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服不服?
指揮部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原本以為這小子提著菲利普是去跟對方談判的,可這他媽哪是談判,這是要挾持著菲利普,非把對方那幫武裝力量全部幹掉才甘心啊。
「瘋狂的混球!」指揮官看著現場轉過去的信號,嘴裡只剩下這麼一句話了。
全世界就找不出第二個這麼囂張的傢伙,難怪敢叫天王老子。
對了,這個匪號還只是他眾多匪號中的一個,在中東的時候這小子用的是天王老子這個匪號,這種蠻不講理的人,還真是那些敵人的剋星。
這不,整個樓里鴉雀無聲,沒有人哭,是被嚇的,也沒有人喊,也是被嚇的。
前者是老百姓,被人家挾持著,他們也沒辦法,除了哭,沒別的方式宣洩恐懼了。
後者是敵人,他們被那個傢伙的囂張嚇壞了,可他們不敢動手。
就在剛才,大主教發話了,要是他兒子出一點問題,整個西方就等著文明崩塌吧。
別忘了,那老傢伙手裡掌握著解密西方文明的密碼呢,真要惹急了那老東西,說讓西方文明崩塌,那還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難道就這麼等死?」一群人面面相覷。
那要不怎麼辦?
要不,咱拼了吧!
有人這麼想,自然有人這麼行動。
楊長峰剛上二樓,從一戶居民家跳出來兩個黑人,抄著突擊步槍往這邊掃射過來。
此時,透視眼全開,沒有人能在楊長峰眼皮子地下展開行動。
他們剛從防盜門探出頭,兩發子彈準確無比地打在他們腦袋上,人被直接爆頭。「樓里的人聽著,給我十分鐘,還你們安全無憂。另外一幫狗日的聽著,立馬給你們那個什麼大主教發信息,十分鐘后,沒看到一億美元的賠償,我剁了他這狗娘養的龜兒子!」楊長峰過去挨家挨戶去檢查
,裡頭沒有藏著人的不管,只要有人躲在裡頭,立馬踹開門往裡頭沖,大部分人家的門都是反鎖著的,底樓人家的防盜門被拆了下來,在外頭當簡單的防禦工事呢。
樓里沒人說話。
還沒打疼。
菲利普既憤怒又害怕,還疼,他從未見過這麼蠻橫的敵人,以前無往而不利,現在被人家當小雞仔提在手裡,心情不好立馬就是一槍,上哪說理去?
外頭的人聽到,不由使勁搖頭,又來了,這傢伙,敲詐也不看看時間地點,這個時候敲詐人家,那不是狂妄嗎。
可人家狂的有道理,有本事你們反抗嘛,也沒限制你們。
二樓走完上三樓,三樓家家戶戶的門都關著,裡頭沒有敵人,全跑到頂樓去了。
跑吧,希望你們都往天台上聚集,到時候,讓你們一個接著一個往下跳。
到了樓中間,菲利普受不了了,哀求道:「先生,我想我需要止血。」
「就你金貴?」楊長峰大怒,提著這小子的領口左右一頓巴掌,一邊打,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不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上當宅男,非跑我們這來,你覺著這事兒怪我們嗎?」
「我給錢,我有錢。」菲利普不敢再要求待遇了,立馬改口風說,「我可以賠償很多很多錢!」
又是一頓打,楊長峰問道:「你很有錢嗎?」
那你到底要什麼?
後頭跟著的戰士們都奇怪了,這傢伙剛才要人家賠償,現在又看起來不要錢,他到底咋想的?
菲利普捂著臉,連哭都不敢了。
這時,指揮部的通話請求發過來了,指揮官就一句話:「他們的發言人要跟你通電話。」
發言人?
楊長峰道:「告訴他們,什麼發言人還不夠級別跟我說話,去,讓他們大主教來說話。」
嘿,這狂的沒邊了,真以為那幫人不敢另立太子啊?
楊長峰一翻白眼:「那我又沒攔著。」
開玩笑,大主教好不容易把位置當成皇帝要世世代代傳下去,另外找人代替?
開玩笑吧?
菲利普喊了一聲,要求他老頭子親自打電話。
指揮部沒限制楊長峰,因為那邊飛快轉過來了一個億的賠償金,注意,不是人民幣,是歐元。
看來,這小子還真摸准對方的命門了,那就讓他鬧吧。
指揮部看明白了,那小子不但要最大程度殺死敵人的有生力量,還要對他們的心理防線造成巨大打擊,他就是要挾持著未來的大主教,讓敵人在憋屈中等死,不但不敢反抗,甚至連躲避都不敢。
要按照這種打法,十分鐘后,上百個精銳的敵武裝分子被這麼幹掉,這小子還真要成西方世界的頭號敵人了。
「必須把那個什麼菲利普給教育好,最起碼要親華,要不然,幹掉算了。」這是高層一位鷹派領導的原話。
有這句話,指揮部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支持那小子撒野,就是要讓所有敵人都看到,跟我們作對,他們沒有好果子吃,不過,陳氏集團將來要走向國際,那小子一不被待見,恐怕要連累整個走出去戰略啊。
難不成,那小子居然想給未來的大主教洗腦?楊長峰當然做不到這一點,他只是想讓這個化名菲利普的傢伙記住,對黃皮膚黑眼睛的人,能不惹千萬別惹,既然不能徹底扭轉這些白皮洋人的心態,那就讓他們恐懼,讓他們想到鐵木真三個字就恐懼的
那種恐懼,必須讓他們骨子裡怕了我們。
囂張了,我的哥。
在樓梯口背對著樓上坐著,楊長峰點了一根煙:「累了,休息一下。」
樓頂已經聚集起六十多個敵人了,沒有人質。
他們得到了一個保證,為未來的大主教犧牲,他們的家人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
換句話說,如果他們不去死,他們的祖宗八代都會被教廷拉出來打成渣。
為什麼會這樣呢?
不過,在楊長峰背後,還有十來個人步步倒退著往樓頂走,他們是最精銳的「雇傭兵」,沒錯,是帶雙引號的雇傭兵,實際上,他們只是用雇傭兵的名義而已。楊長峰叼著煙,一手提著菲利普,問了一句:「服不服?」