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也不想為難
短雪茄愣了一下,哈哈一笑給自己解圍,自嘲道:「你們大陸的生意人都是這樣,有些事情就不要假裝了啦,我們都是知道的嘛,你們陳氏集團現在是外強中乾,楊先森是明白人,為何不和我們合作一把呢
?要是翻了臉,對誰都是沒有好處的嘛。」
教主覺著有些不對勁,不是說好要講和的嗎,要給金氏說情的嗎,怎麼現在成了直接打起陳氏集團的算盤了?
這幫香江老闆,完全是變了質的香蕉人!
教主頗有點後悔,看了一眼楊長峰,他不知道該怎麼提醒楊長峰注意立場了。
說起來教主的政治立場還是很鮮明的,上學那會,正好趕上申奧成功,教主是年少輕狂也罷,是真情流露也罷,做的一些事情是足夠讓不少明星臉紅的。
當然了,有的人是永遠不會臉紅的,比如那位接受了一次接見就把自己當「皿煮鬥士」的女明星。
楊長峰笑了笑,有點無奈,搖搖頭道:「看來幾位還真是消息靈通的人,難道幾位要告訴我,東太集團跟你們合作的很好,你們覺著我還不錯,要拉我一起發財?」
「你知道?」短雪茄又愣了一下,這下有點難辦了。
另一個打著金領帶的道:「楊先森,明人不說暗話,你們陳氏集團就算知道,這次也在劫難逃了。俗話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
「你們是梧桐樹嗎?」楊長峰拉開椅子坐下去。
這就好,只要留下來,就有辦法讓他屈服。
老闆和老闆娘覺著有些不對勁,楊長峰是什麼人?那可是陳氏集團的女婿,他都知道東太公司要對陳氏集團下手了,還能不告訴他老婆?
這裡頭有問題啊,這人該不是來消遣這幫人的吧?
要真是那樣,那計劃可就得重新制定了,如果沒有這些螳螂與蟬,他們這個黃雀可就無利可圖了。
「怎麼辦?」老闆問道,「要向上頭請示嗎?」
老闆娘搖搖頭,責備道:「你也是老特工了,怎麼這麼幼稚,什麼情況都沒聽到就自作主張向上頭彙報,萬一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怎麼向上頭解釋?」
老闆唯唯諾諾,他有點心神不寧。姓楊的沒有帶什麼人來,他一個人怎麼能給這麼大的壓力?
楊長峰往天花板上看了一眼,掃了一眼這幾個互相打眼色的香江老闆,道:「有話就說,把你們的條件擺出來,我看看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來的。」
「這麼說,楊先森是打算與我們合作嘍?」金領帶笑了起來,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道,「這次我們認識楊先森是很高興的,來,大家都滿杯,為我們的緣分干一杯。」
楊長峰往後一靠,把雙腿搭在飯桌上,雙手抱臂,淡淡道:「我這個人是個固執的傳統分子,對於洋酒這種馬尿,我向來是不屑的。你們喝,喝好了說話。」
什麼意思?
「楊先森,耍我們啊?」金領帶臉色一沉,威脅道,「楊先森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吧?」
「我讓你喝酒,你沒聽到嗎?」楊長峰顯得有點生氣,道,「我說過了,喝過酒,把你們想辦的事情老老實實交待出來,你們聽不懂,還是耳朵里塞棉花了?」
短雪茄把雪茄一扔,站了起來,亮出手背上的紋身,道:「不要跟他廢話,今天這酒,不喝也罷,人留下來。」
說完一拍手,從窗帘背後出來幾個人,還是楊長峰熟悉的老套路,有洋人,也有本國人。
「連這點城府都沒有,真為你們的主子感到不值。」楊長峰站起來,打開自己面前那瓶洋酒瓶蓋,順手一拉,把金領帶拽過來。
金領帶喝道:「你想幹什麼……」
楊長峰迴過頭看了一眼抓著自己肩膀的一個人,奇道:「這麼快就想找死?都不用槍嗎?放心,我會讓你們獲得非法持槍的罪名的。」
短雪茄往旁邊一閃,一看教主和夫人想跑,喝道:「姓黃的,是死是活你自己看著辦!」砰的一下,一把匕首扎在門背後,正從教主夫人耳旁飛過,美少婦差點沒哭出來。
瑪德,今天這是什麼場面,這幫香江人找死嗎,這裡可是內地,敢動刀動槍,他們是真不知道規矩,還是覺著他們有點後台別人就沒法把他們怎麼樣?
按著楊長峰肩膀那人很平和地告訴楊長峰:「有話好好說,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這是哪來的?
楊長峰皺眉道:「真要有來頭就早說,不要等我動手之後發現只是一群垃圾,毫無用處,那你們會知道結果是什麼。」
這幫人身上帶著槍,全是手槍,而且,不是模擬,而是真正的手槍,軍隊用的那種,這種槍,楊長峰在國外見過,據說是準備把生產賣給鷹醬的一家漢斯公司生產的,如今市場上根本沒有流通。
這說明,這幫人的身份絕不簡單,他們似乎並不僅僅只是這幾個老闆的保鏢。
那人還是很平靜,道:「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楊長峰覺著很為難,自言自語道:「我現在很為難啊,本來不打算把這小子怎麼樣,可你現在讓我不要讓你為難,那就是讓我為難,我怎麼辦?」
短雪茄哈哈一笑,又點了一根雪茄,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嘛,楊先森……」
話沒說完,楊長峰笑道:「我會讓你把那一盒雪茄嚼著吞下去,你覺著你會不會識時務地按我的話去做?」
短雪茄被噎住了,這小子好大膽!楊長峰從背後掐住金領帶的脖子,一手捏開他的嘴,把自己面前擺的那瓶洋酒倒過來,瓶口塞進這人的嘴裡,然後,捏著這個人脖子的手鬆開,捏住他的鼻子,那人一張口,一瓶酒咕嘟咕嘟往下灌,一瞬
間差點嗆死,鼻涕眼淚一起往下冒,看著形象的確挺慘的。
楊長峰無奈道:「別怪我,誰讓你們想為難呢,我想看看你們為難了又能怎麼樣。」那一群似乎是保鏢的人怒了,這人完全在侮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