床前,脫衣上床,壓根不理會身後眼神微變的男子。
……
第二天早上,李蘊覺著生了幾分懶惰,就在床上多耗了會兒,沒起來。連許輕遠喊她吃早飯都拒絕了。
許輕遠沒多說,囑咐她起來要記的吃東西。
他去到院子里,與許輕風說了會兒話,聽的門外有人說,皇城送了信,似是給他的。
許輕風覺著奇怪,他說要給世子寫信,昨日才剛寫好,不可能今日就收到。
那…這信是誰送來的?
許輕遠先去一步,正是到了門口位置,接了信件。正欲往家門院子里去,卻聽到一顆石子砸落在他腳邊位置。
他扭頭看了過去,見在許宅大門口外不遠處,站著一個年輕女子。一身白衣勝似仙子,妙齡女兒家的裝扮,輕靈絕塵,腰間配戴一直銀白色鑲紅色珠寶的劍鞘,一手握著劍柄。
這人是誰,許輕遠認識。
「白姑娘,你來這裡作何?」許輕遠語氣毫無波痕,無情無欲的簡單的問著。
白水涼臉上帶著清冷卻又歡喜的笑,「許輕遠,我是來找你的。我是白鹿族族長的女兒白水涼,白鹿族以後會是我的,我子民成千上萬的白鹿族比那破爛莊子強的多。而我,比李蘊更年輕貌美……。」
自己的話說到這裡,他應該能明白吧,白水涼滿臉驕傲的站在原地,像極了一直驕傲的孔雀,還是一隻準備求偶的孔雀。
許輕遠眼色冷淡,吐字寒氣逼人,「你說的這些與我何干?」
白水涼見他絲毫不動心,轉身要走,心中一著急,立刻追了上去。
「許輕遠你非要讓我說的仔細清楚嗎?是,我愛慕你許久,我想帶你回白鹿族。你與我回去,成親后,我把白鹿族族長的位置給你做,我相信,你肯定能做的更好。」
也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前面傳來啪啪啪三聲拍巴掌的聲音,許輕遠扭頭看了過去,見那巴掌聲,正是從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的阿蘊手中發出的。
瞧見兩人拉扯不清,李蘊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在聽到胡玲說那女人又來了,她忙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倉促洗漱后就趕了過來,倒是很想瞧瞧,是何方神聖。
沒想到,竟然是白水涼。更突兀刺眼的是,許輕遠也在……
李蘊盯著眼前的兩人,眼神落在了許輕遠的臉上,「不錯啊,有人想讓你當白鹿族的族長,真是個十分吸引人的位置。」
許輕遠猛地甩開白水涼,從阿蘊眼中看到冷意,他神情顯得慌張怕她會誤會了自己,立刻解釋道,「對我沒有任何的吸引力,若是我說,我出來是為了拿這封信,阿蘊,會相信我嗎?」
許輕遠說著,把那封未拆開的信遞給了李蘊。李蘊並未是十分衝動的人,反而她極為鎮定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